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鸭子瘫坐在地,眼泪如开闸洪水,一边哭一边抱怨:“你咋才来呀?大爷好悬没失身啊,那个老娘们太生猛,就差那么一点,洞入长枪,大爷清白,毁于一旦。”
“鸭子别哭,站起来撸。”司徒玉笑嘻嘻上前安慰。
“滚蛋!”大白鸭子斜眼,恶狠狠瞪了过去。
“鸭子放心,我们不歧视你。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对,鸭之常情。”白如画偷笑,春天来了,那个啥的季节到了。不过自古以来,这种事都是男性占主动权,今天她也是开眼了。
“姐姐,他们欺负我。”大白鸭子委屈巴巴,跑过去抱住了徐一大腿。”
徐一刚刚挨训,心情正不好,大白鸭子却不开眼,往枪口上撞。她自然不客气,一家脚将它踹飞。
“娘啊···没天理啊···没人性啊···”大白鸭子泼妇似的,双腿叉开,瘫坐在地上开始嚎丧。
“哎,哪里好像还有只小黄鸭?”司徒玉手指树林深处,吓唬道。
“哪呢?哪呢?”大白鸭子瞬间合拢双腿,警惕环顾四周。
司徒玉坏笑道:“看错了,一棵树。”
“你···”
大白鸭子浑身颤抖,一向坚挺的鸭子嘴都气歪了。
“行了,都别闹了,一会天亮。”徐风望着天际,有一缕红霞若隐若现。这一夜,尽看大白鸭子耍活宝了。
闻言,司徒玉,白如画收敛笑容,开始掩盖血迹,打扫战场。
大白鸭子却闹起小情绪,嘴巴一翘,“大爷累了,干不动。”
一旁,司徒玉意味深长道:“哦,原来你不行。难怪小母鸭送上门,你直呼救命。”
白如画也宽抚道:“有病就治,我们不歧视鸭。”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雄性生物都在乎这点。大白鸭子也不例外,立刻炸毛,跳了起来,抓起小黄鸭扛在肩头,道“大爷很行,大爷生龙活虎。”
徐风忽悠道:“小白最行了,不然小黄鸭怎么想弓上霸王,那是看中了它的男子气概。”
“哼,瞧见没,这叫慧眼识珠。”大白鸭子头颅高高扬起,深以为然。它向徐风,感激道:“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司徒玉伸出大拇指:“你行,我人眼看狗低了。”
白如画也道:“本姑娘错了,鸭嘴泡酒,极品大补,你最行了。”
“哼!”
大白鸭子鼻孔出气,重重一拍胸脯:“大爷还年轻,大爷还直流,杠杠的。”
于是,三人又是一阵鼓吹,忽悠的大白鸭子昏昏呼呼。为了表示它行,当即包下全部善后工作。
半路,大白鸭子低着头,脚步渐渐放缓,咂摸咂摸嘴:“大爷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哎,你们三个王八···”
不过当它回过味来,抬头骂娘时,徐风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徐一转过身,一脸不善:“你想说什么?”
大白鸭子吞下口水,瞬间变脸,讪笑:“王八炖鸭,美味滋补。”
徐一一把拽过小黄鸭子,道:“行,你去捉王八。”
大白鸭子一脸苦瓜相,自作自受。
山洞内,一口大锅底下,木柴火势正旺,诱人肉香阵阵袭来。
“真香啊!”司徒玉吸了口气,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肉。
“鸭子你这手艺不错吗?”白如画端着小碗,守在锅边,嘴角有一丝晶莹。
“那是自然。”大白鸭子得意洋洋,不断搅拌。
灵禽秉承天气灵气而生,肉质鲜美,只需一丢丢盐调味即可。况且,大白鸭子又捉来了一只十多斤的大王八,二者放在一起炖,更是香飘十里。
“这东西好吃吗?会不会有毒啊,用不用我先尝尝?”徐一望眼欲穿,哈喇子直流。
徐风问:“你不吃饱了吗?”
“嗯,饱了,我就看看。”徐一嘴硬,但眼珠子盯着锅里的肉,一动不动。
徐风莞尔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一现在这张嘴,跟大白鸭子有一拼了。
很快,肉炖好了,几人开始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面红耳赤。
灵禽的肉质不仅鲜美,而且蕴含了磅礴的天地灵气,堪比天材地宝。
“什么味啊?”徐一盯着几人碗里的肉,使劲咽口水。
司徒玉问:“你不吃过了吗?”
徐一道:“我吃的是鸡,你们吃的是鸭,这味道能一样吗?”
白如画道:“一起吃点?”
“吃饱了,你们吃。”徐一摇摇头,不过口水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见状,徐风终究恨不心,盛了一大碗,递了过去。
徐一接碗的动作那叫一个麻利,不过依旧嘴硬:“我就尝尝。”
徐风,司徒玉,白如画皆是摇头苦笑。这个徐一,好的不学,偏偏跟大白鸭子学嘴硬,她难道不知,就因为这张嘴,大白鸭子吃了多少亏。
结果,徐一尝了一碗又一碗,最后吃到兴起,嚷嚷着要再去捉几只灵禽,炖着吃。
吃饱喝足,一行人靠在墙壁上闲聊,一大锅肉,汤汁都没剩下。
“撑死了,本姑娘第一次吃这么饱。”白如画拍着圆鼓鼓的肚皮,打了一个嗝。
徐风惋惜道:“可惜无酒。”
司徒玉:“酒还不好办,一会我就出去买。”
大白鸭子却摆摆手,“买酒不如借酒,卧龙岭的诸葛先生好酒如命,他的酒库里有不少好酒,下次我们去借点。”
三人郑重一点头,很是惊奇,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