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校门,秦风犹豫片刻后还是启程前往了金都。
第二次来到这里,秦风依旧觉得奢华无比,而这里面的听风阁,则是金都唯一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除非是身份尊贵的贵客拜访或者有一定家世的人才得以预约。
而今日,正是柳家老爷子定下了这间包厢。
听风阁内,柳老爷子正站直了身,身边还有他的儿子,也就是柳箐箐的父亲柳泰峰。
再往里望去,就是一个负手而立的老头,模样仙风道骨,隐隐透露出一丝高傲的神情。
几人的目光牢牢锁定这听风阁的大门,心中激动万分。
不多时,一道身影缓缓从大门外走了进来,目光扫视,睥睨全场。
“秦少!”
柳全忠来到秦风面前,礼貌的点了点头。
柳泰峰也是不情不愿的跟着叫了一声,对着让自己女儿挨耳光的人行礼,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点不自在。
秦风微微点头,不以为意,来到了柳全忠的身边坐下。
“秦少,昨天我那孙女一事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作为赔礼,我请了锻造大师孙海涛给你献上两件法器。”柳全忠呵呵笑着,一边还给秦风介绍了哪位仙风道骨的老头。
老头被柳全忠这一夸更是上了天,眼里看向秦风满是不屑。
听到法器,秦风眼里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但却是没有理会那个锻造大师,只是静静地抿了一口茶水,没有说话。
柳全忠也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不由尴尬一笑。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秦少和这锻造大师孙先生竟然刚一见面就杠起来了!
但此刻他也不好多说,为了表示诚意,眼前这个孙先生可是他花了重金才请来的,手中法器更是每件高达百万千万,多年来累积的家底比起他柳家还要雄厚。
正因为如此,柳全忠这会才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每一个锻造师心中都是无比高傲,更别说一个锻造大师,就算是楚云升现在站在这里,也不见得会给多少好脸色。
柳泰峰自然也是多年职场摸爬滚打的人物,自然看出了孙大师对秦风的不屑。
而秦风也对他视若无物,沉默五秒,最终还是孙海涛耐不住性子冷哼了一声。
“柳老头,这就是你所说的招惹不起的人物?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家中长辈如何管教的?”孙海涛心中怒火中烧。
他堂堂江市数一数二的锻造大师,什么时候被如此对待过?
眼看着两人孙海涛这是要甩袖子走人了,柳全忠连忙打了个圆场,孙海涛这才坐了下来,但脸上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哈哈哈,柳老爷子别来无恙啊,将孙大师挖到此处,是有何大事啊?”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老迈的大小声,只是这声音就足以听出这可不是以为老态龙钟的老头,但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头发更显花白的瘦小老者。
在老者的身后则是跟着几位年轻人,个个脸上桀骜不驯,人中龙凤。
“原来是何老头,快快请坐,几个月不见了,你不是云游去了吗?”柳全忠热情的上前招呼,显然两人必是深交老友。
“你这老不死身子骨还是如此硬朗,不错不错!”何老哈哈大笑,拍了拍柳全忠的肩膀,就跟两个老哥们似的。
何老名为何居松,是江市数一数二的法器收藏家,任何法器他都会捧场观玩,也练就了一双老辣的眼睛,凡是被他看过的法器,只需十分钟他就能看出时候完美亦或者偷工。
何老爷子来到近前,见到孙海涛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孙海涛也是笑着回以一礼,眼前的何老可是他的老客户了,怎么说也得给些面子。
目光再落到秦风身上,眼睛就是一亮。
秦风如此年纪竟然能够坐在这里跟柳老爷子喝茶聊天,显然不凡!
“这位是何老,也是我的老朋友了,家中更是代代相传法器无数,只要有法器出没,都能看到何老的身影。”柳全忠对着秦风介绍道。
何居松笑了笑,对着秦风说道:“一浪推一浪,后生可畏啊!”
秦风点了点头,不由多看了这个何老一眼,他暂且还不知道什么是法器,在他的传承记忆中只有灵器,仙器,至于法器他还真不知道是何物。
“狂妄的小辈,何老乃是整个法器收藏界的泰山北斗,你竟然连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孙海涛在一旁冷嘲热讽。
听了孙大师的话,那跟着何居松一起来的小辈也是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秦风,他们都是何老的徒弟,其中更有一个是何老的亲孙子何田枫。
看着自己的爷爷被这般对待,他猛地站了出来,指着秦风的脸怒喝道:“我爷爷对你好言好语,你就如此高尚?连最基本的起身回礼都不知道吗!”
几双仇视的目光死死的落在了秦风身上,而秦风却是没有说话,继续喝着他的茶水。
“你!臭小子,神气什么?要不是因为在这金都酒店,我一法器就能将你镇压!”何田枫气的咬牙切齿,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不得无礼,今天我们是来观摩孙大师的法器的,不是来给人笑话的,回去。”何居松呵斥了何田枫一声。
“可是……”
“回去!”
“是。”
何田枫退回了那几个年轻少年男女之中,目光依旧森冷。
“这是,起了杀心吗?”秦风心中暗道,笑着摇了摇头。
何居松在秦风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