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餐馆里有一件纠纷需要叶芸儿处理,可叶芸儿出去餐馆后迟迟不回来,叫众人等得十分焦急。
他们派了一名伙计出去寻找,四下里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她的人影。
慕弈寒恰巧前来,眼看着她晌午出去,将到傍晚了竟还没回来,忍不住心头生起了担心。
他命凌风等人立即帮忙寻找,凌风几个答应着去了。
一个时辰后,凌风回来复命,悄悄在慕弈寒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弈寒听后,眉心渐渐锁起来,豁然起身,声音似外面数九寒冬的冷风,令人听了不禁为之胆寒。
“走,去看看。”
眼看着慕弈寒突然背着手急匆匆地离开了,众人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慕弈寒走到凌风所说的商家酒楼,抬眼看了看,蓦地止住了脚步。
“你说,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似乎是昏迷了?”
凌风点了点头,“正是,属下推叶姑娘许久她也不动弹,也不回应,显然是被人下了mí_hún散之类,才会如此不省人事。”
“那旁边可有可疑的人物吗?”慕弈寒又问。
“属下已经派人在那里监视,想来不多时便会有答案。”
凌风正说着,蓦地抬眼往酒楼大门望去,诧异地道:“那不是莫小姐吗?”
慕弈寒也见到了她。
她虽蒙着一层面纱,看不清脸面,可那涂染过的眉眼,还有婉转的身影,让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谁。
况且,她那粉红色的绣帕,一身绣着大红牡丹的青绿绸缎衣裙,还有身上的金贵首饰,可是慕弈寒和凌风都曾经见她穿戴过的。
只见她左顾右盼,神情诡异地上了自己的马车,慕弈寒恍然明白了什么。
眸光中划过一抹阴鸷,他将攥着羽扇的手蓦地紧了紧。
他将狭长幽深的眸子垂下,凝神细思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对凌风吩咐道:“去,把莫小姐请到楼上去,让她在那里待着,我倒想看看他们究竟耍的什么把戏。”
一个“请”字,他说得格外凝重。凌风垂头听着,只觉一股冷气渗透进自己的骨子里。
紧接着,却听慕弈寒又补充了一句,“芸儿我自会处理。”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进了酒楼。
凌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明明懈叶芸儿离开的任务,由他们这些属下来完成就好,他却偏偏要亲自动手……敢情他这是害怕叶芸儿与旁人有肌肤之亲,让他心里不舒坦啊?
慕弈寒对叶芸儿这样的情愫,还真是连他也从所未见呢。
看来,自己这个向来冷冽如霜,不近人情的主子,是真的动了心了。
这样想着,凌风盯住了莫家马车离开的方向,眸光登时转冷,一路隐藏,又悄无声息地疾步跟了上去。
慕弈寒来到酒楼里,立时便有人过来招待。
他正要进入凌风告给知他的房间时,那人却及时拦截住了他,笑呵呵地道:“这位爷,十分对不住,这雅间已经有人包下了,请您移步这边吧?”
慕弈寒微微蹙眉,到底还是跟着他去了旁边。
进了雅间,慕弈寒随意点了几样菜,都是些费时费力才能做好的菜。
待小二离开后,他推开窗户,趁人不注意时,如同鬼魅一般,旋转飞掠到间隔了几尺远的窗前,开窗窜入进去,又稳稳地落于地面。
慕弈寒见这里四下无人,径直将目光转向床榻的方向。
他几步走过去,掀开棉被,见底下果然是昏迷不醒的叶芸儿。
想到自己再晚来一会儿,叶芸儿可能就得遭人凌辱践踏了,他心下五味杂陈,有对叶芸儿的心疼和怜惜,也有对那群卑鄙之人的憎恨恼怒,更有一份无端端的愧疚之意,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情愫……
慕弈寒不由分说,将叶芸儿横抱入怀里,又用一块纱巾将她的脸面遮住,由后窗跳跃而下,稳稳落于胡同里平整的青石板地面上,眨眼间消失于转角处。
叶舒华和叶成林到底乘坐着马车赶来,得知莫芊芊已经先行离开,叶舒华便直接将叶成林引到了那间雅间前。
叶舒华将叶成林一把推入雅间内,扶门笑道:“去吧大哥,以后这小贱人就是你的了,你想如何整治她就如何整治她!可今日之后,你若是想把他娶进门,做我的嫂嫂,我却是不答应的。”
说到最后,她故作严肃,希望叶成林能牢牢记得。
叶成林知叶舒华不喜欢叶芸儿,这是要他同叶芸儿有过一夜fēng_liú,就将她如弃敝屣地甩开呢。
虽然他打心眼里想与叶芸儿结为一对,把她迎娶进家门,可现下他顾不得同叶舒华争辩,只想着快些成就好事才好。
于是他含混地答应一声,便紧闭了房门,还在里面插上了门闩,让人无法再进来叨扰。
此时昼短夜长,已是暮色四合,天光黯淡,屋里没有点灯,更是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楚。
叶成林不想再费神出去找人来点灯,于是摸着黑往前行着,一路摸索到了床沿,才迫不及待地坐下,又去摩梭床上的可人儿。
当他掀开被子,摸到那婀娜婉转的一团温软时,登时热血上涌,浑身燥热起来。
“芸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他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便如饿狼猛虎一般,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
长夜漫漫,叶成林直折腾到半夜才不得不休息。
直到将近天明时,旁边的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