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陈山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压着自己的手,抓了一下,有些软,迷糊的一看,是一位女孩子的身子压在了自己胳膊上,面色一红,猛地清醒过来,赶紧将手抽了出来,再向周围一看其他的女孩子也横七竖八的躺下沙发上或者地上,更有一位女孩子将腿搭在了他的肚子上,这种香艳的场面实在不忍直视。
他只和陈萍谈过一年的恋爱,顶多牵牵手,连嘴也没牵过,更别说在禁地上摸两下了,哪里经历过这个。
他搓了搓脸,清醒了许多,周围一些三三两两的舞客也陆陆续续也醒了过来,三五成群或者单独的离开了。
夜总会白天不营业,陈山也不可能在这里一直待下去,也没有管那几个女孩子,在路过陈萍身边时,见她穿的少,想了想,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今天白天,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去师弟的店铺去看一看,师父去世举办葬礼,师弟没来,怎么想也不对劲,甚至他还在想着是不是师弟杀了师父,毕竟师父的功夫高强,一般的武道强者也近不得身,也只有最为亲近的人,才能在他最为防备的时候突下杀手。
不过陈山心里有些不相信,他们四位师兄弟,在一起相处过十年,虽然在年龄上有所差距,可在感情上,他们犹如亲兄弟一般,相互之间还算了解,不可能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来。
师弟姓王,单名一个兴字,今年三十岁,江湖人称王大师,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风水店铺,专门卖一些风水用品,也接看风水看面相的活,多年下来也有了一些名气。
陈山来到店铺前,却发现铺门紧闭,推了两下也没有推开,从窗户向里面望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凭感觉,里面应该没人。
这时,旁边一家店铺里出来一位道人,见陈山鬼鬼祟祟的,皱眉问道:“小伙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山道:“我找王大师,他去了什么地方?”
道人可能见陈山年龄不大,又穿着朴素,神色改善不少,回道:“他已经走了一个多星期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找他看风水还是再等等吧。”
“那他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道人摇了摇头。
陈山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会儿,师弟原本就是津门中人,孤儿院出来的,打小就是孤儿,这位店铺也是师父为人家看风水时人家送的,不过师父不收重礼,给了师弟,所以他不会有其他的去处,“师弟会去哪里呢?”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刚要离开,眼角的余光看到道人还站在那里,脑海中灵光一闪,回身说道:“这位道长,我是王兴的师兄,找他有些急事,还请道长想一想,他在临走之时还说过什么话。”
道长明显有些不信,陈山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而王兴已经三十岁,相差十岁左右,怎么看也不像是师兄弟的关系。
陈山在他的神情上就看出他有些不信,也不着急,双手掐了个手诀放在胸前,这是他们一脉特有的手诀,结法复杂,不是本门之人绝不外传。
看到手诀,道人已经信了七八分,又看陈山说话客气,心里好感多了不少:“我也曾看过他掐过这个手诀,也听他说过这个手诀的来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师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们两人同出一门。”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王兴在临走之前留下了店铺的钥匙,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说完,道人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枚钥匙。
陈山用钥匙打开店铺,里面一应风水物品齐全,一眼望去,打扫的也算干净,他在柜台上摸了一下,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尘土,说明店铺空闲有一段时间了,加上道人说一个星期之前,正是师父出事的时候,看来师弟出走和师父出世有一定关系。
“师弟,希望不是你杀了师父,否则,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杀了你。”
正对着柜台的上方的墙壁上有一副麻衣道人的画像,也是陈山一脉的祖师之一,他对着画像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祖师说话。
陈山这一脉,是从清代开始兴起,包罗许多相术流派的精髓,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所以他这一脉的祖师也多,学的也杂。
又在店铺中翻找了一阵,发现的唯一线索也只是师弟走的太急,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上。
没了线索,陈山将店铺锁上,正值中午,也没什么地方去,找了家小饭店,点了三个小菜,一瓶牛栏山,自顾自的喝了一个下午,老板是东北人,看上去将近五十岁,话多,在旁边聊了一个下午,双方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等到陈山离开时,那老板还摆了摆手,让陈山下次再来。
陈山自从出世以后心情有些压抑,也没人诉说,自然也就没有释放出来,到了这家小饭店,双方互不相识,他也能倾吐一番,感觉舒坦了不少。
在大街上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马氏集团写字楼下,看着上面“马氏集团”四个大字,笑了笑,再一看四周的风水,左有一座青龙雕像,,右有一座假山,前有锅炉房,后有一座环抱的水池,如果在高空上看,这是一种玉带缠腰的形状,除此之外,在后面水塘之后还有一座假山,比西方的高了不少。
正是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朱雀,后有玄武,加上玉带环腰,正是大富大贵的风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