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找玉佩。”白如笙站起来,扫了一眼杂乱的角落,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显然,他们没有找到。”
玉佩是傅司言的贴身之物,白如竺不知道,风雅不会不知道。
难道风雅没有告诉白如竺这个秘密?
她不得而知。
林子愈和林朵儿又呆了片刻,始终觉得不安,便回了房间,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傅司言和白如笙两人。
她坐在床上,双腿盘起,闭眼凝息打坐,一直到晚上才放松绷紧的脊背。
忽然听见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她立刻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打开门,只看见风雅的身影不远处闪过,她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
傅司言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白如笙的影子,他轻轻呼唤了一声:“如笙?”
并没有人回应,他站在门口踌躇了片刻,又抬起手摸了摸胸前的玉佩,忍不住担忧道:“你可千万别出事。”
白如笙跟踪风雅走了好一段路程,始终没有被发现,直到进到后山的山洞里,再掀开地板,进入了顾家的密室。
她躲在阴暗处的石头后面,只探出一双眼睛,看清楚站在风雅面前的人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不是死了吗?
“苏弯弯,最后的期限到了,你的玉佩呢?”拥有林恒之那张脸的人忽然开口,见风雅垂眸不言,立刻伸出手扼住风雅的脖子,硬生生把她提了起来:“我看你是想死了。”
“我的脸又开裂了,你给我的方法,根本不管用。”说这话的风雅在不停的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白如笙站得远,听不清风雅和林恒之之间的对话,只能凭借他们脸上的表情猜测。
“啪”风雅被扔垃圾一样,被林恒之扔在地上外明显。
他说:“再找不到玉佩,烂的就不只是你这张脸了。尽快把傅司言身上的那半枚玉佩给我带来。”
风雅摸了摸受伤的膝盖,猛地咳了几声之后,害怕的看向林恒之:“我知道了……”
“有人!”林恒之忽然感觉到有人存在,一挥手,三把匕首从手心里滑出,直接射到白如笙身前的石头上:“出来!”
白如笙犹豫了一下,随后站直了身子,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直到站在林恒之面前才停下。
“林恒之,原来你就是黑衣人。”白如笙拿出随身携带的长剑,挥到半空,对准了林恒之的喉咙:“我母亲是被你杀死的,今天就替她报仇,以慰藉她的在天之灵。”
说着,她已经挥动长剑,朝林恒之刺去。
林恒之招招躲避,似乎不想与白如笙正面相击。
打了几个回合,白如笙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滴落。
“林恒之
,你只会躲避,算什么男人。”白如笙对林恒之咬牙切齿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想让我遭受反噬,你做梦。”林恒之退到风雅身旁,抓住她的衣领,就朝白如笙扔过去,自己则打开密室的门,钻进去后不见了。
风雅撞在白如笙身上,又被白如笙一推,直接摔在地上:“白如笙,你找死。”
“死的还不知道是谁。”白如笙眼睁睁看着林恒之在眼前,紧捏手中的剑对着风雅:“快点去把密室的门打开。”
“只有顾家的人以及林恒之才知道密室的门,我并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没用。”说这话的时候,风雅讽笑一下:“不过,我知道密室的墙壁埋着炸药,只要一启动机关,我们都会没命。”
白如笙拧眉犹豫一下,随后把长剑收起:“林恒之把我困在这里,就是为了取傅司言身上的玉佩,呵,他休想。”
她不是第一次来密室,上次误入这里的时候,遇见了顾建国。
顾建国摸了什么地方来着,密室的门就开了?她四处张望只,眸光落在了与她相对的那片石壁。
“你,跟我过来。”她扯起风雅走过去,一把把她扔在地上:“去摸那尊观音的脑袋,快点,不然我就杀了你。”
“要去你去,我才不要去。”风雅瞪了白如笙一眼,出声拒绝。
话音刚落下,白如笙挥剑扫过她的胳膊。
几秒钟之后,剑扫过之处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
风雅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捂住胳膊:“你,你竟真的对我动手!”
“我数到三,你再不去碰,我就砍下你的脑袋。”说着,白如笙用剑挑起风雅的下巴:“你练习了邪法,一旦使出功力,脸上的伤会加深数十倍,甚至发炎溃脓。所以,你诱导白如篱去我房间偷玉佩,而忘了告诉她,玉佩是傅司言的随身之物。对不对?”
一时间,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哼,你知道又如何?”风雅跌跌撞撞站起来:“等林恒之取得玉佩,就会把你和傅司言都杀了,替我报仇。”
“他都把你留在这里了,还会替你报仇?”白如笙笑了几声,接着踢了风雅一脚:“一、二……”
风雅直到白如笙向来说到做到,不得不站起来,向石壁走去。
她伸手摸了摸观音的脑袋,一人高的门立刻向内打开,趁着白如笙不注意,她立刻钻了进去,对白如笙露出个阴险的笑:“白如笙,再见了!你去死吧!”
白如笙想要追过去,但只差了一步,门已经被关上。
她用力敲击石门,石门丝毫不动。
“机关。”她想起旁边的菩萨,立刻走过去,无论摸还是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