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雍哈哈一笑:“就是那个汉人女人吧!”
扎木合只得点头:“是!”
完颜雍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查的讥讽之意:“你居然为了一个汉人女人在门外站岗!”
“,,,,,,这里很好!”扎木合无话可答,只能强辩。
完颜雍哼了一声,突然迈步向屋门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扎木合的呼吸停顿了。
难道王爷想硬闯进去。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其他的汉人女子,王爷这样做扎木合都沒有任何不满,反而只有高兴,但现在,,,,,,他不知道王爷闯进屋子后他应当怎么办,如果王爷强行按倒赵月如,他是不是应当阻止,扎木合的心中一片纷乱。
完颜雍在屋门前停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门,突然转身向院落外走去,嘴里说道:“扎木合,你最好让她一点洗,因为汉军就发起攻击了!”
屋外,扎木合松了一口气。
屋内,赵月如也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什么?她好象感觉着心中隐隐有一些失望。
城外,呐喊声响起,汉军开始攻击了。
十天后,晨,四更将尽。
汉军的营内一片寂静,正是人们睡的最熟的时候,连哨兵都垂着脑袋。
这十天里大家都实在是太累了,十天,每天一战,打了十战,却始终无法击败敌人,他们的对面是一万金军的“不死之师”和三万此前大败的金军,合计四万人,但“不死之师”的战斗力真不是浪得虚名,仅凭一万人马,硬生生顶了汉军五天的攻势,第六天开始,已经休整完毕的三万金军也加入战斗,如此一來,汉军就更难取胜了。
一股焦虑正悄悄的在汉军营内蔓延。
一些将领在私底下悄悄的说,跟随卫将军作战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以优势对劣势,却打了十天都不胜,有传言说大司马已经两次下令要卫将军尽击败敌人以策应中路了。
花木兰在自己的帐内,睡的正香,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胸口一起一伏。
她正在做梦。
王老板的第三间绸缎铺开张了。
店门上方高高悬挂着“王记绸缎”的大排匾,四个鎏金大字十分气派,要知道,这不但是王老板的第三间绸缎铺,也是知府大人亲自題写的排匾,前两间店,都是知县大人題字,含金量可是绝对的不一样。
当然,代价也绝对不一样。
知县大人題字,四个字,五百两纹银,知府大人嘛,后面就得加个零了,整整五千两。
但这钱花的值,既然王记绸缎是知县和知府大人亲自題写的排匾,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上这里收税,这万一有个纷争,比如有人要告王老板以次充好啦!尺寸不足啦!王老板手眼通天人人皆知,又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
所以王老板十分的得意,他正在幻想着有朝一日皇帝也能给他題个字,如果皇帝愿意,他王德顺花上五万两也认。
他站在店门口,不断的微笑、拱手,來贺他的人可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花花轿子人抬人,王老板黑白两道通吃,上下打点精明,谁敢不卖他的面子,这小小城里的乡绅名流,基本都到齐了。
“王老板,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严老板,改天我请你喝茶!”
“唉哟王兄,恭喜发财啊!”
“哈哈李兄,有财大家发!”
王老板站在那里春风得意的应酬着。虽然站的腰酸腿软,脸上直冒油汗,但他心里那个舒坦,比躺在太师椅上喝冰茶还爽。
“你是王老板吗?”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王德顺一愣,在这城里还有不认识他王德顺的人,但这声音清脆的如同银铃一般,绝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王老板虽然向來眼里不揉沙子,但对年轻女人嘛,则很有宽大的胸怀,特别是,如果这女人再漂亮一些,风骚一些,那么王老板不但胸怀宽大,手面上也大,当然,顺带的,下面的某个东西也会变大。
他转头看去,一个年轻的女人就站在他身边,这女人弯弯的眉毛,一双眼睛活泼水灵,粉嫩的脸蛋上正绽放着可爱的笑容。
王德顺的眼睛一扫,就把这女人看了个通透,那高高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向下垂着,唉呀,这是谁啊!王德顺这几年來把城里的女人几乎看了个遍,怎么就沒发现有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呢?
他下面的某个东西开始变大。
“请问小姐是,,!”
那女人沒有理会他的问題,而是继续在问:“你是王记绸缎的王德顺王老板!”
王老板的脸上掠过一丝不。
现在还有哪个人敢当他面直呼其名的,这小妞儿条儿是够顺,但也太野了点儿吧!沒关系,现在野味难寻呐,野味吃起來才别有风味儿。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不妨到里面谈!”
他很得意自己的这句双关语,里面,嘿嘿!里面,这个里面嘛,既可以说是门外的另一面,也可以说是屋子中更隐秘的一间,或者,是这漂亮小妞儿的某个部位。
那女人再次绽放开她可爱的笑容:“不必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你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王老板!”
“为什么?”王德顺大感奇怪。
剑光一闪,那女人的袖子里飞出一把短剑,一下刺穿王德顺的胸膛:“因为我想确定我沒杀错人!”
王老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