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婆婆,咱们这就回云瑶城吧。”过得片刻之后方梁脸上的兴奋逐渐褪去,他立时便神魂传音给云怜歌。
云怜歌面上的讶然之色在此刻也消退的差不多了,所以便不存在因为分神而没能立时回应方梁的事,不过她的回应却是让方梁大失所望。
云怜歌看了眼方梁而后对其轻轻摇头,虽然不发一语但她的意思便很明显了。
“为啥呀?!”方梁有些郁闷的再度神魂传音入云怜歌的识海之中。
“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咱们就会谷天城一趟吧,黎道友他如此照拂我等,老身还是要好好与他道谢一番。”云怜歌这次并没有直接对方梁做出任何回应,她只是扭头对那娇弱侍女道了一句。
不过方梁在听闻云怜歌这句话之后心中的郁结也就消散了泰半,云怜歌正是借此向他说明不能径直回云瑶城的缘由。
“说来也是,这黎城主如此帮衬我们,我们要是招呼都不打的便走了那可就太不厚道了。”方梁在心中暗自想到,觉得自己方才那番得了便宜就走的行为着实有些不妥。
“额?啊......婢子知道了,这就为诸位领路。”那娇弱侍女支吾了好一阵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应声道。
“额......这就要走了么?这些所谓的城主府贵客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难道说就是为了带走一些玉石原石?”虎背熊腰的汉子见状也不自禁的有些怔神。
陆凯陶三人的反应便要远远好过这两人了,毕竟他们是从一开始便知晓方梁过来不过是想要确认一番铭玉矿脉的情况罢了,虽然方梁搬走整整一座小山的原石让他们有些意外,但这么快便要走倒是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
“走吧。”
云怜歌见那娇弱侍女只是嘴上应声身体上却还是没有多少动作根本就没有要走的迹象便出声提醒一句。
“哦哦!”娇弱侍女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应是应下来了却还没有动作呢旋即拔腿就走。
云怜歌一把将方梁又给抱在了怀中随即跟了上去,陆凯陶等人也是紧随了上去。
一行人眨眼间便从此地消失,留下那虎背熊腰的汉子一脸无语的站在原地,为了这么点事还要亲自跑上一躺?这些贵客看来是不太喜欢差遣人呐!
“喂,宰铁,将传令飞禽给我拿过来我要给谷天城中传些消息。”汉子无语一阵之后便对一侧站立看守此地的一名士兵喊了一声。
“是!”那名为宰铁的士兵应了一声之后便往林子深处跑去。
不久后,自他离去的方向变传来一声嘹亮的哨声再过得一阵便见得那名为宰铁的士兵奔行而回,他的肩头上有着一头冷峻的黑禽屹立,这便是常年不见飞禽自空中掠过的谷天城偶尔能见得的唯一一种飞禽。
此时那虎背熊腰的汉子也已经在信笺上落完了笔就等着此人将飞禽带来了,见得那名为宰铁的士兵带着飞禽回来那虎背熊腰的汉子便也吹出了一记嘹亮的哨声。
那头漆黑的飞禽猛然振翅而飞来到了虎背熊腰的汉子的近前,他将信笺卷起而后放入飞禽足上的信筒之中旋即一扬手臂便将飞禽振飞而出。
......
另一方面,云怜歌等人沿原路返回,因为要照顾那娇弱侍女的缘故所以在夕阳斜挂之际方梁等人还是未能抵达谷天城。
一如往昔的,云怜歌等人开始驻足不前,在林中寻找着过夜的地点并找些猎物来充作晚餐之用。
那娇弱侍女还是一如昨日那般满头雾水,特别是当他们用完晚餐她再次发现方梁不见踪影之际便愈发的不解了起来。
“那孩子每晚都要独自离开,到底是去做什么了?而且之前那座小山他又是怎么给凭空弄消失的?真是诡异的孩子!”
娇弱侍女到得此时还是弄明白了一事,那便是方梁必不是走失林中而是独自远离众人不知道去林中做些什么了,再想到今日方梁所做的事她心中莫名的有些惧意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好奇。
娇弱侍女对于方梁到底去哪了、独自去做什么都很是好奇,但奈何两人的身份差距让她无法探究而且云怜歌等人好似也不会让她去探究,昨日她想要去寻觅她以为是走失了的方梁时不就被那云怜歌笑着拦下来了么。
“可惜了,不能仔细了解一番,回去只能禀报个大概的情况了。”娇弱侍女心中暗叹一声。
方梁可不知道有人因为无法探究他而失落无比,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只会耸耸肩道一声“活该!”
因为方梁现在正在做的事是暂时还不能让人探究得知特别是不能让谷天城城主府的人探究得知的事。
方梁此刻正坐在一片树木比较密集不容易让人瞥见他的身影之地,他的手中正抱着一块原石,方梁那柔嫩的十指齐齐而动沿着原石的上下游走敲击,每一次敲击方梁便会注入一道真气进入其中并以神魂时刻探查着原石内那狂暴而海量的天地灵气。
自方梁十指涌入原石之内的真气相较于原石内部所含的天地灵气说是九牛一毛都不为过,可就是这九牛一毛的真气拨动了原石内部那本来平衡稳定的局势,狂暴的天地灵气在其内开始乱窜对撞起来。
其外,原本被方梁稳稳的抱在怀中无甚动静的原石开始震动起来,那剧烈的程度仿若要自方梁的怀中挣脱出来一般。
好在方梁对此早有准备,身子微微前倾,身躯微微用力将其抖动压制少顷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