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径直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那个郝美丽。
所以才会杀死那个老头,这样也好让那个郝美丽来找自己,一般这种消息都会传的很快的,虽说人命不值钱,但是那群混吃等死的家伙,这就是他们巴不得的好戏?
果然不出所料,没在木屋里等了一会儿,伴随着铿锵有力的步子声,郝美丽出现在杨痕夕看向窗外的视线里。
“你给我下来。”一声带着情绪的呵斥声从眼中郝美丽处传出回荡在杨痕夕耳边。
杨痕夕没没有说话,带着一愣一愣的表情看着郝美丽思索道:“貌似我现在算是雷火拾荒团的驸马爷了吧,你giao我哩giaogiao……臭娘儿们儿,谁给你的勇气和要这样说话,梁静茹果然是很厉害,总能带给你们盲目的勇气。”
原地甩一圈脖子发出骇人的声响,杨痕夕慢悠悠的开门拽了下去。
“给我快点,我叫你没听见吗?”杨痕夕眼中,郝美丽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不高兴。
四周零零散散的聚集起了人群,估摸着都是这个三十号岗位的人,不动声色的瞟了两眼,发现先前那个和自己一起站岗的老头也在其中,褶皱的脸上挂着看好戏的坏笑。
“郝美丽这婆娘估计是又输钱了吧,看她这副鬼脸。”
“谁说不是,本来还打算写她要是赢钱了,心情好还能多给两个赏钱。”
“那个小子是新来的吧,也不知道怎么就遇上了输钱的郝美丽,这下怕是不死也要褪层皮。”
“害!管他呢,想那多干啥,难得有场好戏瞧瞧。”
……
四周偶尔轻声的议论声被杨痕夕很及时的捕捉到了心里恍然大悟道:“感情这臭婆娘赌博输钱了啊,我说怎么一脸要了命的表情。”
“话说这圣光大陆上的赌博貌似就只是如同前世抛硬币的那种,枯燥且毫无技术含量,这你也能输钱,运气也是真够好的。”
还没等杨痕夕拽到她跟前,郝美丽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子,你挺拽啊。”
声音传来,隔着大老远杨痕夕都能问到空气中恶臭的熏酒味。
皱了皱眉头,依旧没有做回应。
“那个人是你杀的?”郝美丽盯着杨痕夕,看着他逐渐向自己走来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气势,清了清晃悠悠的眼神,眼睛里依旧带着不屑,没把他当做一回事的样子。
继续开口道:“小子挺有个性啊,有个性是好事,只是在这三十号岗位是老娘说的算。”
重了重语气,见杨痕夕依旧一脸淡然,知道唬不住他,嘴角扬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道:“这死了一个人是大事儿也是小事,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都说杀人偿命,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杨痕夕拽着向前的脚步终于是在离她距离不足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至此至终杨痕夕压根儿就鸟都没有鸟过郝美丽说的话,全当她是在放屁,拽不仅仅是一个词,也是一种姿态……
杨痕夕张了张口刚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就耳边就又传来了郝美丽的声音。
“不过也没关系,今儿我心情好,待会你去我的屋子里等我,过一晚之后我全当什么事儿都没头发生,如何?”
她带着戏谑的打趣声刚从嘴里停止,四周也随之传来了一阵阵唏嘘的声音。
“这小子有福气啊,啊?你说是吧。”
“哈哈,这下有戏看了,话说郝美丽这个娘们儿还真敢说出口,就她那彪悍的体型,那小子要是答应了,那还有明天吗?”
“哈哈,谁说不是啊,估摸着能把那个小子榨干……”
这下杨痕夕脸色平静不下来了,眼睛瞪的老大,额头的川字显得老深。
咋舌道:“我这是要被潜规则啊,话说我来这圣光大陆也是不短的时间,这是什么都遇到过,现在就连潜规则都碰上了。”
杨痕夕眼中郝美丽还在笑,浑身的肉都随着上下剧烈的抖动着,应该是借着酒劲儿,嘴里还在胡乱着些什么杨痕夕也听不懂,估计是哪儿的方言。但是能猜测到绝对都是一些说自己的难听的话。
杨痕夕开口打断了她:“我听说像我这样的应该是去安排去修炼的,怎么到我这儿就变了味道?”
带着疑惑的语气,但是更多的是质问。
杨痕夕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儿出错了,话音刚落四周那群混吃等死看热闹的老头儿们又是一阵讥笑声传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杨痕夕眼中,对面的郝美丽在听到自己话说完以后明显的收敛了笑容,愣了愣后才看注视着杨痕夕开口道:“这么说你是想步入修炼?”
见她这样问,杨痕夕也是点头表示确定。
“近来随着荒地擂台赛时间将近,我们雷火拾荒团也是重视基本培养,像你这样的上面举介下来的理因来说是应该收进我的小队安排修炼的事情。”
郝美丽就像是一台复读机在复述着杨痕夕在那本已经被丢掉的,厚厚的雷火拾荒团资料史上了解过了的。
“打住打住!”杨痕夕一手摊开手掌一手竖起食指在她面前做了一个前世的暂停动作打断道:“我不想听你背书,我想听到原因。”
对于自己不耐烦的语气郝美丽居然没有感到生气,这点让杨痕夕挺意外的,本来还打算着和她来一场针尖对麦芒的唇枪舌战而后在很是及时的抬出雷行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二姐夫在场装一个好逼,而后潇洒的在这三十号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