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隐汐惊恐不已,她的恐惧不仅来源于双手被束缚,而且因为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竟然在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只猫抓住了老鼠,却并不着急把它吃掉,而是拎着它的尾巴,看着它在地上徒劳地逃跑。她拼命扯动手臂,想挣脱开束缚住自己的领带,但即使手臂已经被摩擦地红肿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挣开,她绝望地冲他大吼着,“qín_shòu,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叶天泽还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他低着头看着她,舔了舔已经不再流血的嘴唇,便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
“不要,不要……”隐汐慢慢开始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绝望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挣扎的动作开始变缓。见叶天泽开始有动作,她警惕地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声音也又原来的言辞激烈,转而变成低低的呢喃,恐惧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
叶天泽褪去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开始俯下身,一手支撑,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幼嫩的脸颊,唇朝着她的脖颈吻去。他开始细细密密地吸允着她洁白的肌肤,所到之处,皆留下点点红痕。她就好像是一件珍贵的食物,他想要细细品尝。
他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炽热之极,可他落下的吻却有一种冰凉的触感,莫隐汐感到厌恶,她拼命地摇晃着上半身,想要躲避他落下来的吻,可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开始转移到她的脑后,强大的固定力量让她避无可避,她陷入深深的绝望中无法自拔,甚至开始放弃挣扎,仍由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印记。眼泪已经决堤,她再也控制不住,呜咽起来,“求你,求求你,不要。”。突然感到胸前的纽扣被人开启,早已无力挣扎的她再次清醒的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今天穿着的是红色长裙,裙子里只有内衣,在仍由他继续下去,今天她真的就要贞洁不保了。她重新拾起力气,开始奋力地反抗,即便是在做困兽之斗,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疼痛,双手拼命地来回挣脱。突然,手臂上传来的领带松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黑暗里照射进来的一束晨光,令她再次燃起希望,她开始加剧继续挣脱牢笼的速度,感受着手臂上的绳结圈慢慢地变大。
而此刻的叶天泽,根本没有管她的挣扎,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此时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正在低着头专注着手上的工作,她衣裙前的纽扣正在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服前面纽扣只延伸到胸口处,眼前美好的春光也就在她的胸前停止了,这种长裙前面的纽扣只是装饰,主要还是后面的拉链,他单手摸索进她身后,开始顺着背后的拉链,一点一点将她的长裙拨开。她还是那么的美,和小时候躲在楼梯后面的她一样,还是像个小兔子一样的泪眼汪汪,楚楚可怜,此刻的他无暇顾及其他,只想认真而又宝贝地探索着眼前的她。
最后地一挣,隐汐顺利将绳结挣松,她迅速地抽出手臂,单腿屈膝,用力朝着她身上的那个人顶了过去,这一下她使足了全身的力气,不知道具体达到他的哪个部位了,只感到膝盖打中他的一处柔软,他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击中,捂着肚子侧翻着倒在床上——看来正好踢中他的肚子。
就在叶天泽被她击中地时候,他本能地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她长裙的拉链已然被他解开,长裙被他这样的一拉扯,“哗啦”一下撕裂开来一个长长的裂口,长裙便如两篇布片一般挂在她的身上,她内里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清晰可见。此刻莫隐汐也顾不上其他,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可长裙已成牵绊,她一下从床上摔在地板上,这一下摔得太狠,她把自己摔懵了,掉在床边的地板上半天,她才缓过来,想赶紧朝着门的方向跑。可此时叶天泽已经缓和过来,从床上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
她恐惧他,看见他眼里的凶光,自己只感觉两腿发软,尽连站都没有站起来。所以她只能就着此时坐着的姿势,往后倒退,本能地想逃逃离他。后腰撞上床边的床头柜,迫使她停下动作,她就这么被堵死在床边。“咚”的一下,床头柜上的那个大红的台灯被撞掉了下来,正好摔在她身边。台灯是圆形的,灯身是陶瓷地材料,塑料灯罩里面是普通的灯管,因为床头柜的高度不够,台灯并没有摔坏,只是圆滚滚地再地上来回滚动。
叶天泽缓缓靠近,他的眼神很冷,脸上也露出狞笑,“原来你喜欢玩这种调调。”
“你不要过来!”隐汐坐在地上,抬着头看着他正一步步走向自己,她的双手无意识地在周边摸索着,希望能拿到什么当作武器挡他一挡,即便无法抵抗,至少砸他一下也是好的。
她的手摸索到那个圆滚滚的台灯,她抓起来,抬手就想扔向他,可手刚举到一半,与台灯相连的电线就牵绊住了她,她的动作定格在了空中。即便没办法砸到他,那拿块陶瓷碎片当武器,也是好的,她眼疾手快,将手中的台灯迅速狠狠地往地板上砸去,希望将陶瓷砸碎,取一片陶片作武器。可陶瓷坚固,并没有摔坏,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凹坑,陶瓷灯身却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庆幸地是,随着猛烈地冲撞力,塑料材质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