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也站在一旁,等待赵老门主,把这群可恶的恶人斩了。
赵老门主无声的叹了口气,想她赵氏一世英名,几个女儿儿子,都挺争气的,怎么到这个女儿来,就那么让人头疼呢!
“白小姐,你们几位,把我赵氏搞得一团乱,伤害我赵氏的门主,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们究竟想怎么样!”赵老门主手上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杵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身上那股滔天的怒火,仿佛在四周围,展开了一个火焰的光圈,迅速蔓延开来。
所有人皆低垂着头部,不敢言语。
赵玉儿瞥了眼赵老门主,见她一心都在质问客人的身上,奋力挤出两滴泪水,可怜兮兮地说道:“就是!伤害我赵氏的小少爷,小小年纪就溺水,躺在那冷冰冰的游泳池里,你让他怎么受得来;陷害我赵氏的门主,致使她流产大出血,还把她挟持走,现在也不见踪影,你们到底是有何居心!”
“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赵玉儿的话,让赵老门主心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一声喝下,命令。
赵玉儿姣好的面容,嘴角浮现得逞的笑。
“哒哒哒”,一波护卫,以迅雷之势,将白如笙傅司言等人,团团围住。
黑压压的如肉墙一般,气势汹汹,然而几人却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淡定应对眼前的局面。
“赵老门主,有话好好说呀。”k完全不知“死”字怎么写,挑衅着对方的怒火。
白灏天扫视了眼护卫,心里居然也有些无措,“赵老门主,此事还没有查清楚,你这么快下定夺,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赵老门主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杵,气得浑身瑟瑟发抖。
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因为亲人受到伤害,要为亲人讨回公道的老人。
傅司言悠悠的开口,“赵老门主,我们是跨过了山水,辛苦来参加你的生辰的,你觉得我们身为客人,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违背道德的事吗?”矜贵的身子,一身冰寒之气,悄然无息而又强势的飘散出来,所有的护卫,纷纷感到胆怯,额头渗出密集的汗水,握紧了身上的武器。
他们身上担着重任,即便前方有众多危险,他们也不能够退缩。
“赵氏出了这种事,为何不先问问你们赵氏的人,而是来质问我们这些客人呢?”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赵老门主蹙眉,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眸光投向赵玉儿,这整件事,她都表现得太积极,以她目中无人,毫无姐妹之情的人来说,赵玉兰出事,她却一如反常,积极的处理这件事,这让赵老门主心里感到疑惑。
而且,从她的态度看上去,她只是在处理事情,却并非对赵玉兰,
表现出担忧之心。
傅司言知道,赵老门主心里已经对赵玉儿起疑心了,很好,不愧是大名鼎鼎赵氏的掌权人,只需要一句话的提点,她就能领悟过来。
傅司言冷冷道:“想问问你们搜查的事,搜查的怎么样了?”
“此事如何了?”赵老门主喝道。
由于门派没有人做主,所以搜查之后,此事便搁置在一旁。
“赵老门主……”站在赵老门主身侧的赵可欣,朝她摇摇头,意思很明显。
傅司言递了个眼神给k,“k。”
白如笙想起傅司言在医院里,那番信誓旦旦的话,他想干什么?
k意会,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想要越过护卫,走向赵老门主,让她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可是护卫却提起勇气,拦在他身前,不让他靠近。
k不满,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那包白色的东西,说道:“赵老门主,事情还没确定之前,你得让你的人离开吧。”
赵老门主眸光投向那包白色的包纸,眸子里迸射出犀利的光芒,冷冷吩咐,“都下去吧。”
一群护卫,如鸟兽般散开。
“赵老门主,请您看看。”k上前,摊开白色的包纸,他年仅十六岁,五个手指头,如女人那般细嫩无骨,摊开包纸的手势,如精灵在上面跳动一般,优雅迷人,可是谁又能想得到,拥有这双手的人,却在黑客与特工之间,切换自如?伦起蝎刀来,可是从来不带眨眼的。
结合他那身灵活冰冷的气质,让人生生地感到可疑,这真的是同一个人的手吗?
很快,一包“麝香”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在今天这种场合,透露着一股置人于死地的气息,让人避而远之。
麝香是从哪里找到的?白如笙望向傅司言,见他消瘦迷人的侧颜,自始至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白如笙心里就明白,他对于此事,信心十足。
是他安排的吗?
k扫视了一眼众人的神色,将所有人带着凌厉的目光,一一收进眼底,连赵玉儿那双带着喜色的眸子,也一并尽收眼底,忽然卖起关子,“大家可知,这是在谁的房间,找到的吗?”
赵玉儿眸子里的喜色,不带掩饰的显露出来,如果你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眸子里是夹杂着一丝狰狞的意味,“肯定是在白小姐房间找到的!”
白如笙双眉紧紧皱起,不禁感到不解,在她印象中,她没有得罪了赵玉儿吧?为什么这人对她的恨意这么大?
“不对。”k摇摇头,一股神秘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周身。
不对?为什么不是从白小姐房间找出来的?她明明……
眸子里的喜色,随着情绪的波动,渐渐隐藏了起来,赵玉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