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安排?又谈何容易!”顾曦月知道再想寻到像红玉一般的人恐怕是极难的了!
“都怪那老家伙!竟两次三番乱了我们的计划!”李姨娘气的几近疯狂。
“顾慕言一日不除,我便只能是这相府的庶女!”顾曦月胸前上下起伏的说道,说完作势便要离开。
但是李姨娘却忽然笑着将顾曦月一把拉住,阴邪的笑道:“你倒是提醒为娘了,为娘时至今日都无法成为这相府的女主人,究其原因真的是因为顾慕言吗?不!是因为老夫人!”
看着李姨娘的表情,顾曦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当即便说道:“母亲的意思是?”
“既然老夫人自投罗网,那也就休怪我们无情了。”李姨娘一瞬间又极为开心的看着顾曦月说道。
而李姨娘这么多年没有成为相府的女主人的原因,其实一直都是因为老夫人的反对,因着孝道,相爷也无法硬来,况且老夫人高氏在这相府毕竟盘踞了数十载,实在是难以撼动,所以李姨娘和顾曦月才将主意打到了顾慕言的身上。
而这么多年只顾着在顾慕言的身上谋算的两人,一时间也是忘记了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如今倒是阴差阳错的一计不成又生了一计了。
另一边,顾慕言从老夫人高氏的流年斋往自己的蘅芜苑走去了,路上顾慕言倒是一反常态的走的极慢。按照李姨娘的性子,被老夫人拿走喜鹊和莺儿的卖身契的时候,必定会在自己的院子大发雷霆。
然而这一路上竟是一点动静都未曾听到,下人也没有提及那李姨娘发脾气之事,那么恐怕十之八九那李姨娘又有了旁的谋划,而这谋划恐怕也是对老夫人极为不利的,想到这儿,顾慕言便不自觉的有些担心。
所以顾慕言几乎是面带着沉重的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蘅芜苑。
等到了蘅芜苑之后,袭香才赶忙走上前来询问顾慕言道:“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袭香,祖母的院子里可有你相熟的人?”顾慕言问袭香道。
“芸香呀!”袭香回答顾慕言道。
“可还有旁人?”顾慕言有些不愿让老夫人身边的人知道此事,毕竟依照老夫人的眼力见,恐怕很快就会察觉到身边之人的变化,到时候自己也难说出一个原因。
“小马?”袭香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对着顾慕言说道。
“是在何处做事的?”顾慕言又问道。
“回小姐的话,是在外院伺候的。”袭香点了点头道。
接着顾慕言才吩咐袭香让小马帮着盯紧一些,若是有什么异常之处便立刻来向她禀告。
所以最近几日顾慕言几乎日日出入那高氏的流年斋之中,倒是搅得高氏都不能安心礼佛,便想着法子的将顾慕言赶回蘅芜苑去。
但是这一天顾慕言破天荒的并没有去流年斋向高氏请安,因为离成蹊去寻那李忠和已经过去了几日时间,但却尚未有消息传来,于是顾慕言也有些着急的去了太傅府上问询成蹊是否将李忠和带回来。
偏偏顾慕言不去寻高氏之后,高氏才对着芸香和夏嬷嬷抱怨道:“哼,言儿说了日日来,总归不将我这个祖母挂在心上,瞧瞧!这才几日啊!”
“老夫人,这大小姐日日来您这讨嫌,今日不过是一上午未来,老夫人便就想大小姐想的紧了?”夏嬷嬷半开玩笑的嘲笑高氏道。
“哼,就数你这嘴皮子最为厉害,你倒是猜猜这言儿今日还来不来了?”高氏还是有些期待的边往外间看去,便问身边的夏嬷嬷道。
“奴婢看来啊,今日怕是要晾着老夫人一日啦!”夏嬷嬷掩嘴笑道。
外院之中,喜鹊和莺儿因着卖身契抓在了老夫人的手里,原以为不用再做李姨娘吩咐之事,但是前几日却又收到了口信,让他们寻个机会回春香居,今日顾慕言未曾来这流年斋,就是他们回去最好的机会。
但就在喜鹊和莺儿想要出了流年斋的门的时候,小马突然出现问道:“两位姐姐这是去何处啊?”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喜鹊虽被吓了一跳,但是还是立即反应了过来的没好气的瞪了小马一眼道。
“别与他废话了,我们还是快走吧,”莺儿有些不耐烦的拉着喜鹊就往外走去了。
小马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转身往蘅芜苑的方向,将此事与袭香说了。
那李姨娘手中虽无喜鹊和莺儿的卖身契,但是却又两人家中的亲人做要挟,所以喜鹊和莺儿便也答应了下药一事。
接着李姨娘便去寻了顾曦月,略带自豪的道:“月儿,你便等着吧,那小贱人不会靠着老夫人太久了!”
而顾曦月只微微思量了一下便嘴角微微上扬的反问李姨娘道:“母亲,那两人既然能以这种方式妥协,那么那小贱人身边的人或许也能用这个方法要挟住!”
“此事交给为娘便好!”李姨娘阴邪的笑着点头道,接着转身对着身边的冬儿吩咐道:“不要露出马脚,去查一下那袭香家中之人在何处。”
“是!”冬儿福了福身便领命离开了。
“月儿,过几日便是百花节了,到时候各府的公子还有皇子也会来,这衣裳需得命人重新做过,相爷前几日给了为娘一些上好的绸缎,如今便给你裁制新的衣裳吧!”李姨娘又砖头上下看着顾曦月的身段,极为满意的说道。
但是顾曦月却略带埋怨的说道:“母亲,此事怎的不早与月儿说,月儿都尚未准备呢!衣裳定要夺目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