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没看见曹静仪的(shen)影,心中(jin)不住有些慌乱起来,一边在脑中呼唤神秘老者,一边向着洞外冲去。
但不知为何,之前已经说好的神秘老者却始终毫无回应。
沈玉刚刚冲到洞口,一只脚刚刚迈出去,洞外的两棵大树上就唰唰跳下两只巨大的野猴子下来,一下子便将沈玉拦住。
沈玉大惊,下意识后退几步。
那两只野猴子一左一右,向着沈玉龇牙咧嘴,作势(yu)扑。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位肮脏老者领着曹静仪快步走了过来。
两只野猴子见状,赶忙重新跳回了树上。
“哇哈哈……小畜生是不是等急了啊?哇哈哈……”
肮脏老者就好像一个二傻子似的,一见沈玉就忍不住一阵傻笑,笑得沈玉浑(shen)上下直起鸡皮疙瘩。
沈玉干咳一声,拱手道:“咳咳,非常感谢前辈对我这位朋友出手相救,至于别的,万望前辈莫要勉强!”
原本俏脸有些涨红的曹静仪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就有些苍白起来。
肮脏老者闻言大怒,骂道:“去你娘的蛋,老夫平生以来,说到做到,从无言败。”
“今晚你就算是死,也必须要跟老夫这位徒儿拜堂成亲。”
沈玉此时也生出了几分火气,暗暗咬牙,硬着头皮道:“前辈如此野蛮,真让晚辈大开眼界。既然如此,晚辈恳求拜见贵谷的葛东流谷主,请前辈成全。”
肮脏老者闻言一愕,随即再次傻笑道:“哇哈哈……难道你是猪脑袋么?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老夫就是葛东流么?哇哈哈……”
沈玉一惊,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葛东流一把扣住了手腕脉门,笑道:“行了行了,废话留着被窝里跟新娘子说吧。”
沈玉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就被葛东流拎回了洞里。
曹静仪缓步也跟了进来,眼圈微红,道:“前辈让我拜您为师,我愿意。至于拜堂成亲还是算了吧,不要太为难沈公子了!”
葛东流双眼一瞪,厉声道:“你俩都少特么的废话,谁敢不按照老夫说的做,老夫一掌下去便打得他脑浆迸裂,不信大可试试。”
言罢,忽地一掌击在了一处洞壁之上。
刹那间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那处洞壁直接就被他这随意一掌击得石屑纷飞,出现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坑洞。
沈玉也好,曹静仪也罢,见状都(jin)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葛东流一阵得意,扬手道:“嘿嘿……看见了么?这一掌之力,老夫用了还不到一成功力,否则老夫一巴掌下去,直接就能将整个山洞拍塌,不信是吧,老夫表演给你俩瞧瞧。”
说话间他就要再次挥掌。
沈玉惊声道:“前辈停手,我信,我太信了,前辈收了神通吧!”
沈玉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大疯子加二傻子,千万不要跟他对着干,否则这家伙是真的什么事(qing)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葛东流撤回手掌,笑眯眯地望着二人,有些兴奋的道:“那好,你俩赶快夫妻对拜,老夫急着看呢。”
曹静仪闻言,俏脸顿时涨红一片,想说什么,吭哧了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玉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对曹静仪歉声道:“(dian)下,事已至此,只能事急从权了,万望(dian)下体谅!”
说罢,直接对着曹静仪跪了下来。
曹静仪此时此刻,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时而欢喜,时而难过,时而甜蜜,时而辛酸,见此(qing)形也只得面对着沈玉跪了下来,柔声道:“公子不必内疚什么,我都明白的!”
言罢,二人彼此对拜,然后缓缓起(shen)。
葛东流见状不由一愣:“恩,完了?这就完了?”
沈玉苦笑道:“晚辈也不懂,好像的确就是这么简单。”
葛东流闻言双眼一瞪,骂道:“放(pi),休要骗我,让我想想,恩,有了,你俩还没有发誓呢,发誓彼此相(ai)什么的,对就是这样,赶快发誓,否则老夫一掌拍死你俩。”
这次不等沈玉答话,曹静仪就抢先道:“我曹静仪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只(ai)沈玉一人,至死不渝!”
沈玉都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地瞧着脸色突然无比郑重的曹静仪,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曹静仪刚才的话,仿佛用完了自己所有的勇气,见沈玉看来,不由面红耳赤,下意识低下了头。
葛东流听了,显得非常满意,横了沈玉一眼,骂道:“小畜生还愣什么,赶快发誓啊,发的越毒越好,否则老夫活剐了你。”
沈玉无可奈何,在心中道:“前辈为何还不出手啊?”
嘴上却道:“我沈玉发誓,一生一世都会对郡主(dian)下好,绝不失言。”
曹静仪芳心一颤,眼中顿时生出雾气。
葛东流“啪”地一巴掌抽在沈玉的俊脸之上,大骂道:“去你娘的小畜生,真以为老夫不敢宰了你么?重新发誓,必须让老夫听出感觉来,否则你就去死吧。”
沈玉是真的差点哭出来,平心而论,能娶曹静仪这样的女子为妻,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qing),他沈玉当然也不例外。
但如今的他是真的顾不上去想这些儿女私(qing)!
虽然他平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学艺报仇。
这倒好,报仇还遥遥无期呢,这就先要娶媳妇了,他是真的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