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和我到庄园去看看,他们真岂有此理了,这歪风邪气今日不杜绝,后患无穷。”陈锦瞳拍案,张富也想就此事好好处理以便敲山震虎,他知道,正因为自己老了,大家才蹬鼻子上脸,才中午陈锦瞳这边就准备了马车带了张富和九星到庄园去了。
好在一切都调查的确凿了,陈锦瞳可不心慈手软,让那人净身出户,将其人扫地出门后,陈锦瞳登高一呼,“诸位今日也都看到了,还需要我说什么吗?跟着我做事,我额很长亏待过你们?”
“你们做得好,我这里赏罚分明,你们心头有你们的一笔账,我这里也有我这里的一笔账,谁也不要以为谁蠢笨如牛,那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大家最好知道怎么做,做什么,张老大,你和他们说说吧。”
陈锦瞳懒得和他们费口水,张富正色起身,怒骂了一通后,道:“别看我是老了,我可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今日出了这等事老祖宗的规矩大家都要吃挂落,大人宅心仁厚不为难你们,我今日也罢了,倘还有下次,我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训话完毕,陈锦瞳准备回去,马车内和四喜儿聊起来账本的事,四喜儿道:“前段时间您将账目一事交给水夫人处理,二娘那边倒是弄得很好,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此刻时间还早呢,一来回去看看二娘,二来学习学习切磋一二也是好的。”
听四喜儿这么建议,陈锦瞳立即点点头。
到王府后,已是下午,陈锦瞳去了水夫人的屋子,水夫人生病了,气色不怎么好,旁边一侍女在伺候吃药呢,吃一口就吐出一口,看水夫人这模样,陈锦瞳微冴,只可惜她不会看脉象,“二娘,找个医官进来看看。”
陈锦瞳让九星去找,水夫人却煞有介事道:“你快回去不要理睬我,如今还不到你回门的时候呢。”
“回门?”陈锦瞳回目看看四喜儿,四喜儿倒是对这些风俗一清二楚,忙解释道:“奴婢想起来了,新嫁娘嫁出去的第三天才能回门,今日才是第二天,这在规矩上是不允许的,都是奴婢的错,竟怂恿了您回来,如今侯爷知道就不好了,快走。”
四喜儿惶恐极了,拉了陈锦瞳之手就要走,陈锦瞳看四喜儿这模样,道:“要你去找医官你去就好,在这里贫嘴贱舌做什么?好不好我心头雪亮,如今夫人都成了这模样还顾虑这些做什么?”
陈锦瞳生来就比较喜欢挑衅所谓的“繁文缛节”,这些守旧派拥护的东西,恰是陈锦瞳反对的,四喜儿也知陈锦瞳的意思,点点头出门去。
一会儿后,找了个郎中跟了进来,尽管水夫人不想看病,但陈锦瞳却不管这么多,强了那郎中过来给请脉,那郎中听了后,道:“大人不要担心,这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脾虚罢了,我开点儿药给调节调节就好了。”
陈锦瞳看水夫人这憔悴的模样,感觉不像是脾虚倒好像是重感冒后遗症,想到这里,准备去求证,水夫人却道:“罢了,你退下吧,我已吃了药了,很快就好了,上一个医官也是这么说的。”
水夫人打赏了医官,那医官屁颠颠去了。
奈何陈锦瞳自己不会看病,盯着水夫人看了看,问见多识广的四喜儿,“你瞧着夫人的病到底是不是脾虚,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陈锦瞳瞅了瞅水夫人,四喜儿也去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下午,王府之内。
东方玄泽不见陈锦瞳回来,还以为音儿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得罪了陈锦瞳,陈锦瞳到庄园去核算账目、回来又去了侯府,她的行动从来不被任何人知道,包括东方玄泽在内。
此刻被人这么一通说,东方玄泽立即将陈锦瞳“不告而别”的这笔账算在了音儿头上,音儿早听说东方玄泽是个好好先生,哪里知道嫁过来以后发觉东方玄泽完全不是传说中的模样。
他是柔情似水,但他老人家的柔情蜜意只是陈锦瞳的专利,他脾气是很好,但除了对陈锦瞳外,其余人可都要面对王爷时不时的“暴跳如雷”,这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陈锦瞳。
哪怕一句话上的冲撞都将是问题,音儿后悔极了,当初自己真不应该答应皇上要做卧底,此刻被召见,真犹如老鼠见了老虎,看音儿在屋子里东躲西藏,小丫头忙道:“好姑奶奶,王爷那边已生气了,您还不快点儿过去,走吧,走吧。”
那音儿并不敢不去,在屋子里兜兜转转了会儿,依旧还和那丫头到前院去了,东方玄泽已等了片时,看音儿到了,怒曰:“好啊,本王的话竟是耳边风了,请你过来还要接二连三下令呢,所谓出嫁从夫,本王看你这三纲五常是一小点都没认真记,跪下!”
音儿如遭雷击,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她犹如被折磨被虐待过无数次的小狗一般,此刻浑身在颤抖,胆怯的眼瞅着东方玄泽。
似乎东方玄泽随时可能用屠刀杀了她,看音儿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东方玄泽更是生气,实际上,在内心里他将音儿和陈锦瞳好生比照了一下,发觉音儿这人物远不如陈锦瞳,看到这里真气恼极了,恨不能一脚将音儿发射出去。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的眼睛回答问题。”东方玄泽对音儿怒目而视,音儿无计可施,只能低头,两人视线一触,音儿急忙低头,东方玄泽看音儿这模样,更无端端生气,“罢了罢了,我问你,你如何开罪了王妃,王妃呢?到哪里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