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给进入,东方玄泽也走了进去,他一把抱住了陈锦瞳,接着一个绵延不绝的吻已凑了过来,在这异时空,陈锦瞳还没被人强吻过呢,此刻只感觉心乱如麻。
“你!”陈锦瞳心跳加粗,她发觉东方玄泽对自己已并非浅尝辄止了,这野蛮人动情了,似乎要在这马车里……一想到这里,陈锦瞳立即用力推他。
哪里知道这是个玩火自焚的动作,她这么一反抗,东方玄泽已用力摁住了陈锦瞳的肩膀,接着十指扣,将陈锦瞳的手压在了马车的板壁上。
陈锦瞳被征服了,只感觉浑身乏力,东方玄泽已松开了陈锦瞳的手,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陈锦瞳,那狭长的桃花眼内闪过一抹柔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本王不允许。”
“他的确好像是我那朋友。”陈锦瞳气喘吁吁,见缝插针道。
“你那朋友竟起死回生了吗?”东方玄泽没好气。
“这……”陈锦瞳气馁,“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之前有人告诉陈锦瞳这一类的事,她定会一笑了之,但借尸还魂两世为人之事已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么一来陈锦瞳就不那样认为了。
“本王不要你去勾搭他,知道了吗?”东方玄泽松开了陈锦瞳的右手,陈锦瞳准备起身,结果东方玄泽一膝盖压在了陈锦瞳的手掌心,略微有点疼,马车一颠簸,就更是疼了。
陈锦瞳的眉峰虬结在一起,看起来很痛苦,但却一点求饶的欲念都没有。
“我知道了!我就是好奇而已,单纯的好奇。”陈锦瞳忙不迭的解释。
“好奇嘛?”东方玄泽的右手轻轻摁压了一下陈锦瞳那帮忙的菱唇,他发现,陈锦瞳的嘴唇生的恰到好处,简直好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
那是可以让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子犯罪的诱惑,陈锦瞳已不能反抗了。
“好奇害死猫。”东方玄泽邪魅勾唇,陈锦瞳只能闭上眼睛,求饶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
“好,但你不要忘记你答应了本王什么。”东方玄泽的确放了陈锦瞳,但一个吻却翻江倒海在惩罚陈锦瞳一般,一切终于结束了,陈锦瞳纵身一跃下了马车。
此刻她要去看看凤庆尧。
而凤庆尧呢,他从宴会上退下来后心情就很复杂,他也看到了对面的陈锦瞳,在看到陈锦瞳第一眼的时候,他的心跳就失去了正常的频率。
他记得很清楚,在执行任务的某一个危险内,她们不小心落入了对手的圈套,陈锦瞳一脚踩在了定时炸弹上,危险的警报声已响彻,计时器上的数字在一一的蜕变。
“我来,你走!”绝对危险的境地内,他从陈锦瞳手中将定时炸弹拿了过来,他一瞬不瞬盯着上面倒退入流的数字在看,每一次声波的减少,预示着危险更进一步的逼近。
陈锦瞳向来义薄云天,她知道凤庆尧暗恋自己多年,如今更没可能让他为自己去死。
“你走,我留下!”来不及解释,不过短暂的六十秒倒计时罢了,哪里知道凤庆尧一把从陈锦瞳手中将定时炸弹拿了过来,“你快走,来不及解释了,走啊!”
“快走!”
“三哥!”前世,凤庆尧叫凤山,自认识凤庆尧开始,他就是自己的师哥了,陈锦瞳将凤庆尧叫“三哥”也已多年,“快走!”
她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他也不是,陈锦瞳难过极了,但她知道他是个偏执狂,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会一条道而走到黑,就拿此事来说,她继续纠缠下去,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全军覆没。
所以,陈锦瞳在紧要关头只能跑开。
她的脚步声远离,而他却轻微叹口气,“瞳儿,为你我心甘情愿,只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我爱你啊。”这句话成了凤庆尧临终遗言,只可惜陈锦瞳一辈子都听不到了。
浓烈的爆炸声几乎让地面都抖了抖,陈锦瞳才跑出一百米,内室响亮的爆破已炸裂,地动山摇,顷刻之间浓烟滚滚。
陈锦瞳只感觉后背被什么飞来的物体撞到了,她的身体远远飞了出去。
等她醒过来已是六天后的早上,一切物是人非,凤山牺牲了,废墟里找到的和他息息相关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腕表罢了,那腕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仅仅是陈锦瞳送给凤庆尧的一个礼物。
大家将凤山生前穿过的衣裳和用过的东西放在了棺木中,在献花的时候陈锦瞳悲不自胜,嚎啕大哭,她无数次的呼喊他的名字。
然而,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爆破结束后,一股剧烈的疼痛让他错以为自己死去了,凤庆尧只感觉身体变得轻盈好像羽毛,五官都迟钝了,似乎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等再一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一切都变了,这是一个纷争不断的时代,中原逐鹿,群雄割据,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巧的是,他魂穿在了一个废柴的身上,他发觉,做太子的凤庆尧完全没有一星半点存在感。
大概凤庆尧本尊是个体弱多病的人,因此苏醒过来的前一段时间他需要吃不少的汤药来强身健体。
他一开始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毒害自己,结果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明白了,一个废柴在没有逆袭之前,谁人都不会留意他。他疯狂的吃药,而在这一段时间内,他通过各种途径闹明白了本尊的履历和这个架空朝廷的历史。
时代!
我来了!
大病痊愈后的凤庆尧变了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