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一位皇子!
“逸王殿下的令牌,秦大人可看清了!若是耽误了逸王殿下的事情,秦大人可担待不起!”拓跋成轻喝道。
“卑职看清了,看清了!逸王殿下身在何处?”秦富民连忙从位置上起身,绕过方案,走了下去。
“逸王殿下此刻应该在往魔鬼城去的路上。秦大人速速派兵,与我一块儿去应援殿下。”拓跋成道。
秦富民哪里想动那帮“土狼”,那不是相当于他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逸王殿下怎么会去魔鬼城呀!那可是荒漠中的废城,而且现在已经半夜,如何去呢!不是送死吗?沙漠里的夜晚可是很可怕的。”秦富民拖延道。
“你究竟去不去?”拓跋成哪里管他是几品官员,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睁目嗤牙地道。
“逸王殿下,逸王殿下都没来下官的府邸现身,你让下官究竟如何相信你!”秦富民一把挣脱,往后一退道,“来呀,给我拿下此人。”
拓跋成万万没想到这个秦富民居然不但不帮忙,还想要抓住自己。自己虽然带着逸王的令牌,可的确没有明确的身份。
不等官衙一拥而上,拓跋成早就遁去。他指望不了这个方镇大人,只好孤身立刻往客栈去了。
那帮官衙岂是他的对手,连跟头发都没抓到,衣服都没摸到,就不见了人影。
秦富民见人去了,心里也不是很想将逸王得罪死了,遂道:“不知哪里来的骗子!”
“大人,大人!”地上还摊着一个人,正是那卖面具的摊主。
秦富民眯缝着眼睛扫了她一眼,心道:都是她惹来了麻烦事!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草民冤枉呀!”摊主见形势突变,连忙道。
“冤枉?已经有不少人到本官这里举报过你了!你这个贼婆子,胆大包天,专门拐卖娘家女子,不知收敛!来呀,将她给我杖毙!”秦富民眼里闪过一丝杀机道。
干脆杀了这个人,到时候逸王再来寻自己的不是,就死无对证了!
摊主从他眼里看明白了用意,情急之下,干脆鱼死网破地道:“你收了土狼多少银子,假惺惺地说什么为民除害,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祸害呢!”
“打死她!”秦富民涨红了脸,指着地上的人道。
“秦大人!”一声儒雅而温和的声音传来。
“啊,呵呵,殿下,您怎么来了!”秦富民仿佛丑事被人曝光了一般,慌忙走了过去,遮挡着地上那个人,想将拓跋烨泽劝回去。
“本殿听到了雷雷的鼓声,想睡觉也睡不着了。”拓跋烨泽却早就瞥见了地上的妇人,蹙起眉头道,“她犯了什么事情,秦大人要杖毙了她?”
秦富民闻言一愣,尴尬地干笑了几声,正预备要解释,可那地上的人仿佛看到了一丝生机,连忙用高于他好几十分贝的音量道:“大人,救命。秦富民贪污受贿,却要将罪责一举推到小人身上。大人,他才是这边城里罪大恶极之人。”
“你这个疯妇!殿下,您别听她的话,她就是个疯子。”秦富民连忙道。
“本殿刚刚听到了‘土狼’这两个字,还听到了骗子。秦大人,究竟怎么一回事情?”拓跋烨泽脸降寒霜地道。
“殿下,这个,这个容下官进去跟您慢慢细说。这疯妇不如先押入地牢。”秦富民道。
不待那女人再说,她嘴里已经被衙役塞入了一块破布,只会呜呜呜地乱叫了。
待人被几个衙役七手八脚地抬了下去后,秦富民这才将拓跋烨泽请到了他的后堂里,又上了茶水后才慢慢细说。
他自然将所有罪责退给了当地的这帮流寇,而对他收受贿赂一事丝毫不提。然后又将拓跋成拿着逸王府金牌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大人亲眼看到了那块金牌是逸王府的?”拓跋烨泽顿时警玲大作地道。
“是的。下官看到了。殿下,这回然不成逸王殿下也来了?”秦富民道,心里却早就叫苦了。怎么一下子来了两位皇子?
拓跋烨泽眼里闪过数道阴暗不明的光芒后道:“秦大人,那人叫你去做什么?”
“他说逸王殿下去了魔鬼城找人,让下官带兵去支援。”秦富民道,“那魔鬼城极其难找,更何况现在是晚上!此时带人进入沙漠,真是自送性命!疯了不成!”
拓跋烨泽却已经在脑中极力想着拓跋泽言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不是在他的皇庄上的!
“秦大人说得是!那人肯定是什么片子,兴许还盗了逸王府的金牌,或者就是假的。”他卷起嘴角道。
“殿下说得是!那就是个骗子!光凭借着拿着一块逸王府的金牌,下官怎能相信!”秦富民见拓跋烨泽这般说,连忙附和道。
他生了一张猪腰子脸,皮肤被这边城的日光照得发黑,两撇浓密的胡须覆在嘴唇左右两边,说起话来一抖一抖的,颇有几分喜感。只是那双精明得发亮的眼睛显露了主人的心计,并非良善之辈。
“殿下,漫漫长夜,不如下官让人过去伺候?”他略略向前躬着身子,延着脸笑道。
拓跋烨泽着实不想看那张脸,颇有些厌恶,可他这般萎缩无耻的个性倒让他觉得可以利用。
“秦大人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不过,本殿倒是有一件事想麻烦大人!”拓跋烨泽道。
“殿下请说,殿下请说!”秦富民一副添到血腥的样子,心道总要打开了这位贤王殿下的门。
“本殿想让你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