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德一下失去了耐心,没有好气地说道。
韩旭笙,两个手臂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在一起,“就在昨天,你夫人已经将你全部的股份卖给了我,股权转让书已经签了,我们交易的正是你所说的你手里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所以,现在你又拿什么跟我谈呢?”
赵怀德一听顿时傻了眼,“我不信,我不信,那股权是我的,是在我的名下的,你怎么能与她签合同呢,这是无效的,无效的,我要到法院去起诉你。”
气急败坏的赵怀德声嘶力竭地喊道,他已经急红了眼,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连这个也没有了的话,那他这一生可就是白白奋斗了三十年了,这样的打击对于已经中年迟暮的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韩旭笙将他的愤怒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极为高兴,毕竟敌人越苦恼,他才越开心才是。
“你的妻子郑荣女士是带着你的全权委托书而来的,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你的印章,以及公证处的公证书,我与她交易完全是合情合理,你要是不服可以随意去告。”
听到韩旭笙的话,赵怀德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想起来了,以前他犯错的时候,曾经给妻子保证过再也不犯类似错误了,当时为了表决心,的确是与她签过委托书,并且被他拉着做了公证。
现在的他可真是追悔莫及啊,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忽而想到这一切都是韩旭笙在背后指使的,不由地大怒,“韩旭笙,你也太赶尽杀绝了吧,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韩旭笙微微一笑,“这么简单的道理如果你要是懂的话,就不会把手伸到我家里来了。你给自己留后路了吗,恐怕你实施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刚刚所说的那些道理都抛到脑后了吧,我这样做,充其量也就是效仿而已。”
赵怀德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韩旭笙的确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他错在先,所以现在他根本没有立场指责任何人,但内心的不甘让他实在在咽不下这口气,情急之下,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韩旭笙按下呼叫器,“来人把赵怀德给拉出去,以后不允许他再进公司一步,谁要是拦不住的话,都给我辞退。”
边城接到电话赶紧将门打一来,让两个保镖进来,将赵怀德给架了出去。
卢瑶见状,便赶紧来到总裁办公室,将门关上后,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说着还细细地打量起韩旭笙的身上。
“放心吧,我没事,你虽然是跆拳道高手,你的老公也不差,十个八个的壮小伙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何况一个区区的赵怀德。”
听到他没事,卢瑶便放下心来,“赵怀德是为他的股份而来的吧。”
韩旭笙便把刚刚在办公室里发生的情况大致说了下,卢瑶听了不由地惊叹,“还真是被你猜中了,股份拿到手了?”
韩旭笙点点头,这个股份不止拿到手了,赵怀德的原配也是急着出手,所以价格上也是极低的,现在韩氏正在蓬勃发展的时期,所以这次他可谓是收获满满。
虽然前期的过程有些惊险,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很好的。
商业上的很多操作都充满着无情,韩旭笙不想让卢瑶参与进来,便没有告诉她太多,而卢瑶见韩旭笙没事,也就没细问,安心地回去工作。
经过这件事情一闹,全集团都知道了现在总裁可以说是绝对的韩氏地“超极老板”了,他一个人可是拥有绝对的股份了。
这个陵州的太子爷身上的金色更加耀眼了,谁都睁大了眼睛看谁会有这个荣幸能当成这个太子妃,那可真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而当事人卢瑶却并不在意,对于她来说,韩旭笙的平安经什么都重要,原本她接受韩旭笙也不是因为他的钱,所以她现在对于这方面并不关注。
梁诗安在卢瑶离开后,便把韩旭笙派过来的两个佣人给遣走了,她吃过药后在沙发上仔细地思量着刚刚卢瑶的话,便拿出电话来给那个叫做“胡子”的人打了出去。
让他去调查一下卢瑶的出生资料。
到下午的时候,她便收到了胡子发给她的资料,她将五万块钱给胡子转了过去之后,才定下心来打开那份资料,当她看到卢瑶竟然是跟她同一天出生时,不由地愣住了,再往下看,两个竟然还都是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病房,这一切太巧合了。
或者说她现在正在接近一个现实,这个卢瑶就是梁家亲生的那个女儿,而卢瑶的父母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这个事实来得太过突然了,竟然会这么巧合!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竟然让真正的“梁诗安”与韩旭笙相遇了,而自己终究逃不掉是个冒牌货的厄运。
不!她怎么能甘心呢,十年前她就费尽心机的阻止了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她依然要努力去做。
不过在布置之前,她还是要确定一下卢瑶到底与梁母是不是亲生的母子关系才行,现在她一定要稳住,现在的情况还在她的掌控之中,一定要稳住,她强迫自己做了几次深呼息,果然心里平静了许多。
然后她拿起手机来,给许久都不曾联系的“妈妈”打了过去。
梁父梁母正在澳洲度假,这一切都是韩旭笙安排的,韩旭笙在那边是有自己的房产的,便安排了他们在那里小住一段时间,主要是让他们散散心,两位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受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