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老百姓一开始听到要打仗了,有些慌张,不一会儿有听到了大开城门的消息,大家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来。
整条街上空荡荡的,只有那些还没有来得及说到摊子摆在那里。
楚威军的士兵,走到城内,规规矩矩的目不斜视,有些还没来得及跑回家里的人,看到这穿着铠甲,雄赳赳气昂昂的士兵,就有些害怕,腿肚子打颤,走不了道。
躲在屋子内的人看到这一幕,内心怕的不行,他们只为这个人感到可惜,这恐怕是活不了了。
没想到这士兵看到那个人站在那里不动弹,轻轻地跑过去。
“唉,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早点回家去,今天的沧州有些混乱,不太安全,早些回家去吧。”
那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支支吾吾的,腿也迈不开道。
“你怎么还不回去?”
那个人看看自己的腿,不敢再去看那个士兵,生怕惹了那个士兵不高兴,自己的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
那个小兵只笑一笑。
“我们有那么可怕吗?居然把你吓得都走不动道了,你跟我说你家在哪?我把你扶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能行的。”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你放心好了,我们将军交代过了,不骚扰你们,不给你们造成困扰。”
那个人半信半疑的,手也鬼使神差的指了一个方向,这个士兵见状,就把那个人一把扶住,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那个人的腿脚有些迈不开,士兵嫌麻烦,一把把这个人给抗在了肩膀上面。
那个人一声惊呼,以为这个士兵是要把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后来才发现,不过是把自己单纯的扛在了肩膀之上。
士兵把这个人送到家门口,放下他转身就走了。
躲在门后的人看见士兵走了,迅速把那个已经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给一把给扯了进来。
进到屋子的时候,那个人还在发呆,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差一点你就要没命了,你还在这发呆。”
屋子里的人担心的不行,而这个人显然就要镇定许多了。
“你们放心好了,他们是不会随便伤害我们的,那个士兵刚才说说他们的将军吩咐不让他们随意打扰我们,所以他们是不会来伤害我们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万一他把你杀了呢,不过刚才也真是不可思议,那个士兵居然把你送进来了,他放到门口就走了。”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一把把我扛在肩膀上的时候,我觉得他要帮我狠狠的摔在地上把我的脑浆都给摔出来,没想到只是嫌我走的太慢,这样的事情啊,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想到今天都被我遇上了。”
“咱们不说这个了,现在看来,他们好像也不坏,最起码比原来的那些人好多了。
原来的那些士兵吃东西从来都不给钱,什么都是横冲直撞的,仗着自己身上的那一身盔甲,不知道做出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么看来的话,这些人还真是不错,比原来那些人强多了。”
刚刚被救的那个人点点头,显然十分赞成这样的说法的。
“是啊!这么看来这将军也是个不错的人。原来那将军只知道每日里吃喝享乐同别人炫富比阔。
从来都不管那些百姓们能不能吃的上饭,我听说那沛州城的百姓如今的日子过得那是好的不行,看来这赵将军和那个楚将军还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夫妻俩说话间,两个人的儿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端了一杯茶水给那个男人。
“爹,先喝杯茶吧!
爹娘,你们还不知道吗,那沛州城两个多月前可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件怪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是这样的,两个多月前有一天早上起来,各个集市闹市的街口,都出现了蚂蚁组成的字体,这种奇观,我也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蚂蚁组成的字体,这怎么可能呢,蚂蚁怎么可能会写字呢?是哪里的人编出来的,瞎话。”
“娘,不是瞎话,一开始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觉得是假的。
但是你知道这件事情我是听谁说的吗?”
“听谁说的?”
“听刘先生说的,刘先生说的话还没有讲吗?”
(这个刘先生就是王虎身边的那个幕僚,姓刘,名字叫做刘子谦。
跟在王虎顺便是因为之前王呼机缘巧合之下就把刘子谦一命,刘子谦是一个非常看重恩怨的人,是非分明。
对于自己的救命之恩,刘子谦便跟在王虎身边当作幕僚。
刘子谦自己买的房子就在这户人家不远处,因为刘子谦没有妻子儿女,孤家寡人一个,因此,对这个邻居的女儿倒是有些疼爱。
也愿意说一些稀奇古怪事情给这个小姑娘听,小姑娘每次都是听得津津有味。
这夫妻俩都知道刘先生的人品,也很放心自己的女儿跟刘先生走的很近。)
夫妻俩一听这话是从刘先生的口中传出来的,边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你仔细一点,说说刘先生是怎么跟你说的?说出来让我们也听一听。”
“刘先生,没怎么说,就是有一天,有个人送了一封信给她,我就在旁边,然后他看完信之后跟我说。
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