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过那么安稳的觉,蒋青箩一觉睡到自然醒,还没睁开眼睛嘴角已经弯起微微的笑意,轻轻的伸了一个小小的懒腰。
察觉到注视自己的目光,她睁开眼。
顾少阳侧身躺在她的身旁,支着脑袋看着她醒来,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女人,早安。”
她莞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早安,男人。”撒娇地蹭了蹭,“昨晚睡得好吗?”
“从没这么好过。”
他睡眠向来不是很多,可昨天一觉深深到天亮,虽然早上还是醒得早,七点就醒,但是搂着她饱睡醒来的,所以身心爽朗精神百倍。
这小女人昨天估计是累了,沉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趋势,那白皙细腻的脸庞,那两扇弯弯的睫毛,高挺立体的鼻梁,饱满的红唇,暖暖安静的呼吸……
醒来有这样安稳的她在身旁他格外满足。
人生本就该如此吧,有一个人朝夕作伴逐渐老去。
顾少阳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还没三十岁呢,曾经追求刺激的生活的他,什么热闹刺激他追求什么,现在却慢慢向往平静。
他躺下去,让青箩枕在他的手臂之上。蒋青箩抱着他是后壁,把玩他修长的手指,问:“今天我们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他不是喜欢到处旅行的人,或许也没那闲情逸致,平常飞世界各地大多数就因为工作或任务。
“那我们就当地走走?然后坐着火车去巴黎?”
“火车?嗯,挺好。”
“那赶紧起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蒋青箩坐起来,睡意的细带滑下肩膀su胸半露。
顾少阳伸手捧住:“早上就先吃奶吧。”
蒋青箩斜睨了他一眼,一点也不扭捏,分腿跨坐在他身上,将身前的柔软送到他嘴前,因为俯身的举动让su胸显得更是丰满:“主子,请享用。”
顾少阳毫不客气大口含住。
但他这种胃口很大的男人,这不过就是一个餐前开胃菜,趁着两人现在的姿势他顺理成章的来一个女上男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自然出门的时间也就晚了。
不过没有关系,只有两人在一块,不论何时何地都会非常开心……
两人牵手走在离葡萄庄园并不远的城镇,蒋青箩拿着相机对着街头巷尾美丽的角落按下快门。
顾少阳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她的水,看着她拍下的风景。不得不说,这丫头拍出的照片非常不错。
蒋青箩的镜头再次转向顾少阳,已经扑捉到他好些比景物更好看的镜头。
顾少阳察觉到被拍,回头没好气地抬起胳膊作势遮挡一下:“爷就那么帅吗?拍来拍去你也不腻?”
明明那么不配合的语气还是自带臭美功能,蒋青箩走过去将照片给他看,两人一起看相机里的照片,顾少阳说:“还真别说,拍得还挺不错。”
“当然了,我以前拍的旅行照片,寄到杂志社还获奖了呢。”
“没听你说过。”顾少阳挑眉说道。
蒋青箩摆弄手里的相机,手法非常熟练:“不能一下全部告诉你啊,得留下一些优秀的东西,让你日后慢慢发现。”
“嗯,也好,日后慢慢发现。”他嘴角吟着一丝笑意。
蒋青箩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手肘敲了他一下:“流氓。”
他笑着而拿过她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她,蒋青箩丝毫不怯镜头不同地展示自己各式各样的姿势,这就是很多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不过因为两人确实外边太过出众,不管是单照还是合照都非常养眼。
午后,蒋青箩带着顾少阳进了一家民宿酒店吃饭,点了几样这儿地道的菜谱。
等上菜的时间,蒋青箩侃侃说道:“说道普罗旺斯全世界游客基本上都会联想到薰衣草,不过当地人基本上首先会选择茴香。”
“据说很久以前普罗旺斯盛产苦艾酒,它能让人产生幻觉并上瘾。梵高因为这种酒割掉自己的耳朵。十九世纪初的禁酒运动让苦艾酒被打上了万恶之源的标记。”
“后来有个隐士用八角茴香酿出的‘茴香酒’问世了。这种茴香酒在一场瘟疫中救了普罗旺斯人,成为了苦艾酒的替代品,也形成了这里人饮用“茴香酒”的传统。”
“普罗旺斯盛产茴香家家自酿,外销的那些都是口味比较清淡,可当地随便一个老奶奶酿出的茴香酒都能放倒一头牛。所以这家的酒很纯正,你可以好好尝尝……”
菜陆陆续续上来,当然少补了一瓶茴香酒,虽然说不上特别好喝,但那口感极是特别,两人一边聊天,下午的时光悠悠度过。
有限的白天,浪漫的夜晚,没有特定去哪儿,而是自由行走。反正身边有顾少阳,蒋青箩一心行走什么都不担心。
他们的座位是一个贵宾包间,门关上里边就是一个小小天地。相对其他车厢来说,这个还算挺宽敞,两边放着两张长椅,椅子后有靠近,躺下来就是一张小床,中间一张桌子。
顾少阳与她面对面而坐,看她一直在摆弄相机与电脑,终于有些吃味了。他不爽道:“蒋青箩,你是跟相机旅行呢还是跟你男人?”
“当然是跟你旅行顺便带相机啊。”
“那你怎么都不看着我说话?”
“是谁刚才说要在车上休息一会儿,非要包间票?”
“……”他要包间是不想跟一堆人挤在一个车辆,人看人跟动物园里的动物似的。“可我现在不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