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帅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南菁黎在宣泄恨意的时候,那一刀接着一刀的,动静不小,就差“一刀两刀三刀”吆喝着捅了。
他怎么可能,那么废物。
若真是这么废物的话,岂不是,太尼玛废物了,所以,不可能。
那剩下的一个答案,就很简单了。
他是北辰孟良,姓北辰与孟,字良。
家室之显赫,是少有的能和太子一拼的人。
母亲是贵妃,姥爷是内阁六佬之一!
但他是真无心夺权的,所以,通常都是以一副太子走狗的身份模样自居,不争功劳,竟是做些荒唐的事情。
为的就是不进入太子的视线。
但,现在!
那位最随父亲的太子爷,开始下手了。
“不只是我!”
北辰孟良突然一惊,莫不是那位,这次叫袁帅带着这么大的阵仗来,是要收北疆大权?!
他的瞳孔一缩。
都顾不上身体的残与痛了。
他在心中道:“只要太子殿下的刀够快,够准,消息就不会传到南方去。”
“属下这就去办。”
袁帅诡异的笑了一下。
便是,一众御林军,统统都是跟着袁帅走了。
看着那些离去的背影,北辰孟良的脸色冰寒。
看来,不论我怎么说怎么做,只要那少将军出了事情,就是我这个孟王和将军府起的争端。
一下子除去两个威胁,太子殿下,好手段啊。
孟王无力的瘫在了床上。
“孟王殿下,需要点什么吗?我们这就安排。”
“先前不知孟王殿下降临,请孟王殿下治我等的大罪啊。”
一群老夫子又是喋喋不休来了。
他们是仲伯的旧部,在祁焕手下,将永远不会出头。
这才是听闻孟王殿下将要被救活,特意冒险来刷脸,搏一搏,搏出一个未来来。
老夫子读圣贤书,想法不和大荒城的武夫们一样,他们信仰朝廷,身在北疆,却是不知道北疆大军战力几何!
简单的以为,皇命就是天,一道圣旨,就能让北疆改头换面。
太子殿下是储君,不久将来,便是新的陛下。
能和太子殿下扯上丁点的关系,等于是有了美好的未来。
“滚!”
北辰孟良用尽力气,终是喊出一个字来。
“孟王殿下先休息,等您好些了,我们再过来,我们对太子殿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临走前,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北辰孟良眯起了眼睛来,心里面这叫一个火大。
对太子殿下忠心?跟我有屁关系!
以后北辰帝国的皇城里面,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今天的仇恨,我北辰孟良必报。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李山倾,但愿你不是个蠢货!能保住李玉白。
只要保住了他。
呵呵,
太子殿下,你让我太监了是不是?
我让你绿油油。
这样,你和李玉白是死仇了,他就该支持我了,你想登基想当皇帝,没那么容易!
你心机厉害,成于此,也败于此!!
“不好了,不好了,少将军重伤了!来人,快来人,快去请最好的医生!!”
“不好了,不好了!……”
院子外,忽然是传出大的呼喊声来。
是镇北将军府的奴役。
一时间,整个镇北将军府都是动了起来。
“快派人,去请小仙医!”
在大荒城,小仙医侠骨心肠,是人尽皆知,她轩辕氏的医术,自然也不是吹嘘出来的。
“可小仙医不想与庙堂上的人牵扯啊。”
“我们少将军又不是庙堂上的人,大不了你就是说,我们李公子请的,同时,去请城里面所有有名气有手段的药师来!”
吉成吩咐着。
李玉白还未到的,通报就是从门口的兵士,沿途传了十几站,传到了厅堂这里。
在淬炼身体的吉成,听闻自家公子受伤了,哪还顾得了这些?
连忙就是中止了淬炼,从浴桶中出来,匆匆忙忙的披上个袍子,就是冲到了院子里来。
这时候,几个奴役抬着李玉白从外面过来了。
“怎么回事?少将军如何受的伤!”
吉成满脸的杀气,连忙到了李玉白的身边。
被用一块木板抬起来的李玉白,脸色发白,虚浮的白,呼吸也是非常的微弱。
吉成一看,是又惊又怒,气的直跺脚。
“抬抬抬……赶快抬进去,不能再着凉了!”
大将军用在待客的厅堂,直接被占用了。
吉成的眼睛一转,立马是叫了纸币过来,写下一封书信。
吩咐朱琦道:“快,快去将这封书信,送往北疆大营,请位大本事的将军来,就说了镇北将军府、少将军出事了,看了这封信,他们自然是会明白的,少将军已经奄奄一息了。”
“放心,那你,照顾好少将军。”
朱琦面色凝重。
他想不出来,究竟是谁,竟然是有这般滔天大的胆子,敢在北疆,对自家少将军出手。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整个北疆,必然都是会大乱的。
这个大乱,会波及至南北两辰的对决大战。
“拜托了。”
“我拼命,也会送到的。”
朱琦点头,他不再迟疑,立马去送。
不论是荒北城,还是大荒城,李玉白,就是一块招牌,那李山倾的名字,就是一片天,罩着这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