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算计
白云笙不让她出门,她就算是想救萧衍,也没办法出尚书府,除非她打出去,可是如果打出去的话,倘若带不走萧衍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怎么办?
而且就算出了尚书府,大理寺的牢房在那她都不知道,更别提她要找萧衍,然后带他走?更别提,她连萧衍在哪个牢房都不知道?
这是让她救人吗?这是给她找事吧,头疼的扶着额头,锦笙觉得自己有些头大。这一问三不知的事情,让她这个一问三不知的人去干,难道萧寻都不觉得不靠谱吗?
闷闷的把玩着手中的毛笔,锦笙开始思考对策。到底怎样才能平平安安且不翻脸的出候府,且能救出萧衍,不伤人,不连累谁?
这厢锦笙正在思考事情,陡然她神情一变,分外戒备握紧了手中的毛笔,还未动手就听那人说道:
“锦姑娘,小侯爷他想见你”
锦笙闻声一愣,觉得那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像季青,继而回眸,发现看到的确实季青。季青一向是沉默寡言的守在萧衍身边,既然他来了,那就代表萧衍真的想见她。
锦笙闻言,看了他一眼,继而点了点头,背对着季青,随意的拿起纸笔说道:
“行,我给…”
话音未落,就见季青快速的在她身上点了两处穴位。继而将她扛在肩上说道:
“锦姑娘,得罪了,有些是以后再说,此时我必须带你走?”
锦笙的忿忿不平的瞪着季青,想说话却无法开口,只见季青把一个东西扔在了书桌上,继而扛起锦笙就跑。锦笙憋屈的被季青扛在肩上带回了自己的宅子。
季青看着忿忿不平的锦笙,继而说道:
“锦姑娘,在下这是情势所逼,我等是不能进入大理寺的监牢的,故而想进去的话,只能靠您了,我知道,您喜欢白公子,但小侯爷也算是你的义兄,跟你有几分情谊在你就去看看他吧”
锦笙闻言,愤怒的眸子变成了无奈,她点了点头,算是应允。季青见此,干脆解开了锦笙的穴道,继而说道:
“公子他在大理寺的监牢里,好像不准别人探视,他说他想见见你”
锦笙闻言,闷闷的叹了口气,继而扶着额头说道:
“我知道了,我想办法就是了,你就这么把我带走,不怕白云笙找麻烦吗?”
季青闻言,却恭敬说道:
“白公子最近事可能有些多,恐怕一时之间无法察觉,姑娘您还是先去看看小侯爷吧”
锦笙见他如此说,想到萧寻给的那封信,继而沉默了起来。现在既然出了尚书府,自然是要赶紧救出萧衍的,否则时间长了,萧寻若是因为她迟迟不肯行动,而伤了逍遥门的人,可就不好了。
季青看着锦笙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你不打算见小侯爷吗?”
锦笙闻言,却是捏了捏鼻翼继而头疼的说道:
“此事先不提,我连他在监狱那个地方都不知道,你先给我弄副大理寺监牢的地图来?咱们商议商议,在说救出萧衍的事”
季青闻言一愣,继而迟疑的说道:
“救…小侯爷?”
锦笙闻言,皱了皱眉头继而说道:
“不救他难道让他一直呆在监牢里吗?”
季青闻言,连连摇头很是开心的点头说道:
“自然是救…最好赶紧救,快些救,越快救出来越好”
锦笙闻言,撇了撇嘴,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当然得救啊,毕竟他跟她是朋友,对她还算不错,虽说偶尔太过于傲娇,说话也不太好听,也有些自恋,但她的确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这太残忍了。
失落的叹了口气,锦笙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些不够用了。啊啊啊,为什么她老摊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她疯了,她真的快疯了,就不能让她消停一会,安安分分的当个济世救人的医生,而不是天天耗费脑细胞的计谋之事。就不能让她消停会吗?为何上天要如此对她?难道她那里做错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锦笙一直忙碌想着救出萧衍的计划,白云笙果然如季晨所说,并没有出现在金陵,也没空搭理自己的事情,而她虽说有些失落,但还是忙碌于营救萧衍的计划。
白云笙看着手心里的玉佩,陷入了沉思,因为这枚玉佩他认识,就是那个给他灌下毒药的人身上带的,可大哥不是杀死了那家人了吗?难道还遗留活口?那么,他为何会抓锦笙,是想用锦笙来威胁自己吗?
默默的握紧了玉佩,白云笙眉目里满是担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锦笙到底在哪里,她是生是死?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怕疼?会不会受委屈?
莫名的有些焦灼,但却毫无头绪,此时,刚进屋的夏游推开了门,对着白云笙说道:
“尸骨的确少了一具似乎是那人的儿子,我想,锦笙应该是被他带走了,但他丝毫线索都没留给我们,我们也着实查不到他在哪里,更别提救出锦笙了”
白云笙闻言,却闭上了眸子,良久,他睁开眼睛满是杀气的说道:
“锦笙她一定会没事的,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给找出来,血债血偿”
夏游看着白云笙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气坏了,也是,人被保护的好好的在尚书府里,却陡然间消失了,留下的还是他以前仇敌的东西,不论是栽赃嫁祸,还是别的,这都是一种挑衅,一种对于尚书府和白云笙的挑衅,故而,白云笙才会如此的愤怒,如此气愤,如此的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