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是极为恶劣的,恰好本尊便是那种人。”玉楼说道,原本他是好好待在树上看戏来的,可对方却拆穿了自己让他下来。
让他一诧异的是,言沉渊居然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虽然说他并没有想要隐藏自己,但不能看一场戏下来,着实让他不欢喜,视线落到云舒身上带着一丝笑意。
云舒当即抖了一下身子,咽了一口水,开始躲避起他的视线来。
“这位公子暗中偷窥于人,可不是一件作为君子所该做的事情。”云敛说道,手中的折扇被打开来,从前端露出了一丝寒光。
“本君有说过自己是个君子吗?不过,云舒可是很清楚我这性子的,一时间没了戏可看,现在也只能安排上一场了?”玉楼询问的目光看向她,笑的满面春风。
“既然你喜欢看戏,那你还不如到戏台子上演戏去。”言沉渊说道,转身同云敛说道:“别让他活着回去。”
云敛接到了这一个命令,抽搐了一下嘴角有些难为情。
“暗影十三卫,她的实力排在了十三,实力也恰好是最末的,最弱的,你觉得他能同本君抗衡吗?”玉楼戏谑地笑了,眼神讽刺。
白袖翻飞,从袖子里面飞跃出了一道纯白的白绫,向云敛直直的掠过去。
云敛脸色一变,折扇以上的前端出现了一片片的刀子,刹那间便划开的这一条白绫。
白绫被破了开来,却在刹那间又化作了上千条的丝线,丝线缠绕在了云敛的身上,从上而下整个人都给裹了起来。
云敛的脸色一变,用内力强行破开来,但一被破开之后,那散落的丝线却是扎到了他的身体里,如同坚硬的钢丝一般。
数不清的丝线从半空之中落下,以云敛为主,铺就了一场洁白的绸缎之雨。
言沉渊和云舒愣住了,只见云敛整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了血迹,那是由他的伤口浸染出来的,也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那一道折扇已经到了玉楼的手中,经过他的手一拆,那折扇就零散地落在了地上。
“你的实力很弱啊,所以注定是护不住他们的。”为了不生出事端,他还特意承诺了一句:“放心好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他们的性命。”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你就冲着他去吧。”言沉渊十分不地道的把手指举向了云敛。
云敛看他指着自己,十分没骨气的样子,脑袋里像是被灌了水似的迷糊着。
云舒子可也忍不住地呆了呆,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言沉渊。
“你怕死?”玉楼问道。
“没有人会不怕死!”言沉渊说道。
“那你可愿意为了自己的皇后娘娘死在本君的手里?”玉楼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搓了搓手,笑颜带着几分期许。
“不愿意。”言沉渊立马否决。
“???”云舒默。
“我和还想把她拖到老和我一起合葬的,为什么要那么早,我们又不蠢,而且我死了,这狗女人看上你怎么办?”言沉渊跳脚,阴郁的视线里带着不解。
“哦,那你死吧。”玉楼本想要留他一命,谁知道会得了这么个疯癫的回答,这还不如不回答死了算的好。
手中一翻,那道白绫便向言沉渊飞跃过去,目标直指着他的脖子。
云舒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道匕首,狠狠的撕断了,向他索命的白绫。
白绫断裂开来。
玉楼只觉得好笑。
“看来你是想要亲自解决了他,既然如此,那就用你手中的匕首拿下他的命吧!”玉楼说道,好像是在切割一场菜似的。
“喂,我刚刚可没想要你的命,你现在可不能拿你的匕首砍我脖子啊。”言沉渊十分怂,语气也不足。
云舒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被劈开了似的,对方居然会同自己说那似是而非的话,是真是假她已经分不清了。
她的犹豫被玉楼看在眼里,心下讥讽。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最是信不得,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但云舒好像没有发现,那言沉渊对她已经动了些心思。
虽然不是很深,但好歹在这时候,还不忘有这心思的,倒也算得上有几分真了。
“云舒,不要忘记了三个月前的遭遇,你还想再遭受一遍?”玉楼取食起了杀心冰冷的目光,看在了它的脚腕之上,带着一抹阴痕。
“我?”云舒犹豫了。
另一边,云敛也看出了云舒的身份来,她是地下皇朝的人,恨铁不成钢的看将自己的主子,叹了一声气。
飞速拎起自己主子的脖颈,便带着他飞了起来,落荒而逃。
云舒被丢在了原地,眼里闪过了一抹黯然。
言沉渊的离去至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没有一句话说出来。
她说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平静的背影,还有一个略微慌张的一个身影。
玉楼有些生气,自己的关门弟子竟然会犹豫,就因为这一场犹豫就把敌人给放走了,想到此处,眼里闪过了一抹怒气。
他走到云舒的身边,看她没有想逃的意愿,这才隐隐的有些熄灭了怒火。
“对待别人心慈手软,那是你的死期。”玉楼警告了一句,心中盘算着如何逼迫云舒能下狠手,若是下得了了,那一场好戏可就好看多了。
只不过已经两回了,她居然如此的不听话。
“师父,我觉得刚刚自己并没有做错。”云舒说道,秉承着死猪不怕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