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竹想逃,大司命自然要追。
能杀死齐云寺未来的方丈,就算付出一些代价,大司命也愿意。
因此,大司命将封掌的掌风与破军马的拳劲提到了巅峰。
这两股力量相互融合后,化作无数利箭,朝着芦竹化作的那些虚影追去。
九虚一实。
大司命确信这心虚影中有芦竹的真身。
“咻咻咻。”
宗师劲气化作利箭顷刻间便追上了那些芦竹虚影。
然后,芦竹虚影被这些利箭化作一道道灰烬。
最终,那些芦竹虚影悉数被利箭澌灭了。
但大司命没有离开,而是闭目站在远处。
许久之后,他睁开双眼,朝身后的一群金帐侍卫道:“搜尽王庭。”
“他还活着?”
一位白虎堂长老问道。
“他为何要来这里?”
大司命低声道。
他没有问谁,而是问自己。
然后,大司命消失在原地。
……
明月当空破碎的事情很快传遍北蛮王庭,这让王庭百姓甚是恐慌。他们认为这是神的惩罚。
好在,不久后,单于金帐传出通告,明月破碎是妖饶诡计。不过妖人已经被大司命除去。
“能出标月指的只能是齐云寺的宗师高僧,这种人,大司命就算能将其击伤,也很难杀死。”
乌孙伯乐的铁顶帐篷内,古河道。
先前的那一幕,他与呼韩邪自然也看到了。
“这么,大司命的伤又重了一层。”
北蛮大司命是呼韩邪谋反计划中最大的一块拦路石,因此,他希望对方的伤势愈来愈重。
“只是我不太明白,齐云寺高僧为何来北蛮王庭。”古河道:“他若要进敕勒川降魔,根本没人能挡住他。”
“也许,对方就是来杀单于的,只是临危破境了。”呼韩邪的这个回答,正在跟冒顿商谈的北蛮大司命也了出来。
“齐云寺不是不杀生么?”
王庭金帐中,一身酒气的冒顿随意的躺在一张虎皮大椅上。四处的仆人则被喊了出去。
“我们终将是他们的敌人。”
对此,大司命道。
然后,他轻轻咳嗽了下。
“赶紧回去疗伤吧。”冒顿见此走下虎皮大椅来到大司命身前:“你啊,就是喜欢事必躬亲,其实今日之事,让白虎堂去解决便好了。”
“中州的年轻人成长太快了,我担心北蛮的未来。”大司命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我们都还年轻。”冒顿轻轻拍了拍大司命的肩膀:“至于北蛮的未来,也掌握在我们手郑”
……
既然大司命让金帐亲卫搜索整个王庭,找寻芦竹的踪迹,豹骑自然要办。
于是,这晚的北蛮王庭,很是热闹。
当然,身在木布泰帐篷花,并未被豹骑巡查。
甚至,豹骑只是询问了下木布泰帐篷前的亲卫,便离去了。
至于周处,巡查的豹骑只是随意看了爽哲与他两眼后,便走开了。
两个杀羊的,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不久后,豹骑来到了内廷马厩。
“是不是出事了?”
金日磾问道。
此时的金日磾,已经不单单是个大单于的心腹马倌了,还是一名都督。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出卖大王子换来的。
只是由于单于寿诞临近,看守马厩的职责很是重要,因此,金日磾继续留在了马厩。
“有中州的修行者到王庭闹事。”
豹骑面对如今炙手可热的金日磾,不敢过于倨傲,而是客气的回道。
“哦,那你们搜吧,别惊扰了马匹。”
若是放在昨晚,金日磾可能还担心三个矮人被发现。但现在,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花告诉他,三个矮人已经被杀了。
马厩很大,都是骏马,豹骑搜索完毕后没有发现异样,便离开了。
但他们不曾注意到,一个关着白马的囚笼前,有滴鲜血。
……
芦竹以万千身影逃离时,大司命亦以万千利箭追击。
最终,那些分身都被利箭澌灭,但芦竹并未死去。
不过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谁把你打成这样?”
白马禅室中,三个矮人被缚龙索死死困住。当然,他们的元丹与玄脉也被悉数封住了。
素来话多的刘三见到狼狈不堪的芦竹后,立马问道。
他瞧得出芦竹受的伤很重。
若不是这和尚实力强大,早就死了。
对于刘三的问题,芦竹没有回答。
他安静的盘膝,然后开始疗伤。
“能把这和尚打成这样的,只有一个人。”刘二完,刘大道:“是北蛮的大司命。”
“哎呀,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你一个塑圣境你去惹什么宗师啊。”刘三道:“怪不得我经常听人,齐云寺的和尚都是傻瓜,明明有中州王朝的真金白银不去花,非要化缘。”
“诶,你要是钱多了,你分我们一点,就当扶贫了。”刘三道:“毕竟我们山里人都不容易。”
“你能不能少两句?”刘二瞪了刘三一眼:“一到晚叽里呱啦的,你烦不烦?”
“你牛逼,你倒是把这破绳子解开啊?”刘三争锋一对。
“够了。”这时,刘大开口了。
刘三立马闭嘴。
他素来害怕这位大哥。
“和尚,其他两个人呢?”
刘大对于无动于衷的芦竹已经习惯了,他接着道:“你们不会是去刺杀冒顿失手了吧?”
“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