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
苏白然双手抱着胳膊说道,“不是我这个人是复读机,但是这也太过于微妙了点吧?”
桌子上摆着一个白玉的碗,底下压着个小纸条。
纸条上书写:然然,这是一碗巩固的汤药,可千万不要得了风寒,发了热,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回来的。
苏白然紧紧的皱着眉头,手里面摆弄着那一晚都是仔细的寻思了下。
昨儿喝下去,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只是晚上睡着的时候似乎出了不少的汗。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换身衣服倒是轻松的多了,更自在了些,整个人也灵活的很,到暂时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完全可以看得出,这分明就是个不错的东西。
她倒也没有什么可疑惑的,端起碗来轻轻的抿了一口。
就按照少年郎那个心思把东西熬好了放在这,并且叮嘱着要喝下去,自己要是没喝被对方发现了,肯定又要好好的头疼一阵子,说是已经确定了,这不是什么坏东西,喝下去又怎么样呢?没必要太过于矫情。
苏白然砸了砸舌头,只感觉到有些奇怪的味道,不过相对来说还算是可以忍受,手里面捏着那个纸条,仔细的看了两下。
“这少年郎究竟又要跑到哪里去了?他要是有事情那直接出去得了,干嘛还过来来回的反复呢?”
原本还琢磨着少年郎,不管怎么讲,也是没什么事,再过来照顾自己的,只是研究了这方面的举动,似乎还真的是有什么事儿着急着跟着少年。
而那小子却跟着自己,在这块儿待着,这又是闹闹的,哪一出呢,实在是让人琢磨不明白呀。
他有什么事儿就不能自己先忙了吗?
自己说来回跑来跑去的,真的不会觉得麻烦吗?他自身都不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吗?
“果然脑子有问题的人,思想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苏白然将那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似乎有什么影子晃到了自己的眼睛里,手紧紧的端着那一个白鱼的碗,略微的晃悠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线条在其中流动手里面来回的摆动着。
苏白然:“……果然啊。”
碗底下隐约被刻了什么字,略微的摇晃一下,可以依稀的辨认出来。
“然然,我在你睡梦的时候,为了你的东西,这碗里面面是掺杂了解药,如果你没喝的话,便是身上会起这些小疹子,不过不用担心,只不过是有些难受,并不会危害到姓名,不过你能够看到的话,说明你已经喝了,对吧。”
果然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少年郎,完全没有其他的问题,就是那个人呢。
她轻轻的砸了下自己的额头,随手将碗甩到了一边。
认真的又一次重新思考了下,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种人。
“他敢不敢,再不正常些?只不过是关心一样叮嘱,喝点药而已,预防感冒,这样的事情有必要还让他亲自再下个东西吗?”
如此一般关心的物件儿,硬生生地让对方衍生出了令人恶心的滋味。
苏白然任命的叹了口气,随手揪起了碗往外走。
心中再怎么怨恨,该洗的碗还是要洗的。
“苏小姐。”
洗刷了碗归来,手上摔着残余的水,苏白然认真的看着那个趴在墙头上的公子哥,双手抱在了眼前,一脸冷漠。
寒玉骨笑着摇了摇手,从墙头上跳下来,“苏小姐,我又过来打扰了。”
苏白然高高的挑起了眉毛倒也并没有在意,毕竟在自己平静而无过,甚至有点严谨的时间之中,能够出现个打趣的人也确实是不错。
不过倒真有件事情倒是蛮令人在意的。
“感情你是能够跳过来的,既然如此,那上回怎么卡在哪里了?”
“哈哈。”寒玉骨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之前不是没准备吗?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卡在墙上,所以就没在意,如今有这心理准备了,各方面小心,这便是顺利的跳过来了呀。”
苏白然听闻此言无法压抑住自己的笑容,双手抱在身前,带着些戏谑的望着对方。
“如今你找我来是做什么?”
寒玉骨含笑道:“怎么我没有事情,便是不可能过来找你吗?”
“瞧你说的话,我可是把你当成亲哥哥呢,哪能说没事就不能过来呢?我可是整天盼着你,全天全额的过来才是呢。”
“你这话说的是真的?”
“假的,我一直把我当成你姐!”
“哈哈,有趣。”
二人行走在空寂的走廊间。
本就是有些共同聊的话题,再加上二人互相吸引的孤独感,不自觉的言语,情节便是积压而来,略微的聊上些,便是无法停得下来,彼此见更愿意与对方聊天,来弥补自己心中的缺失。
虽说相差着时代,只是他们两个人已经跳出了时空的范围,全是这个时代的人没办法理解的思想,彼此间就算有了些许的差异,也会完全的抹掉了自己,感受到些许不同的滋味,变化为自身所要期待的目标。
苏白然喜欢跟他聊这些天,毕竟自己感受着时代的压抑感,在那千万年后的时空穿梭而来,思想到底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纵然自己过的也是相比较来说不错了,但到底还是没有知根知底的。
这一个挑拨出了时空的局限,有着些许独特的人才与自己聊天,倒真感觉到了种回家的亲切。
寒玉骨本是被家人无法可理解,被时代所茫然的存在,外在的人根本无法克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