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强很是生气,拍着桌子。
“戈永杰办的好事,竟敢打学生会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全怪一个人!”
从容一字一腔地顶着,也拍着桌子。
“经文军再不对,毕竟执行公事。”
“公事办私事,压低别班的分数,来提高本班的分数,个别学生会的素质并不高。”
“你说什么呀,为什么你们别的宿舍分数都很高,而偏偏这个宿舍分数低呢?”
“不对眼呗!”
“为什么其他学生分数也很低呢?”
“串通好的!”
“强词夺理!”
“学生会的检查卫生,而且分数全加到班主任的年终考核上,这种制度本身就不合理!”
“既然这样说,我无话可说,你说怎么办?”
“领导带头检查卫生,再找几个老师帮忙。”
“找你可以吗?”
“我没有挣那份工资,闲着的老师多着呢?”
“不与你说了,反正这次你们班的分数为零,戈永杰也按照违纪处理,本月扣除10分。”
听着两人激烈的争执,夏园紧缩眉头,忧郁的目光在四处迸溅的唾液中踯躅。
那国强的最后一句总结使他心头一震,他分明感到从容急了,她霍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扣,好!我以后再也不管卫生和纪律!”
从容声色具厉地说,高跟鞋歇斯底里的响着走了。
气得那国强也站了起来,在屋内忽来忽去,最后走到戈永杰跟前,挤出一个字:“滚!”
“这小娘们!”那国强咬牙切齿。
“魏征的话!”夏园站起来不急不慢地说。
夏园叫走经文军,狠狠地批他一顿,直到他心服口服的低头认错为止。
与此同时,从容也思想同化着戈永杰,对他的行为大大的表扬。
说他有集体荣誉感,为了集体的利益敢于挺身而出;说他有正义感,是非善恶泾渭分明;说他一身骨气,威逼利诱下从不低头。
而且对他们宿舍也大大称赞,夸他们不愧是新世纪的中学生。
“嗨—哎!”英雄杨跃龙交桃花运了。
“嗨—哎!”挥着纤手,春光灿烂,活泼、爱笑、娇小的小女孩总有意的向他招手。
双小东、贾重文几个人羡慕的垂涎三尺,一个劲的掐“虫豸”的脖子。
夏昌平干脆凑前一步,挡住“虫豸”,“嗨—哎”的向小女孩招手,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搞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灰不溜溜的。
杨跃龙也觉得奇怪,四下打探,才知道她是初二一班的白冰,操场上险入魔爪的那位,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英雄救美后,白冰每天和杨跃龙打着招呼,干脆说寻着招呼,后来就借口借物,在三班的门口辗转,春蚕就在戈姗姗的心怀里蠕动了。
每当这时,有人便看见她不自在的挪动,或者小咳一声,干脆就与其他的男生说话,但还是控制不住她的视线。
她满脸通红,呼唤着好友出去了。
“立有立相,坐有坐样,笑不露齿,走不乱晃。”
可以说这是中国标准淑女的基本形象,在现代化的女性中基本找不到了,歪身子站着,大撇腿坐着,而且不停地晃动大腿,女生笑的时候,嗓子都露出来了,更何况牙了。
十岁的娃娃就知道爱情,更别说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了。
班里的裴若男平头,皮肤粗糙,说话瓮声瓮气,身材微胖,走路大摇大摆,若是不留心她胸前的标致,极容易说成男孩子。
她总是不经意间揽住闻人笑语的脖子:“嗨,哥们!”
闻人笑语就感到空前的压力,他一把松开裴若男说:“没大没小,谁跟你是哥们!”
“裴若男呀裴若男,你是不是打扮成女孩子那样,长大嫁不出去怎么办?”
“切,我家就把我当男生养,我长大娶她!”她搂住戈姗姗说。
“去,人家才不gay呢,她去厕所,吓得低年级的女生赶紧向外跑,以为男生进去了呢!”
“别瞎说!”裴若男去捂戈姗姗的嘴。
“真的老师,洗澡的时候,那个管理员说,‘你个男孩子怎么进女生澡堂’……”
裴若男追着戈姗姗出去了。
女生大都不拘束自己的姿态:坐着大撇腿,立着大跨腿,笑着大咧嘴,走路的姿势更为难看,大都是“前仰后弓势式结构”。
而且张口就骂人,厕所内、宿舍内等私人空间甚至比男生还甚。
“卧槽……老师……”
他下楼时不小心和一个女生相撞了,那女生张口就说。
“你一个女生,怎么张口骂人?”
“没骂,我那是惊叹!”
还有一次,一个女生飞速追赶杨跃龙,杨跃龙嬉笑着急遽进班,那女生在门口大喊:“卧槽,没追上!”
“怎么又是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她就是一班的童雅巧,经常和张一敬在一起,
他经常看见一个前卫的女生后座上骑着,搂着一个前卫的女生,骂着娘嘻嘻的笑,操场内飞速的行驶。
童雅巧和张一敬,与白冰一个宿舍,但关系不很相处。
白冰看不起她们轻狂放荡的举止,听不惯她们粗俗流气的语言,单和纯正好学的宿舍长张洁友好。
童雅巧和张一敬可谓是云桥巾帼中的“双雄”,大多数女生都惧她们三分,遇到矛盾,动不动就武力解决。
“敢给姑奶奶闹事,砍她娘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