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隔壁的篝火已经搭好了,宴席就要开始了。
这是他们这的习俗,宴席都是在晚上摆的。
季时宜和泰勒换上了当地的服装随着人群也走了过去。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可忽然季时宜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居然很像霍冥,她一时激动之下支持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人家。
“你干什么?”阿梅上前很是不满的拉开了季时宜,然后自己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这时候男人转过头来,季时宜有些失望的看向他,不是霍冥。
“对不起,她认错人了,她以为是他哥哥呢,这么多年她见到长的像的人就有点激动。”泰勒连忙上前打着圆场。
阿梅依旧很不满,“哥哥?我可没见过谁家妹妹和哥哥这么亲密的,这位小姐,你这个习惯可不好。”
看的出来阿梅对这个丈夫很在意,所以才对季时宜这么不满。
季时宜非常失落的道着歉,这事才暂时这么过去了。
宴席开始,众人围着篝火又跳又唱的好不热闹,但是季时宜却融入不进这热闹之中,她不断的观察着阿梅的丈夫。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的身上总是感觉能看到霍冥的影子。
阿梅看见了季时宜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丈夫,广成。
她心里很不舒服,用力的瞪着季时宜。
泰勒发现阿梅的眼神不善,来到季时宜的身边悄悄的提醒她,但是季时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她对泰勒低声说出自己的疑惑。
泰勒也皱起眉头,“我刚才打听了一下,这个男人叫做广成,是村子外面的人,前几年出去上大学了,毕业以后才回来,阿梅很喜欢他。”
像这种村子一般都很闭塞,不会轻易和外人结婚的,更别说还会让自己的丈夫出去上学了,由此可见阿梅真的很喜欢她的丈夫。
季时宜如果再这样看下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为此泰勒只能在她耳边低声劝慰着她。
这一幕被阿梅的丈夫广成看见却是让他没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只是转瞬即逝。
就在这个时候阿梅忽然端着两碗酒来到泰勒和季时宜的身边说是要敬酒。
泰勒将两碗酒都接到了自己的手里,并笑着说道:“她怀着孕不能喝酒,我替她喝了。”
阿梅却阻止了泰勒,“在我们这可没有孕妇不能喝酒的忌讳,如果她不喝,就代表她看不起我们。”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村子里的人看向季时宜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
泰勒很是不高兴,季时宜的情况真的不能喝酒,更别说还要喝这么一大碗了。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阿梅的丈夫广成走了过来,他对阿梅说道:“村子外面的孕妇是这样的,尤其是看这位小姐应该已经快要临盆了,更不能喝了,你就不要勉强她了。”
广成的话村民们还是很信服的,当即就不再带着敌意的看着季时宜了。
可是阿梅反而对季时宜更是不满了,她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为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说话。
泰勒松了一口气,决定带季时宜先离开,再待下去没准会发生什么。
这个村子总是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怪的规矩。
季时宜跟着泰勒离开了,离开前她还听到村民在调侃阿梅和丈夫的话,她心里不舒服却什么都没说。
两人回到了阿嬷的家里,回去后的季时宜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泰勒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隔天,季时宜和泰勒找了个借口在村子里溜达,他们溜达到河边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
对于这件衣服季时宜并不认识,但是她认识衣服上别着的一支笔,因为那是她送给霍冥的。
这下子季时宜受了刺激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晕了过去,泰勒吓了一跳,连忙将季时宜抱着回到了阿嬷的家里。
他看着昏迷的季时宜暗自决定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必须离开。
很快季时宜就醒了过来,泰勒对她说:“我们不能继续再待下去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好,这里根本没有足够的医疗条件,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可季时宜的情绪很低迷,只是一直抵着头不说话。
泰勒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能下定决心,就只好让我帮你了。”
他转身出去准备找人送他们出去,可他却得知已经有人为他们准备好了车子,就是阿梅的丈夫广成。
来送季时宜和泰勒的竟然是阿梅和她的丈夫。
阿梅得知他们要走心里很高兴,自告奋勇的带着广成过来送人,她还是很在意季时宜对广成的态度的,所以得知季时宜要离开了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只有亲自送走了季时宜她才能安心。
季时宜手里一直紧紧的攥着那一支笔,泰勒扶着她一步一步向车子走去。
她虚弱的样子让广成的目光暗了几分,不过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
倒是阿梅冷笑了一声,觉得季时宜是装的,只是想博取男人的同情罢了。
不得不说一个人只要对另一个人有了敌意,那么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在她的眼里都是有罪的。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季时宜再次昏倒了。
广成紧张的向前迈了一步最后生生的止住了,但只是这一小步却还是让阿梅看了出来,她瞬间就怨毒的看向季时宜,觉得都是季时宜勾引了广成。
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