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要嚷嚷啊!”
武杨六人站在天坛赌庄的门口,听着一片嘈杂叫嚣,看着赌庄广场上,露天底下赤膊坦乳,摸胸顿足的赌徒们,心中真是愤恨不已!
“外面尸血魔兵横行,这些人却在此玩得都要升天了!”叶无烈看着广场上,玩得热火朝天的人,破口大骂!
“三师弟,不要焦躁!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路无风一把拉过叶无烈,沉声提醒叶无烈道。
“是啊!三师弟,你可千万记着,我们来此的目的,可千万别在这样大吼大叫了!这京帅地上,现在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们或许还不知道其他四面的情况呢!”童无战接着路无风的话,用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劝叶无烈道。
武杨驭鹏加速以后,童无战和方长堑、王参将的争吵也就翻篇了。童无战虽然对方长堑等五帅十六将有所不认同,但从根本上,他厌恶的是刘诨。而方长堑和王参将……
天下自从刘诨当王,亲近宠幸刘卑刘建父子以后,整个中原王国是一年不如一年。各地官府贪污腐败,百姓生活入不敷出,流民数量只增不减,强盗恶霸更是白日作案,除了十一大城因是自治,情况稍好以外,中原王国其实已经有病倒垂亡之势。
他们二人身系卫国守家的将帅之位,焉能不明童无战所说之话!只是因为身份与责任,心中明了,而不能明说罢了。
大丈夫不计唇舌,真豪杰明理知体!
翻篇之后,在童无战的带头下,他们五人便在武杨专心驭鹏时,商量了一番到了天坛赌庄以后,要注意什么?该如何行事?并明确了一下目标。
他们很清楚,天坛赌庄这一行,十分紧要,稍有差池,就可能招来更大的混乱。
方才叶无烈进了天坛赌庄,看到了广场上的那些赌徒,勃然大火,破口大骂,便是违了他们商量之后,第一个一致决定了的注意——不可声张,惹人夺目。
在他们看来,不管是各地出现了尸血魔兵,还是刘诨要来天坛赌庄,都必须封口不言。
之所以如此行事,一来,是为了不引起恐慌,导致局面乱套,不可控制;二来,是为了保证刘诨的安全,天下不可一日无主,童无战自己首先提出,不管怎样,刘诨这个天下之主,现在不能出事;三来,就是为了方便他们在暗地下,搜索伊兰图霸和他的爪牙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伊兰图霸知不知道刘诨去了天坛赌庄,该做的始终还要做;四来,从时间上算,刘诨一定是比他们早到天坛赌庄的,而他们去天坛赌庄一定是要和刘诨见面的,所以,隐藏自己,就是隐藏刘诨。
甚至为了能让踪迹更隐秘一点,他们还决定,到了天坛赌庄以后,就秘密两两分开。毕竟六个人在一起,太显眼了点。
“叶三侠,我们这次行事一定要做到悄无声息,这不止关乎你我,更关乎天下之势,你万不可燥恼,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啊!”方长堑看着叶无烈,接着路无风和童无战的话说道。
与路无风和童无战不同,方长堑着实被叶无烈刚才的那句话惊到了。尤其是叶无烈说出了“尸血魔兵”四字,他是真害怕有人注意到他们。鹏背之上,在童无战自己提出要保护刘诨以后,他就更近了一步,提出了将保护刘诨作为和团结各帅集结军队对抗尸血魔兵、引出伊兰图霸,并列的一大目标。
可以说,他们六人中,最怕被人发现、注意到的,就是他了。
“是老叶我失言了!”被路童方三人连连提醒,叶无烈从气性中回了过来,对路童方三人拱手道。
叶无烈是个急躁之性,也是个直脾气,方才动怒出言,皆是性情所为。但他也是个明理之人,鹏背之上,几人商议他也是晓得轻重的。
“好!各位,那我们就按计划分头行动,日落之前,在此会……”
“哈哈哈,我当是谁在我这天坛赌庄门口撒野,原来是三无兄弟啊!”
就在方长堑见叶无烈明白回来,对武杨几人说话时,一个身着一身红衣,脚踩一双红鞋,头顶一条红带,穿戴皆红的中年男人,摇着手中的一把红扇,大笑着向武杨六人走了过来。
“是你!”童无战回头看见红衣男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你是这天坛赌庄的庄主?”接着童无战的话,同样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的路无风看着红衣男人,惊疑道。
他听得真切,那红衣男人说是“在他的天坛赌庄”。
“哼!我就说怎么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原来是你这泼货!”与路无风和童无战不同,叶无烈回头看见红衣男人,是一脸的不屑。特别是听到那红衣男人叫他们“三无兄弟”。
“你说什么!”听到叶无烈骂红衣男人,红衣男人之后的一个黑胡大汉,指着叶无烈,直接冲了出来,就要动手道。
“果然还是大的有眼光,小的有眼无珠!”红衣男人一把合上了手中的红扇,向下一挥,挡住了向叶无烈甩臂而去的黑胡大汉,“怎么,‘三无’今日也想来我这玩玩?”
这红衣男人便是这天坛赌庄的庄主,向红发。
方才他在内堂之中,听说有六个身强体壮,不像玩赌之人进了赌庄,其中一人还站在门口骂人,他便叫了人过来看看。
话说这个向红发,虽然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大的名气,但在赌局上,那可绝对是有震天响的名气!更是有传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