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支骑兵在进入城池后,立刻向着城北的城门奔去,毫不停留。
当他们到达城主府附近之时,迎面而来,撞到了刚刚从城主府出来,准备去迎接朵思大王的天狼教主手下的一员大将李恒楚。
在这支军队为首的武将看到李恒楚的时候,同样,李恒楚也是看到了这支2000人左右的骑兵,顿时先是一愣,于是立刻迎了上来,大声喝斥道:“你们是什么哪个部分的人?这为什么现在还骑着站马在城里面乱跑?”
这时,为首的武将暗道:坏了,没想到还真是遇到了从天狼教的人,麻烦!不过这员武将算是机灵,对着李恒楚高叫一声:“对不起,将军,我们奉了教主之命,前往北城门巡查,看有没有将士偷懒,所以,我们先行一步,将军多担当一些。”
说完,这个武将立刻驾马,向着北城门方向跑过去,只留下李恒楚站在城主府大门前纳闷:“这员武将,我怎么没见过,我们天狼教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三流武将了?还有,教主什么时候安排人去巡查四城门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李恒楚不由得摇摇头,然后立刻把这个问题抛向脑后,他还有事情要办,没时间在这里多想,何况这支军队也是天狼教教服。
但是,李恒楚还是向着这支骑兵奔跑的方向望了望,从空气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之气,而且,李恒楚总感觉到这次支骑兵来得蹊跷,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对之处。
李恒楚立刻摇了摇头,放下了心中的其它想法,立刻带着自己的侍卫,跨上战马,向着南城门狂奔而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刚才与他相遇的那支骑兵,同样到达了北城门的时候,立刻以同样的借口从北城门直穿而过,连一丝停留都没有了,两千人也就几分钟的时候,就消失在守城士兵的视野之中。
“报,大王,我们看到了那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已经进入了桥山城,至于具体如何,我人不得而知。”跟在那支2000人的士卒后面的斥候在看到了那2000人进城后,也是飞快的向着朵思大王方向狂奔而来。
“什么,真的是何二这个混蛋,杀了我那么多的族人,我不报此仇,誓不罢休。”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的确定,朵思大王真的要把自己的肺给气炸了,本来已经是很难看的脸上,变得更加阴森,杀气四逸。
“来人,传令,所有族人刀枪准备,弓箭上弦。”朵思大王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字地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把把血淋淋的战刀,劈向敌人。
顿时,朵思大王的军队全部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那整齐的步伐开始加快了迅速,向着不远处的桥山城而去。
桥山城已经是眼望在即,朵思大王的军队在远处已经能望到桥山城城头上的灯火,在风中左右摇晃,同样,在桥山城的城门处,同样也出现了几排火把,这些火把正慢慢地向着朵思大王的方向而来。
“前面的可是朵思大王的军队?”
在这支迎过来的几十人中,突然有一个人高声叫唤起来,朵思的手下听到了对面传来的话,顿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立刻向朵思大王汇报。
此时的朵思已经是怒火中烧,现在的他恨不得冲上去,把这几个天狼教的士卒给杀个尽光,现在的他连与这些人说一句话都有些欠奉,只是向着来汇报的人摆了摆手,让他自说。
阴沉快要滴水的朵思,继续带着自己的大军向着桥山城而去,对于李恒楚的到达,理都没有理一声。
桥山城,近来咫尺,大军的最前锋已经到达了桥山城下,而后面的军队也陆陆续续向着桥山城外汇聚。
此时的李恒楚感觉很郁闷,他作为一个天狼教的使者,竟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一点也不敢懈怠,否则出问题,那将受到教主的特别教训,到时候想死都难。
朵思大王用仇恨的目光望着这座县城,而且随着他越离县城越近,他的脸上杀机就越是浓郁,不一会儿,如同实质一般。
诚煌诚恐的李恒楚,不得不在前面领着路,向着城门走去,何一点也不知道,他领进的是一支杀神,一个只要一会儿,就能要了他的命的杀神。
朵思大王的军队从大开的城门向内走去,1万,2万……30万,当军队走过三十万时,后面的朵思大王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双手一挥,高吼一声。
“杀”
顿时,朵思大军的后队突然传出来了大量的鼓声,当鼓声响起的时候,那些本来还走得很安稳的士卒开始对着路边的天狼教露出了他们的撩牙。
猛虎扑了上去,咬着一个天狼教的士卒脖子,只听到了咔嚓一声,那士卒脑袋与身体正式分家,从那断裂的脖子之处,大量的鲜血从中涌了出来。
一个南蛮的士卒手中的一条毒蛇,猛的一窜,直接飞扑到了天狼教的士卒身上,张口就是一口,那个士卒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只来得哼了一声,然后就向后倒了下来。
……
李恒楚也被这巨大变化吓得有些发呆,可是南蛮的一员武将一枪正中李恒楚的胸口,把要了李恒楚刺了一个透心凉。
李恒楚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变化,不由得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对着那员武将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大军被你们派上去不断地偷袭,结果我们百万大军,被你们向次偷袭,死了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