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庆尧倒是感觉奇怪,明明平日里也不见他们对她有多么眷恋,如今我们搞的各个都失去了依托如丧考妣的模样?
问了才知道,原来公主死亡后到地下去还要找自己熟悉的人伺候呢,简言之,大家是怕殉葬。
凤庆尧被那群人哭的心烦意乱,皱眉道:“你让他们不要哼哼唧唧叽叽歪歪的了,哭什么哭?不需要他们去殉葬。”
那众人一听不需要殉葬,哪里有不开心的呢,顿时又嘻嘻哈哈起来,但死亡的场景应该是庄重而肃穆的,所以很快大家也不哭了。
过一时半会,朝廷那边来了人,凤庆尧一看竟是七皇子,七皇子道明来意,凤庆尧也决定全面的去配合。
而另一边,东方玄泽和陈锦瞳已被丢在了刑部大牢里,一来是运气好,二来陈锦瞳在中京帮助过不少人,想不到这监牢里头的牢头竟也是陈锦瞳之前恩泽过的。
那牢头才不相信陈锦瞳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呢,按照陈锦瞳的套路,想要杀人就下手,完全没有暴露自己。
但此刻真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陈锦瞳帮助的人多了,已有了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习惯,她并不知道那盯着自己看的牢头竟也是自己帮助过的对象之一。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开花了吗?”陈锦瞳从来都是乐天派,别看此刻已被明确的“打入天牢”但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她几乎将这牢房当做了自己的家,整顿了一下干枯的稻草就睡。
“大人,小人敬仰您啊,这事不是您做的,小人相信您。实际上不瞒您说,已有人给了小人五百两让小人在您饭菜里下毒解决了您和王爷,但小人坚决不会做这事。”
陈锦瞳一听,原来自己的确遇到好人了,“你为什么帮我?”
“大人,小人一年到头都回不去家,大家轻徭薄税且还做了秸秆煤,去年冬天小人一家人都依了大人才存活,我那妻子有病治疗了许久都不好,吃了大人您的药后立竿见影就好了,大人,您是个活菩萨啊。”
“哈哈哈,现在是地藏王菩萨了。”陈锦瞳看了看周边,三面墙壁都黑溜溜的,一点儿光都没有,唯一能看到的光源就是对面悬挂在牢头背后的一盏灯。
陈锦瞳现在切断了和外面一切的消息,她此刻就在不停的祈祷,但愿九星可以顺顺利利到中京去,可以看到七皇子并且说服七皇子让他来处理这事。
此刻看陈锦瞳脸上有了思索的神情,那牢头道:“我叫夏荣恩,陈大人,您有什么问题,您问我就好,小人知无不言。”
“好!”陈锦瞳一骨碌起身,刚刚的她慵懒的就好像犯困了的猫咪一样,身体已软塌塌的趴在了干稻草上,但此刻呢,他的身体已彻彻底底的好了,完全的健康换来了各种问题。
她其实也不抱希望,但想不到这牢头的的确确是自己的朋友,这牢头微微一笑,“您问就好了。”
“皇上什么态度,你知道吗?”
“天子龙颜震怒,但他相信事情不是王爷和您做的,暗示小人在监牢里也一定要保护好你们,但天子的意思……”那人朝着紫气东来的方向拱拳,慢悠悠又道:“也是说一不二之人,如若事情果真是您和王爷做的,也不会姑息养奸。”
“我陈锦瞳做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早早的逃走,我这里有水呢?”陈锦瞳指了指头。
那牢头自然也相信陈锦瞳。
“这第二个问题,事情交给谁处理了?”在这风口浪尖之上,陈锦瞳已想到了,陈皇后一定会据理力争。
而皇上呢,虽然不情愿将事情交给陈皇后,但皇后一定会软磨硬泡,或者说皇后也该有自己的意思,她会通知陈百现,让陈百现尽可能的安插自己的人来处理这事。
而一旦事情果真被陈皇后车陈百现掌握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必死无疑。
她问到这里,只感觉心跳加速,但下一刻,那牢头已屏退了左右,慢吞吞道:“这事情已被七皇子弄到手了,这也是您的安排对不对?”
“哈,聪明绝顶,要不要以后我也安排你个差事做一做呢,嘻嘻嘻。”陈锦瞳是的确什么都不怕。
“那就提前感谢您了,大人想吃什么,小人这就让人去给您做?”陈锦瞳万万想不到自己在坐牢的期间竟还可以点菜。
“不可太招摇,就随便什么吃的来一点就好。”陈锦瞳是的确饿坏了,那牢头送了吃的过来,陈锦瞳吃饱后休息了会儿,指了指东方玄泽。
“王爷还没有醒过来呢,此刻你找嗅盐过来。”
那牢头始终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陈锦瞳的帮助,一会儿后嗅盐就给了陈锦瞳,陈锦瞳凑近闻了闻,唇畔有了淡淡的笑痕,“你搀扶王爷靠近我。”
原来东方玄泽和陈锦瞳关押在一起,但中间却是隔开的,闻声那牢头立即准备,不过刹那搀了东方玄泽依靠在铁栏杆上,陈锦瞳一看,发觉他还昏昏沉沉,叹息道:“这不但是吃了mí_yào而且还被人给打了一顿。”
“所以说,你以后也该注意点儿,小心点儿呢。”陈锦瞳瞅了瞅对面的牢头。
那牢头立即点点头。
东方玄泽吸了嗅盐后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但看到自己和陈锦瞳已关押在了监牢里,却逐渐迷瞪了。
“这里是哪里?”果然每个人乍然一醒过来的问题都大同小异,真是灵魂拷问啊。
陈锦瞳懒得回答,丢给夏荣恩一个眼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