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用好饭菜,便起身离开客栈,想随着李太一所指的路线去游玩一番,也好解了这几日的乏累。
但事情可没有四人想象的一般顺利,刚出客栈,就有一群壮汉围了上来,叶三思一眼扫过,面前有六人,面目凶狠,不是善类。
手中持了兵器,不像寻常的百姓,倒是如匪盗一般,但叶三思细细想过,也未曾得罪过这样的势力呀,怎会在这小镇之内遇见。
这六人将刀剑紧紧握在手中,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为首的叶三思,但叶三思可不会惧怕这些凡人,轻笑一声。
为首那人见叶三思竟不答自己的问话,顿时怒上心头,将手中之剑横在叶三思的颈脖,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我是这镇子上的老大,凡是过路的住宿的,都要向我供上钱财,我保你安全离开镇子。”
听这歹人言语,李太一很是生气,觉着这镇子本来有很好的名声,过路商贩都愿意在这停歇用饭,这也养活了镇上的穷苦百姓,让他们生活富裕一些,眼看日子越来越红火,怎料如今出现这些歹人……
叶三思的轻蔑不惧,是这些歹人万万没能想到的,为首一人大笑几声,接着说道:“远来的后生,可识得本大爷?”
叶三思直视那人,轻笑几声,并未答话,再看看周围,镇上的人都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想趟这摊浑水,毕竟这些歹人手持刀剑,谁也不想引火烧身。
那歹人将刀剑收起,答道:“一月之前,我便在这,护过往商队周全,但不能让我们兄弟六个白忙活呀,我收过往商队一人六文,我与手下兄弟一人分得一文,我算算啊,你们一行四人,一人六文,共计二十四文,怎样?你们的面容我已记下,下次路过,我们便不来讨扰,暗中护你们周全,后生,这买卖不亏……”
叶三思轻笑一声,将右手置于胸前,掌心朝上,又向下一翻,顿时掀起一阵气浪,这掌力来得迅猛,连灵霜、太一都差点没站稳。
李太一很想惩戒几人,但见叶三思未动,自己也不好出手,只能将怒火憋在心底。
叶三思笑道:“这是何时定下的规矩?我怎从未听过?”
为首那人眼神示意一番,大喝一声,便举着刀剑奔向叶三思,李太一、柳灵霜、敖雳都散于一旁,他们知晓叶三思对付这些贼匪,倒也轻易。
叶三思可不想伤及凡人,毕竟他们也很是穷苦,收的账目也不是多数,既然这些商队都一一买账,怕是有他们的道理。
那六名歹人,被震得连连退后几步,拔出刀剑,但他们此时已经知晓叶三思的厉害,知道自己惹了不应该惹的人,如今只好晃悠着刀剑,壮着胆子。
虽然他们也很是害怕,但都强装出沉着的模样,毕竟自己于这小镇收账也有一月,也算于此地住下,收了一些养家的钱,可不想白白断了这条财路……
客栈的掌柜见此等情形,也连忙走上前来,替这些歹人求情道:“这位客官,他们虽索取过一些钱财,但从未伤过人、害过命,可不要真杀了他们呀,都是一些可怜之人……”
柳灵霜怒道:“还可怜?这般蛮横霸道,手持刀剑,讨夺过往路人的钱财,行这般贼匪之举,何来可怜一说?”
“这次,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叶三思说完,踏地而起,施“君临天下”,这些歹人顿时觉着金光晃眼,手脚便无法动弹,被紧紧束缚,形成一股霸道的威压。
随着叶三思缓缓落地,金光褪去,这些歹人也是被吓惨了,皆将手中刀剑扔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大侠,大侠,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这钱我不要了,可不要杀我呀。”
“大哥,快走吧,别等这人反悔。”
六人连忙离开,叶三思也转过身来,朝掌柜行一礼,缓缓说道:“关于这六人之事,我可否向您打听打听。”
叶三思对那些歹人说道:“杀了你们,我自然不会,既然掌柜都能替你求情,说明你本性还不算太为可恶,这次便放你离去……”
“多谢大侠不杀之恩……”
叶三思微抿茶水,摇摇手,说道:“我已放过他们,本打算严惩,就因您的一句‘都是一些可怜之人’,我便知晓他们不是镇上的恶霸,但是此等行径,却与贼匪无异,我实在不解……”
“大侠,是这样的,这一行六人是一个多月之前来我们镇上的,说是老家发了大火,家业一干二净,便出门闯荡,想找一富硕之地,谋得生路,但因为长得凶神恶煞,镇上大多数百姓都很是害怕他们,当他们为歹人,镇长见他们可怜,无家可归,便置出一空房,由六人挤挤,这便在镇上住下。”
“自然可以,大侠不必客气,小的自当同您细细说道,不然我就白求这情了,来来来,请再进小店,我马上置一雅间,煮好茶水,请客官品品。”
一炷香的时候,茶煮好,五人盘坐,掌柜笑着讲道:“大侠,今日是那六人鲁莽,做得过分了些,可望您不要怪罪呀。”
叶三思摆手笑道:“掌柜的,您接着说,后来怎么了?所谓逃难的穷苦人,如今怎么变成这般?”
“说起来,这事倒与我还有些关系……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在镇上找得安身的地方后,便是想寻一活干干,赚一生计,先前在小店门前转悠过,但从未开口,我虽知晓他们的意思,但实在帮不到他们的忙,一来,我这店里的伙计本就足够,再多一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