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愈虽然没有反驳,但握紧的拳头显示他不会听。
然而,白氏门人并没有像白锦亭预想的那样围上来,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眼看着。
白锦亭脸色唰白,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场景:“你们···你们竟然都不听我的!”
王筝气不过,指着门人责骂:“你们一个个吃着白氏的住着白氏的,关键时候一个都用不上,都学的吃里扒外!”
“爸,妈,你们不能这么说,他们也都看到是如竺不守规矩在先。”白如篌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他爸妈,袒护女儿也要有个限度,如今对方是林氏门主,闹起来就不是规矩不规矩的事而是门派间的争斗,他不能让多少年来一直和平共处的四门因为他家人而闹僵。
“你给我滚开!”王筝一巴掌打过去,愤怒指责,“都是你挑的头,连你都不听我们的,要不然他们怎么敢!如今你是大了翅膀硬了,联合外人对付我们,我真后悔生了你!”
虽然白如笙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但她能理解王筝的话对白如篌伤害有多大,看白如篌极力压抑着怒火的样子,忍不住出来打抱不平。
“你们两口子是聋了还是瞎了?”
白锦亭跟王筝立即把目光转移到白如笙身上:“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两口子是聋了还是瞎了!”白如笙又重复了一遍,指着地上的剑说,“这是白如竺的剑,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出来我们两个在比试剑术。既然是比武那输赢都是常事,怎么能说我欺负。再说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真要是我欺负白如竺他们肯定不愿意。”
她往前两步,轻蔑的说:“如果真是我欺负了白如竺也没人帮她,那也是她人缘太差,要自我反省一下。”
“既然是比试武功,我女儿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王筝上前两步,像疯狗似的大吼。
白如笙看着她厚厚的嘴唇,解释说:“是白如竺输了不认账,趁我跟白如篌说话偷袭,我反击也很正常吧。你儿子都已经解释过了,是你们两个不听,怎么,你儿子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白如篌垂丧着脑袋,脸颊肌肉一直紧绷着,好一会才说:“既然误会解开了,还是赶紧送如竺回房间,找医生看看。”
“我被人欺负你都不管,你还是不是我哥!”白如竺眼冒恨意,从白如篌身边经过的时候狠狠推开他。
王筝一看女儿气走了,也匆忙跟上去,白锦亭更是狠狠哼了一声,出门的时候狠狠扫门人一眼,气冲冲出去。
他们走后,白如篌驱散众人:“早饭时间到了,快去饭堂吃饭吧。”
林子愈走过去握住白
如篌的手,诚恳道谢:“多谢你能在这个时候出来说句公道话。”虽然他们没错,但在外人跟亲人面前很少人能做到公平公正,冲这点他就佩服白如篌。
“应该的。”白如篌抬起头,露出清浅笑容,“说起来我也要为我妹妹道歉,是她冒犯了。”
“没关系,也没伤到我。”白如笙表示不介意,也朝他伸出手。
傅司言也过来:“你可以叫我司言,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嗯,你们在山门里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过来找我。”白如篌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忽然,练功房的门被猛的推开,一位门人气喘粗粗的大叫:“不好了,如篌,门主去山下迎接宫氏少民主,刚出山门忽然晕倒了!”
“什么!”白如篌脸色大变,忙跑出去,“奶奶人现在在哪呢?”
“刚送回房间,已经安排人去请医生,应该马上就到。”门人说着领他上楼去。
白如笙他们面面相觑,她记得刚才那个门人确实是刚才跟在白老太太身边的门人,可她想不通老太太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昏倒?
傅司言看她拧着眉头,问:“想什么呢?”他下来的晚不知道白如笙跟白老太太比试剑法的事。
“我在想刚才跟老太太比剑,她气力充足,身体很好,不像是有隐疾生病的样子,怎么会忽然昏倒?”白如笙疑惑的说。
“是啊,老太太看起来比白锦亭还要康健,不应该啊。”傅司言看向林子愈,“我们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林子愈略想想拦住他们:“这个时候估计白锦亭他们也会去,你们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回来再告诉你们。”
白如笙心中坦荡不觉得有什么,但也认同林子愈的话:“那你一个人过去,我们先去吃饭。”
白氏的饭堂就在练功房旁边,门主出事并没有影响到下面的人,还是有很多人在吃饭。
白如笙跟傅司言正吃着,就听到外面进来的门人说话:“门主醒了,大家不用担心了。”
“门主醒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傅司言温文尔雅的吃着早饭。
“不见得。”白如笙压低了声音说,“我刚才仔细回想一下,早上我跟白老太太比剑的时候,她好像气力不接的样子,虽然剑术上超越我,但是真要纠缠下去她连两分钟都撑不了。”
“你早上跟白老太太比剑了?”傅司言说着脸色大变,“两分钟都撑不了,还不如前几天在山门外的时候呢!”
白如笙点头低声推测:“这几天老太太身体忽然差了很多,明显不如前几天在山门外面的时候,看起
来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很奇怪。”
傅司言加快吃饭速度:“快点吃完过去看看,这会医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