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恐惧的打了个颤抖。
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为了她,对别的女人起了杀心,而是为了那个乡下女?!
嫉妒的气息,弥漫了赵玉儿的周身,因为一些情情爱爱,丢弃了赵氏该有的千金姿态,只剩下小人气场的妇人气息,围绕在她周身。
赵玉儿仇恨的瞪了眼白如笙,再警惕地望向傅司言,“傅司言,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我陷害你的妻儿?!”
“你还敢狡辩!”傅司言愤怒,上前抬起修长的大长腿,踢向赵玉儿的胸膛。
赵玉儿撞向店铺的门板,嘴角溢出猩红的血丝。
胸膛的肋骨,如断裂一般,传来锥心的疼痛,痛到她姣好的面容,苍白一片,鬓角不断的渗出冷汗。
赵玉儿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双眸闪烁着心虚的光芒,在看向傅司言的时候,不知觉的发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陷害了你的妻儿?”
“我无缘无故腹痛,你以为,跟你没有关系吗?”白如笙冷冷的眸子,在看向赵玉儿的时候,更多的是不解。
“哈哈哈~”赵玉儿狂肆的大笑起来,在接收到傅司言那双夹杂着死亡气息的眸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因为你腹痛,就认定是我对你下药了?”
仗着傅司言对她的宠爱,仗着傅家有权有势,所以就敢为所欲为吗!
嫉妒,无限的充斥在赵玉儿的周身。
“白如笙,你要不要这么搞笑?你是不是认为,我赵玉儿之前陷害过你,所以你一有什么不舒服,就怪到我的头上来?”
声音出现了颤抖。
赵玉儿想无视傅司言那带着死亡气息的眸子,可是不管她内心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强自镇定下来,还是无法无视了他强大的存在。
“就凭这杯饮料和检查书。”傅司言把装在密封袋里的饮料,和一份检查书,扔在赵玉儿面前。
赵玉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饮料和检查书,震惊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失了,忘记了该怎么动弹。
他们还保留着饮料?还送给检验所检验了?
目光猛地看向药柜上,那包剩下的磨粉,那是她带来的,如果被发现,那包磨粉,和检查书上的用料检验,百分之百吻合,那岂不是证明了,此事就是她做的?
赵玉儿在两人面前,就好像马戏团里的动物,等待着它们结束后落幕。
赵玉儿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两人面前,一直被当作笑话那般看待。
傅司言也看向药柜上那包磨粉,冷笑。
这一声冷笑,击垮了赵玉儿好不容易提起来的防护,她知道,她完了。
如果被赵老门主得知,她又一次陷害白如笙,并且毒害她腹中的孩子,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赵玉儿慌了,
双眼滴溜溜的转,想着计策,可是她的脑海里,居然陷入了空白,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可以应付的办法。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如笙,不是我做的,小姨只是代替人购买的,向你下药的,是背后那个人,不是我。”
他们不相信,再另想办法,他们相信,那更好。
“是谁?”白如笙冷冷问道。
娇艳的脸庞,没有露出因为真相大白,而感到惊讶。
“是谁……”赵玉儿慌乱的在脑海里搜索,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赵可欣!”
“赵可欣与我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毒害我?”白如笙眸子里露出不解。
但不解的是,赵玉儿和赵可欣的关系,不是情同姐妹吗?
赵玉儿就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为了保护自己,把姐妹推出来背黑锅?
“你们不知道,上次那件事,她也有参与在内。”赵玉儿为了让白如笙相信她,豁出去了,“那整件事,都是赵可欣计划出来的,我只是听她指挥。”
白如笙忽然一笑,是不是赵玉儿说的那样,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跟赵玉儿做姐妹的人,也太惨了吧,一会儿要被当作陷害别人的对象,一会儿又要被拿出来背黑锅,和赵玉儿做姐妹,准没好事。
“赵玉儿,那要不把店老板和赵可欣,都一起抓到赵老门主面前,说清楚此事?”傅司言不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矜贵的身子,夹杂着肃杀的气息,说道:“是不是以为,仗着有赵老门主对你的疼爱,所以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把人命视为垃圾?”
傅司言和白如笙,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相信她。
不管她怎么努力辩解,把嫌疑往自己身上脱,傅司言和白如笙就是不相信她,赵玉儿也无所谓了,压下心里面的慌乱与恐惧,直接承认,“是我又怎么样?!”
“你是怎么知道我怀孕了的?”白如笙比较好奇这个。
明明她隐藏的很好,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没有露出异样,赵玉儿是怎么得知她怀孕了的?
赵玉儿双眸狠毒的落在她平平的肚子上,说道:“爱吃酸,胸闷,呕吐,这些都是孕妇才有的反应。”
因为她嫉妒白如笙,所以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白如笙的动静,看到她面对酸性食物面前,意犹未尽,看到她时不时的躲起来呕吐,她便明白过来,白如笙有孕在身。
而且有意隐瞒,怕被人发现。
在那一刻,赵玉儿嫉妒的要死,白如笙有孕在身,不仅仅能为心爱的男人孕育孩子,假以时日,连在她母亲心中的地位,也会母凭子贵。
傅司言怕赵玉儿看着白如笙的肚子,在诅咒什么魔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