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念了一夜的经文,也不知道他念的什么玩意。
曾士奇距离他最近,都没有听清楚,而首代神圣七,隐匿身形,化作纯粹的灵魂,支着耳朵在教皇嘴巴边听了半天。
一抬头,撞上了一个白色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莉莉丝。
首代神圣七嘴角抽搐,问道,“你听清楚了吗?”
莉莉丝点头说道,“听清了,是骂人的话!
用经文诅咒马丁-帕鲁鲁退位神圣七!”
首代神圣七嘴角抽搐,“和我听到的一样!
这玩意竟然管用?要不咱们也试试?”
莉莉丝眉头紧缩,开口骂人,学着教皇的口气,去诅咒马丁-帕鲁鲁,可是压根不管用。
莉莉丝一步踏出,回到了光明教堂,白色十字架下。
她盘膝而坐,歪着脑袋,说道,“教皇大人,不一般啊!”
首代神圣七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
走之前看了一眼摇摇晃晃的曾士奇,曾士奇立在桌子边上,已经站着睡着了。
首代神圣七踢了她一脚,瞬间消失。
曾士奇猛然惊醒,“谁他妈踢我,给我站出来!”
四下一看,四周静悄悄的,地上的寒麦苗,全部枯萎,发黑了都,想来是已经死了。
曾士奇俯下身子,拔出一根寒麦苗,发觉根部发黑,她对着桌子上跪着的教皇说道。
“教皇大人,别嘀咕了,您快帮我看看,我这寒麦苗,是活着还是死了?”
教皇大人眉头一皱,不再念经文了,跳下桌子。
抬头看了眼天空,说道,“差不多了,那个洞口还有,但是已经不黑了!
修女的怨气,我替她发泄,不是我已经给她消除了!”
教皇接过曾士奇手里的寒麦苗,眉头一皱,说道,“没事,还活着呢!
浇浇水,一定能接着长!”
教皇扛着桌子,自己走了。
曾士奇指着一地黑乎乎的麦苗,眉头颤抖,“教皇大人,都发黑了,还能长吗?”
教皇扛着桌子回头说道,“你要是怕它顶不住,你就再种一遍嘛?”
曾士奇摇头叹息,“现在种,估计长不出来了!
过冬还不得都冻死啊?”
回到圣殿修会,发觉修女们围成了一圈,不知道在干嘛。
曾士奇挤了进去,被一个幽邃教堂的修女,给推了出来。
那修女闭着眼睛推曾士奇,边推边说,“我交了钱的,你不能进来!
在边上看着!你谁呀,谁让你往里面来的!
呀,曾士奇老师,怎么是您啊?
我以为是那个金面具的小个子呢!”
曾士奇嘴角抽搐,“你们干嘛呢?幽邃教堂的修女,怎么跟圣殿修会的修女扎顿啊?”
那修女四下张望,见没有别人,才说道,“曾士奇老师,里面干仗呢!
圣殿修会,对圣殿幽邃神会,第一局,我们已经拿下了!
第二局正在焦灼之中,只要拿下第二局,安拉-默罕承诺,将给我们每人一万金币!”
曾士奇眉头一皱,吼道,“都给我让开,聚众赌博,聚众打架,这是修女们该干的事情吗?
都给我让开,让我看看,谁啊,敢在广场上打架!”
修女们一听是曾士奇,连忙让开一条路。
曾士奇定睛一看,安拉-默罕被十几个修女压在地上,就露出一个脑袋,她呲牙正对着曾士奇笑。
“曾士奇老师,您终于来了,我快顶不住了!
您快让她们下去吧?我又要吐血了!”
曾士奇眉头颤抖,“你怎么回事?你一个人对付这么人?你打的过吗?
还有啊?你还手啊?你不是还有嘴巴吗?
你张嘴咬她呀?”
随着曾士奇的提醒,安拉-默罕张嘴就咬在了一个修女的胳膊上。
那修女呜嗷一声惨叫,就起来了。
把她身上的众多修女,都掀飞了。
安拉-默罕爬了起来,那修女把袖子一撸,一排牙印。
众人旁边,有一个凳子,凳子上是防火女。
她穿着拖鞋说道,“这一局不算,这局曾士奇作弊!
再来一局!
来,防火女们,咱们换人!
刚才被咬的那个,你忍住了,不就没事了吗?”
那修女都掉眼泪了,“她下口太狠了,我这都出血了!
以后说不定要留疤了,防火女大人,我这是为幽邃神会的名誉而战,算是工伤!
您得给我点补助,每次吃饭的时候,给我来个魔兽蛋就行,我要水煮的!”
防火女大手一挥,说道,“没问题,后厨谁负责?给她煮两个!”
孤独的美食家身着红色神圣十六的衣服,说道,“知道了,两个魔兽蛋是吧?
我记下来了!”
她拿着小本本,刚才压着安拉-默罕的修女们,瞬间围住了孤独的美食家,各个嚷嚷着要加餐。
孤独的美食家一一记下来,对着安拉-默罕说道,“第二局成绩作废,算平局,第三局,开始!”
一排隐修会的修女,立在了安拉-默罕面前。
安拉-默罕赶紧跑到了曾士奇面前,“曾士奇老师,救命啊!
我输了不要紧,我输了,要给她们钱的!
我没钱,用的都是冰岛的收益啊!”
曾士奇一愣,露出微笑,冰岛马上要归教皇了,收益应该可以留下。
于是,她来到防火女面前,小声说道,“我可以让你们赢!
咱们加注,要是你们赢了,我给所有隐修会修女,一人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