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后年清明便是观中二十年一次的考核,到时候大家要加把力,莫让师父失望。”
“不是吧,上次差点没被师父打死!”
莫嗔心里“咯噔”一下,嘴里不停嘟囔。
看着莫狂,“二师兄,你劝劝师父!再考核,这会出人命的!”
莫狂离去的脚步微微一顿,腾身跃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薛猛心中好奇,给莫嗔挤挤眼睛,“三师兄,观主考核有什么可怕的?”
“呵呵!小师弟,此乃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罢,整理了一下被狂风吹散了头发,小眼睛露出猥琐的目光冲薛猛一努嘴。
“别怪师兄没提醒你们两个,好好练功,到时候就能少受一点罪了!”
兄弟二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回到院中没多久,正琢磨这事,莫狂与莫涵便已经背着包裹来找他俩。
莫涵笑道:“二位师弟,上次喝酒时说的事情咱们该办一办了。”
见二人不明所以,不由头疼:“我指司马胜之事。”
薛不语恍若大悟,将两位师兄请进屋内,四人将所有细节捋了一边。
“出发!”
“好嘞!”
薛家兄弟简单收拾,整理行装,四人上路。
第二日清晨,几人便以来到张家庄。
上次来的时候,张员外便命人收拾了一处不住人的宅子,赠与司马胜。
老宰相拿出财物,张员外分文不取,还说司马胜来住他家宅子,是他的荣幸。
几番推阻,最后无奈收下二两银子,表个意思。
四人到庄,寻人问路,来到司马家。
矮小的土墙被风雨侵蚀的坑坑洼洼,一扇木门虽说年岁已老,却还结实耐用。
推门进去,小小的院子里种着一棵碗口粗细的桃树。
时至三月,桃花朵朵,娇艳欲滴,犹如一朵粉云飘荡在院中。
司马清身着一件玫红色粗布短裙,在桃树下发呆。
听到大门“吱”的一声打开,她微微转身看到对着她微笑的薛不语。
一时呆住。
“莫不是做梦不成?”
“清儿!”
两人长时间未见,不语心中也是澎湃。
几个月的思念化作满腔柔情。
他走过去握住司马清的芊芊细手,深情的望着她:“你还好吗?”
司马清喜极而泣,连连点头.
“好、好、很好!村里人对我们都很照顾。”
一声咳嗽从不语身后传来,司马清这才看到同来的还有一个身高马大,浑身肌肉爆炸的壮汉,一名身材矮小,体格偏瘦的老道。
小猛正站在两人身后挤眉弄眼,咧着嘴贼笑。
“这位高大的是我二师兄莫狂,这位一脸精明的是我八师兄莫涵。”
司马清盈盈一拜,转身向屋内喊道:“爹,爹!不语和小猛来了!”
司马胜在小月的搀扶下缓步迈下台阶。
“小语、小猛,你们来了!这两位是?”
薛不语略作介绍,几人进了屋分宾主入座,就来意向司马胜做了解释。
司马胜连道:“不可,不可!这京城重地不比别的地方,警备森严。
那豫亦宅内也有不少高手,不乏修道中人。
此行,太过危险!切不可为老夫让仙长身处险地!”
莫涵悠然一笑,“小老弟莫怕!皇宫大院我也是来去自如,何况区区宰辅之家!”
这时,旁边的小月“噗嗤”一笑。
“这位仙长看起来不到50来岁,我家老爷已经快60岁了!您还叫他小老弟?嘿嘿!”
司马胜叱道:“小月,不得无礼?还不向仙长请罪。”
转身又向莫涵拱手致歉:“仙长莫怪,这小丫头还小,不知礼仪,万望赎罪!”
“哈哈哈,无妨无妨,小孩心直口快,乃赤子本性,何罪之有?”
他笑嘻嘻的看着小月,“小姑娘,你别看我这样。其实老夫已经230余岁了!”
小月眨巴眨巴眼睛:“您真有230岁了?”
“哈哈哈,难道老夫还骗你不成?”
司马胜见小月还要说话,叱道:“仙长何等之人,怎会骗你!下去吧,准备斋饭!”
小月嘴里嘟嘟囔囔,“这仙长230岁了,那小猛以后是不是也活这么长时间?那我~~”
脚下顿了一顿,低着头若有所思,半晌,回头看了薛猛一眼,转身离去。
司马清见小月神情暗淡,不知何故?
便借机帮忙准备斋饭,下去寻小月!
“小老弟,你莫要担心!此去我以威慑为主,伺机而动,见机行事,你莫要担心!”
司马胜还待说话,莫狂大手一挥,“此事就这么定了!”
“你这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物件,拿来几个!”莫狂见两人叽叽歪歪,忍不住插嘴说道。
司马胜见这大汉威风凛凛,不容置疑!
叹口气,说道:“先皇曾赐我一块金牌,以嘉奖我勤勉为国!其它物件走的急,都没带!”
说罢,自贴身内衣口袋内拿出一面两寸长,一寸宽的金牌。
雕着栩栩如生的入云龙,上刻国家栋梁四个小篆。
因贴身时间太长,金牌表面光泽暗淡。
司马胜望着金牌看了良久,低声道:“先帝啊,老臣不能死节,请赎罪!待几年之后,老臣下来接着服侍您。”
话音刚落,泪如雨下。
莫狂诧异的望着老头,从颤颤巍巍的手中接过金牌扫了一眼,撇撇嘴,递给莫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