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瑜急匆匆地出了马车,走到苏莫胭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管她如何抵抗,生拖硬拽地将她拉走,牧清云连忙上前阻拦,无奈他只是牧师的训练师,在朝中任闲职,以他在宣国的身份不便与宣怀瑜当面抗争,恐泄露了他景国二皇子的身份。
苏莫胭不停地挣扎道,“快放开,宣怀瑜你快放开我。”
宣怀瑜生着气,并未理会她,见她不停地挣扎,便一把将她抗在肩上,翻身上马,又将她禁锢在胸前,疾驰而去。
马儿快速驶出城外,虽今日宣怀瑜一身玄色外袍,寻常富家公子打扮,可城中不少国师府的巡城马车中,自有眼尖地认得宣怀瑜,又见他和一位女子共骑一匹马出城,连忙回府报信。
听那报信之人的形容,白霜染便猜测同宣怀瑜一起的女子并非旁人而是苏莫胭,便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她想着明日就是她和宣怀瑜的大婚之日,这几日她已经在宣怀瑜面前做小伏低,只待遵从他父亲的命令一直隐忍着,如今得知宣怀瑜不顾他们的婚约,于大婚前夜和苏莫胭单独出城,她想着自己好歹是宣王亲定的太子妃,宣怀瑜竟全然不顾她的颜面,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白霜染又想着只一味地隐忍、退让,若再不行动,恐宣怀瑜被苏莫胭迷惑,最终会不顾天下人反对,解除他们的婚约。她想到此处,来不及更换衣裙,便骑马往城外追去。
宣怀瑜骑马出了城,便勒马停下,将苏莫胭拦腰抱下马,她挣扎了一路,才下马,便气得抬手打了宣怀瑜一巴掌,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宣怀瑜,你就是个混蛋,是你来说要放弃的,这会子又来招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宣怀瑜见苏莫胭满脸泪水,是又急又心疼,霸道地吻住她的双唇,用力地吻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苏莫胭用尽全力反抗,甚至抬脚去踢他,宣怀瑜却始终不放开。
无奈宣怀瑜力气太大,苏莫胭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推开他,甚至惹急了他,他竟然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探向她的柔软的舌头,品尝她口中香甜的味道,苏莫胭是又气又臊,气得眼泪直掉。宣怀瑜解开她披风的系带,翻身压在她身上,近乎疯狂地吻上她莹白如玉的脖颈,苏莫胭她害怕极了,身子不停地颤抖。
宣怀瑜察觉了苏莫胭在发抖,抬头见她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便放开她,将她拥在怀中,安抚道:“胭儿,对不起,我方才见你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我这才失去了理智。”
苏莫胭红着双眼,将双臂环在自己的双膝上,又拾起被宣怀瑜扯落在地的披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宣怀瑜,你就是个混蛋,你无耻。”她双唇被宣怀瑜吻得红肿,肤白胜雪的脖颈上全是红痕,她将自己紧紧地裹在披风里,挣扎着往后退。
宣怀瑜待冷静下来,便十分后悔方才的举动,便柔声安慰她道:“胭儿,怪我,都怪我。我见你和牧清云那样亲近,我都快要疯掉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你便是打我,骂我都可以。”
苏莫胭仍不停地抽泣道:“怪你,都怪你,人家都已经要决定要放弃你了,为何你还要出现,为何还要来招惹我,明明我都快要忘记你了!”
宣怀瑜将苏莫胭拥入怀中,抬起手指轻触在她红肿的软唇上,柔声道:“胭儿不许忘了我,胭儿永远都不许忘了我,更不许爱上别人。”
苏莫胭又好气又好笑,宣怀瑜都要和他人成婚了,竟还命令她不许将他忘了,不许爱上别人,便故意说道:“你都要和别人成婚了,这会子倒有空来管我,我便是忘了你又如何?我便是爱上了别人又如何,牧公子对我......”
“唔......”宣怀瑜未等她说完,便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宣怀瑜替苏莫胭抹去脸上的泪痕,抬手抵住她的下颚,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和爱怜,半晌,又道:“胭儿,我宣怀瑜在此立誓,此生只爱胭儿一人,若有违背,定不得善终。”
这几日,苏莫胭心中憋屈,她忍了太久,压抑了太久,急需借机释放心中万般情绪,便睁着一双泪眼看向宣怀瑜道:“可是,明日你就要和白霜染成婚了。不是吗?”
宣怀瑜抬手勾了勾苏莫胭的鼻尖,笑道:“我只爱胭儿一人,亦只会和胭儿一人成婚,放心吧,明日你就会知道,我和霜染是不会成婚的,我和她只是在父王面前演的一出戏罢了。说到这件事,霜染这次帮了我不少忙,她为我付出了太多,我对她亏欠得太多了。”
白霜染对宣怀瑜的执念一直很深,怎会突然间说放弃便放弃了,苏莫胭想着这件事定有蹊跷,白霜染定有什么阴谋,又想着那日在胭脂铺外,白霜染对宣怀瑜势在必得的模样,恐怕没有宣怀瑜想的那样简单,她便提醒宣怀瑜道:“我瞧着白霜染对你用情至深,恐怕她不会轻易放弃与你成婚的机会。”
宣怀瑜摇了摇头笑道:“我知往日霜染处处针对你,不过自她回宫后,便改变了态度,已不似往日那般跋扈任性。她对我说过,她知我喜欢的是你,便知勉强也没意思,她只是不愿看着我惹父王不悦,配合和我假意成婚,也全了我在父王身旁尽孝之心,成全了我和你。到时候再让我接你进宫,大婚之日你替了她和我成婚,待父王发现之时,便知大局已定,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