“我的母亲?”
苏白然感觉脑子里面突然爆发出了巨大的铃声,对于母亲的身份有个绝对敏感的话题,没有办法去细微的讨论。
或者说只能去仔细的讨论,恐怕对于自己来说是没有办法翻身的打击。
不喜欢做其他的地方,可以完全用公屏或者说其他的视角来看待这个问题,但是放在自己身上,在这个时代,在这个背景之下,拥有着一个其他部落的母亲,明显这个部落有相当敏感的文化的时候,就不可以把这个问题全部的翻找出来,说这当时一瞬间的烦恼,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是致命的打击。
甚至很有可能丢掉自己的这条小命。
苏白然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执念,也从来没有想要拥有什么不得了的奢望,只是单纯的想要平静活下来而已。
偶尔也会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未免也太过于奢侈,他是认真讲的,自己也没有凭什么其他的要求,只是想要活下去,没有死于意外,没有死遇到这种事,在自己不参与任何事的前提之下,不要把那无聊的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苏谷霖含笑。
苏白然垂眸道:“不清楚父亲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儿呢?这是我人小,力微,实在是做不到什么太过于庞大的事情。”
面对着太过于直白的威胁,竟然只能咬着牙把这一个威胁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反抗的余地,想起来稍微的有一点悲哀,只是仔细琢磨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事了。
“我手里面有一单生意,可能想要劳烦你帮我运作一下了,没有太过于麻烦,只是往其他的地方运输而已,我想你一定能做得很不错是吗?”
“当然。”
咬牙切齿的痕迹,两个人都可以听得很清楚,这是这么一个情绪,也根本没有办法引来任何的改变,自己也只能打断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等着原神将的一单生意接了过来,仔细的瞧了一下其中的详细消息,却觉得略微有些诡异的奇怪。
眼神来看着那淡然笑容的便宜父亲,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
只是单纯的一批不了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参杂,也并没有什么敏感的信息,只是却明白着记着打了许多其他外在的联系,根本没有办法约束的出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拒绝,却并没有写具体就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
这…
不是说自己本身太过于敏感,只是这样的一个消息写的未免也让人有点糊涂了吧,感觉明晃晃的在写着,这笔分明是有着巨大的问题,就根本不告诉自己,这其中所排名的究竟是什么,甚至很有可能是冒着绝对的风险,很有可能是把自己的把柄握在对方的手里,又或者说是为自己带来一个永久性的伤害,怎么看着都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苏谷霖推测也是相当的自然,明显把这两害相全取其轻的感受写在了脸上。
没有任何的掩盖,也没有什么遮挡,便是把这个明显的问题直白白的怼到了面前,在这相互的比较之下,究竟是怎么选择则是留给了对方,但是他已经有了准备着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其中所表达出来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路线?
到底是想要接下这明显有问题的生意,还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世问题。
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能够明白其中的厉害,转而乖乖的听话。
苏白然…
明显也算得上是勉强的一个正常人。
就算是百般的不情愿,就算是有些想要问候对方祖宗的心思,但是自己想一下,对自己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利益,便是把这一段话轻轻的咽在了喉咙里面,没有任何的说,只是吐露出了一个饱含着辱骂口气的笑容,主要是离去。
“走!现在我就要走!”
感觉自己的嗓子之中透露出来一种沙哑的信息,手里捏着的梦呓的声音恨不得瞬间暴躁起来,现在自己就要离开,离开这是非之地离开这,随时都可能拿走自己这条小命的地。
快速的逃走,根本不给任何留下来的机会,自己马上就要走,根本没有任何的停留,从这方的原则出去直接奔着他们。
“什么?”
“为什么不让离开?”
苏白然骑着马侧隐在一方街道的拐角。
眼看着城门口堆积着百姓,里外进出的都是有的,就被拦在了成本的位置,互相之间的推搡突出来一个相当严重的信息。
‘城镇并不欢迎单碰的百姓出去,也并不欢迎什么人进来,把握的极其严格,就算是有完整的身份证明,也不许有任何的走动。’
甚至…
还在周围搭建了不少的帐篷,供民众们居住明摆着表明了态度,就算你来在这门口不走,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或者进来,这一座城已经被绝对的把控,根本不可能让你有任何行走的痕迹。
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只有两天没有注意到外在的消息,就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个措不及防吗?外面也太快了一点吧。
苏白然一脸茫然地蹲在了侧面,没有展露出自己的身心,悄悄的听了老一阵子,才算是勉强得到了一个对自己稍微有些力的消息。
‘虽然说百姓不可以随便的出入,但是来往的商队还是可以走的。’
但是!
怎么走如何走,在这连普通的老百姓都不能随便流通的地方,能够让一伙上队轻而易举的走吗?恐怕得到完美一切商品都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