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也不要如此恬不知耻了,大家都知太子爷秀色可餐,但你这么盯着也的确太不礼貌了。”陈玉莹提醒了一声。
“要说凤庆尧,他在吴国可是出了名的英雄人物,武呢?能征战沙场稳天下大局,文呢,能安邦定国,真是个不世出的人才!”
陈锦瞳听到这里,笑道:“你都打听过了?要说就说明白说清楚,开始吧。”陈锦瞳几乎在催促了。
那陈玉莹的确做过了文章,要说关于吴国太子的履历,她可谓倒背如流,就差星座和血型没纳入研究的范围了,而武安侯陈百现也老早就研究过了凤庆尧,因此将不少关于他的事都告诉了陈玉莹。
婚姻也是保卫战,恋爱更是攻坚战,因此需要严格的遵守兵法的韬略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陈玉莹自然想让凤庆尧对自己刮目相看,一旦如此,一切情况就不言而喻。其实这也是陈百现的意思,想一想女儿一年大过一年,陈百现也缘愁似个长。
如若陈玉莹能拿下凤庆尧,而陈荣安能拿下嫣然公主,那可真是三生有幸一举两得。
“他可厉害极了。”陈玉莹笑的与有荣焉,从她那明媚的笑容里,似乎可以看出立场,她已完全将自己当做了他的枕边人。
前提是,人家压根就不认识她,连她是哪根葱都不得而知,陈玉莹向来盲目自信,她笑的睫毛弯弯,礼赞一般道:“他啊,多年来都在韬光养晦,不少人还以为他是个平庸无能之人呢。”
陈锦瞳听到这里,问题逐渐多了起来,她对男色向来不很要紧,因此即便是惊为天人的他要来了,对陈锦瞳而言,也不过当做个马路消息来听听。
但陈玉莹就完全不同了。
从陈玉莹那饶有兴味的讲述中,陈锦瞳看到了一个逆袭历史,三年前的凤庆尧一无是处,除了吴国太子的光环,其余什么都没有。
就这太子之位也差一点保不住了,但三年前某一天他大病一场,等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后,一切另当别论了。
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好转了起来,从一个一无是处之人变成了一个聪明绝顶之人,他参加了朝堂会议,首先建议王一定要精兵简政。
“如今,多少人尸位素餐,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来要裁掉一些不相干的人,二来安歇滥竽充数之人也都要弄走。”
王听了太子凤庆尧的话,一口气裁掉了不少尸位素餐之人,凤庆尧亲自从兵部去挑选团练使,这团练使很厉害,很快军队就实现了完美的军事化管理。
接下来凤庆尧提醒吴王杯酒释兵权,在朝廷里三种人不可要。这第一,因裙带关系而身居高位之人需立即刷掉,这种人对朝廷的发展非但没有好处,反而还会弄性尚气恃宠而骄。
吴王自然也不舍得将自己的亲戚一一都搞下马儿,但凤庆尧的态度很坚硬。
第二类人,遗老遗少,这群人已对朝廷一点点帮助都没有了,但她们却还要倚老卖老,经常出一些耸人听闻的怪点子和馊主意,那些后起之秀始终被她们压着一头,哪里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
这群人必须弄掉。
还有一群人,宦官!这群人距离天子太近,俨然已是名副其实的千岁,她们不造反也就罢了,如若她们造反,那可真是一呼百诺。
这几类人在凤庆尧的建议下,逐渐远离朝堂,结果朝廷果真好管理了,蒸蒸日上指日可待。
崭露头角后的凤庆尧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拿出了国库中多一半的银子来加固和拓展了王都,让其在原面积上扩张了不少。
等王都拓展完毕,凤庆尧开始鼓励商业贸易,他很快将下九流的生意人变成了上九流。
接着废科举制,轻徭薄税等等。盘改变的陈玉莹已滔滔不绝将凤庆尧这多年来做的一切都说了,陈锦瞳听了后肃然起敬,她追想了一下前世自己的朋友凤山死亡的时间,惊诧的发现,那个时间和凤庆尧醒过来后性情大变的时间竟是吻合的。
这说明了什么?
这十有八九说明两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她不敢去想了,她盯着凤庆尧仔细的看,认真的打量,面容是一般无二,就连举手投足的神韵也毕肖极了,有那么一刹那,陈锦瞳萌生了激动的心,差不多准备到前面去打招呼了。
但这是国宴啊,不管怎么说,都轮不到字自己出头,她时不时的去观察凤庆尧,旁边的东方玄泽已看出了陈锦瞳之意,“你在看什么呢?”
陈锦瞳回目,发觉他用困惑的表情看向自己,她忙道:“那凤庆尧和我一个朋友简直一模一样。”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那朋友……”东方玄泽似乎有点醋意,平日里陈锦瞳的视线都黏在他身上,如今陈锦瞳始终盯着对面在看,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
这让东方玄泽有点受伤。
“我那朋友,当年为了救我被人杀害了。”陈锦瞳直言不讳,东方玄泽想到的却是陈锦瞳当年那无家可归的生活。
可不是嘛,连四喜儿的爷爷都能被恶人给杀掉,更不要说其余人了,他本是宽宏大量之人,此刻听陈锦瞳如此说,倒是凭空里萌生了恻隐之心,他的手轻轻的落在陈锦瞳的肩膀上,轻拍一下道:“瞳儿不要难过了,往事不可追。”
陈锦瞳将头索性落在了东方玄泽的肩膀上,他们两人向来是放浪形骸之人,眼中只有彼此,哪里会顾虑其余人怎么看?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