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府中,拓跋泽言得到消息,甚是愤恨,没想到曹尚书如此不肯松口,明明抓到了皇后的人,又给放了,拓跋泽言怒气冲冲,大步来到大堂之中,见到了柳梦妍,心情稍好:“容姑娘。”
柳梦妍正坐在大堂之上,也听闻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见拓跋泽言前来,甚是欣喜,唇角微微上扬,站起身来:“拓跋泽言来了?”
拓跋泽言走上前去,扶柳梦妍坐下:“容姑娘快坐吧,不必见外。”
柳梦妍嫣然一笑,随拓跋泽言一同坐下,见拓跋泽言如此愁眉不展,也大概猜测到了,莞尔一笑,轻声问道:“拓跋泽言这是怎么了?”
拓跋泽言眉心一蹙,抬眸瞥向柳梦妍,看起来甚是惆怅:“容姑娘不知,本王刚刚得到消息,父皇昨日抓到了皇后身边的宫女,三言两语,又把人放了,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又横生一劫,本王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柳梦妍大舒了一口气,伸手倒上一盏茶水,递给一旁的拓跋泽言:“拓跋泽言放心便是,此事并未出乎意料,皇后阴险狡诈,侥幸脱身,也合情合理,只要让曹大人招供,皇后便得意不了多久了!”
拓跋泽言闻言,定睛凝视着一旁的柳梦妍:“容姑娘此话怎讲?”
柳梦妍轻抿了一口茶水,甚是满意:“拓跋泽言只需向皇上禀明,亲审曹大人,定会有办法让曹大人开口的!”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轻轻点头:“容姑娘果然聪慧。”正说着,拓跋泽言唇角微微上扬,甚是欣喜。
柳梦妍也放下心来,甚是满意:“拓跋泽言谬赞了。”
拓跋泽言轻轻一笑,也伸手端起了茶盏,轻抿一口:“本王这便去禀明父皇,亲审曹大人!”
柳梦妍更是十分满意:“那便劳烦拓跋泽言了。”话语间,柳梦妍轻轻一笑,唇角微微勾起,满面春风。
拓跋泽言站起身来,凝视着一旁的柳梦妍:“容姑娘放心,本王这便去。”话音刚落,便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拓跋泽言乘坐马车,赶往皇宫,已是烟花三月,柳絮飘飞,万物复苏,暖风吹拂的人陶醉,金陵城的风景甚好,街边柔嫩的柳条已然遮阳蔽日,吐了嫩芽,拓跋泽言一手掀着帘子,仔细凝视着马车外的景象。
黄发垂髫,怡然自乐,拓跋泽言心中甚是愉悦,自打出生,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景色,来到金陵城,也一直无暇顾及什么景色,如今细细一看,倒真是别添一番风味,令人愉悦。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马车缓缓前行,不作多时,已然来到皇宫宣武门门外,赶车的下人拉紧了缰绳,大喊一声:“吁!”
马车已然停下,下人伸手去扶拓跋泽言:“四皇子殿下小心。”
拓跋泽言轻轻点头,走出门外:“你们在此等候!”
下人们毕恭毕敬:“是,四皇子殿下。”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大步朝皇宫之中走去,心中略有些焦灼,又十分期待,来到金陵城才不过三月,便已将皇后与大皇子一党剪灭殆尽,拓跋泽言心中甚是得意,如此看来,不出半年,就有望登上皇位,拓跋泽言心中又有些紧张。
少顷,拓跋泽言已来到御书房,大步走来,跪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正看着奏折,见拓跋泽言前来,抬眸看儿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拓跋泽言更是毕恭毕敬:“儿臣多谢父皇。”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也稍稍放松了些许,伸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城儿,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向朕禀报?”
拓跋泽言仍是拱手行礼:“启禀父皇,儿臣听闻昨日抓到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
皇帝略显惆怅,此事到底是家事,说出来也是自己丢脸,微皱了皱眉头:“不错,皇后身边的彩儿先前受过曹尚书恩惠,在曹尚书落难之际,去看了曹尚书,不幸被抓!此事已然解释清楚了。”
拓跋泽言心中仍是有些紧张:“敢问父皇,曹大人可有招供?”
皇帝仍是十分惆怅,紧皱着眉头:“还不曾招供,怎么了?”
拓跋泽言拱手行礼:“启禀父皇,曹大人所犯之罪,儿臣再清楚不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亲审曹大人,定能让曹大人招供。”
皇帝眉心一蹙,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思虑片刻:“你要亲审曹尚书?”
拓跋泽言仍是十分恭敬:“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亲审曹大人,定能让曹大人招供。”
皇帝见状,无奈点了点头,曹大人所犯之事,已激起了民愤,若不严惩,天下百姓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就由你去吧,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拓跋泽言甚是满意,眼眸之中,已泛出些许笑意,匆忙拱手行礼:“儿臣多谢父皇,父皇放心,儿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也放下心来,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甚是满意:“下去吧。”
拓跋泽言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儿臣告退!”说完,便大步退出门外。
此时,皇帝也看出了拓跋泽言的野心,觉得拓跋泽言此番前来,定是别有用心,然而,皇帝也没有多想什么,大皇子与二皇子早已不成气候,也唯有拓跋泽言,还算有点本事,皇帝心中甚是满意。
拓跋泽言走出御书房,便匆忙朝慎刑司走去,拓跋泽言心中清楚,慎刑司一向用刑严苛,若是再打死了曹大人,便再无法收拾了,拓跋泽言走的甚是急促,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