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李山不仅掌握了一些常规的无人机修理技巧,而且通过有针对性的学习,相关的理论知识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已经能够解决无人机上一些小问题了,偶尔也会处理上一两个较为复杂的问题,而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就达到如此的程度,让李山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生具有这方面的能力。
对于李山如此神速的进步,有些出乎了王工的意料,于是就给李山适当的多安排了一些相关的工作,到了月底的时候,还直接给李山的账户上打了一千块钱,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李山也相当高兴,这可是他通过合法途径得到的另一笔收入。
一边在红旗厂上着班,另一边可以在顶峰联合里兼个职,相当于自己能够有两份收入了,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
现在再也不用害怕谁谁谁用下岗来威胁自己了,自己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拍着桌子跟对方大声说老了不干了这样的豪言壮语,这种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真是——不要太好了!
李山对于目前的这种状况是相当的满意,在红旗厂上班时,除了出差时辛苦点外,平时也基本上没什么事,不像在车间的时候经常要没日没夜的加班,自己现在也是坐办公室的人了,虽说不是那种一般意义上的白领,但现在的工作环境相当不错,关键是单位的领导对自己也还行,目前的这种工作模式的确适合自己,两头都不用耽搁。
自从李山把无人机上的变压器进行真空处理后,其性能得到了质的变化,受到了这一启发,他在修理其他无人机的时候,尝试着把一些零件也偷偷进行了真空处理,同样取得了令人满意的效果,而经他修理过的无人机,无论是在性能还是耐用性方面都得到了不小的提高。
来维保部进行无人机维保养,当然不是免费的,除了人工外,还有一些硬件需要更换,基本上是由修理工提出报价,如果客户觉得合适,就交给他们来修理。
一般情况下,客户都是把无人机交给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处理,刚开始的时候,看着李山是新来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来找他,由于王工不愿意接手一般的活,所以另外两人的工作有时就特别多,如果没有特别好的关系,一般就按先来后到的原则安排进度,有时一个修理周期下来少则三五天,多则一星期,有些性急的人就报着试试看的态度,找李山处理一些不太严重的故障,没想到经他修理过的产品质量还不错,所以,找他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
而维保部的效益与接活多少是直接挂钩的,所以李山的腰包也逐渐丰厚了起来,最关键的是李山修理过的无人机,在性能、可靠性、耐用性等方面得到了提升明显,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了维保部有一位新来的年轻人,手艺不错,而且要价也合理,于是李山的名头在顶峰联合也是渐渐为人所知。
操作无人机要面对各种环境因素,也难免有失误的时候,所以谁的无人机多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即使是一些普通的维护保养,这里面也存在修理人员是否尽心的问题,所以,别看维保部的人都是一些普通工人,也成了那些高傲的飞手们极力拉拢的对象,以便在修理时能够尽心一些,所以见了这些他们原本不屑一顾的蓝领工人,也是难得的没有摆出什么臭架子,有些时候甚至还会给予对方一些小小的馈赠。
客户们往往会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圈子,比如某客户找了工人甲某,以后基本上就一直会找这个人,于是这个客户基本就被认定是甲某的顾客,但有时候活急了,也有找别人的时候,但大体上不会有太大的出入的。
现在这一情况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个变化的原因就是李山,一小部分客户就被李山给拉走了,尽管人数不太多,但也让其他人产生了一些危机,客户的流失意味着收入的缩水,怎能不让其他人产生敌意。
刘路倒没有太多的表示,而唐艺兴表现的就有些明显了,说话的时候也是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对此,李山只当没听见,心想自己来这里并不是要跟你们争这点收入的,自己也犯不着跟这家伙一般见识。
他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掌握无人机整机修理上,目前他遇到了一个最大的难题就是无人机整机调试。这是无人机修理的最关键环节,这些修理人员将无人机修理完成之后,一般都要经过王工亲自调试后,才算修理完成。
虽然李山也尝试着按通用手册上的要求进行过这种调试,但总觉得欠缺点什么,而经过王工亲手调试之后的无人机,各方面至少提升了百分之五以上,别看这些似乎是细小的提升,飞手们的感受最深。
同级别的飞手在无人机性能、操作水平等方面都大致相当,所以一些细微的变化,往往就会造成了此消彼长的局面出现,其结果在比试中就能够充分体现出来了,所以维护质量的细微差异就成了决定成败的胜负手。
虽然都是按通用标准调整程序进行的调试,但李山认为王工的调试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诀窍在其中。
无人机调试过程都可以按照一套标准程序进行,一般人按照程序都可以顺利地做下来,但其中最关键的调试参数,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完成的。
比如,程序中要求转速传感器调试参数范围在0~55p之间,也就是说把参数设定在这个范围内,理论上也是可以的,但最终的参数要落在一个固定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