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开玩笑了!”立川千鹤皱了皱眉头,“纪香怎么会,他们关系那么好!纪香你话啊!怎么回事!”
“呐,这么难怪当时空乘姐会看错,当时机舱又暗,他只有鼻子露在外面,野姐趁着空乘姐去拿晕机药时,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出夸张的呕吐动作引起立川千鹤姐的注意,让立川姐看见自己隔壁的大鹰和洋离开的信息,如此一来,记忆可以让空乘姐和立川千鹤姐对大鹰和洋去洗手间的时间产生错觉了。”
“其实空乘姐看见死者座位后空出的位置,只是安冈翔平座位后碰巧空出来的一个位置罢了。”
目暮警官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明泽,“但是如果安冈翔平旁边的位置有人坐的话,就不能用这个手法了吧?”
明泽笑着摇了摇头,“只要多买一张机票又不退票的话,留下一个空位不就是很容易吗?”
“对了,安冈翔平先生,你不是和大洋和洋是竞争对手吗?那么就是认识的吧,事先上机前,安冈翔平你从纪香姐那里接过什么晕机药之类的东西,或者食物和水,如果这里面加了安眠药,睡着后不用力摇晃你是不会醒来的。至于那个针织帽,我想应该是情侣款式吧,野纪香姐也有一顶一模一样的帽子,可以从上面检测一下毛发,没准可以找到安冈翔平的头发呢?”
目暮警官看着明泽,“那么凶器呢?”
明泽摇了摇头,“这个先不急,野纪香姐应该是用背包里的剪刀把底片剪成碎块,丢进马桶冲走了,让人误以为以为这场案件与底片有关,如此一来就可以让他摆脱嫌疑了,目暮警官你们事后检测一下应该是会有的。”
“总而言之野纪香姐就是等立川姐睡着后,就把大鹰和洋叫到洗手间去,她再拿着粘有麻药的手帕和凶器杀害了大鹰和洋,利用那个凶器刺入大鹰和洋的颈髓,再把底片剪碎冲掉,最后直接走掉就ok了,毕竟要是太久没被发现,被空乘姐忘记了她的样子,那就糟糕了。”
立川千鹤愤怒的看着明泽,“等等!话可不能乱啊!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那你一定有可以证明纪香行凶的证据吧!帽子这算什么,我也带过啊,没准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安冈翔平带过啊!”
“呃......明泽,这......”目暮警官看着气愤的立川千鹤,用手碰了碰明泽,示意还有没有什么王牌。
“你要凶器和证据我都可以给你,”明泽微微一笑,“这些东西应该还在她的身上,因为,她不敢扔掉这件凶器!”
立川千鹤皱着眉头,不爽的道,“有没有搞错?我们都接受搜身了!你是想还要来一次?”
“不,”明泽摇摇头,“那个东西就算搜身也不会有人怀疑,又能通过安检的金属探测器,女性特有的东西!”
“没错,就是你穿在胸部的内衣下用来支撑的钢丝!”
“可是,明泽,那个东西怎么杀人啊?”目暮警官无奈的看着明泽。
明泽摸了摸下巴,看着目暮警官,“你错了,将钢丝的尖端磨尖后刺入后脑勺,借住体重从上向下压,将钢丝刺入颈髓五到六公分左右是完全没问题的!女性行凶是可行的,就在大鹰和洋致命伤口的下方有一块被什么抓过的痕迹,那就是没有磨尖的另一端划破皮肤留下的痕迹,而野纪香之所以没有丢下凶器,而是继续留在身上,就是怕钢丝在案发现场被发现了,警方会要求调查内衣,那她的行迹就暴露了。”
“怎么可能!纪香,你在接受一次搜身吧!怎么样!”立川千鹤一脸期盼的看着野纪香。
野纪香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不,千鹤,不行的,我没办法做到......”
“!!!”
“这,这是为什么......”立川千鹤呼出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好友,“你们不是......”
野纪香低着头,像是解脱了一般,缓缓道,“对,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杀了他,这都是在三年前,他拍的那张独卖新闻摄影奖的照片害的,那张消防员从火灾里救出一个婴儿,但是母亲永远留在火里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大鹰的成名作!怎么了?”立川千鹤疑惑地看着纪香。
“那栋楼里,那场火灾,还夺走的还有我哥哥的生命,我沉侵在悲痛中,他却爱上了悲惨毫无人性的照片。”
“那也不至于杀他吧!纪香!”
“不,没有这么简单......”野纪香哭着摇了摇头,“火灾当,他拍摄的那张照片,没有那么简单,我从他的房间中找到了好多的照片,有我哥住的那栋楼里开始冒烟的瞬间,大楼起火前一刻,完全没事的好几十张照片啊!!!”
“啊!”立川千鹤吓得惊慌失措,“难道,大鹰他......是他自己放的火!!!”
野纪香点点头,“......是的,我问他时,他还得意的,“这些年啊!老是等不到最精彩的一刻了,只有我自己来创造,懂了吗?“”
“......”
“呜呜呜,”野纪香抹了抹眼泪,回头看着一脸平淡的明泽,“不过我好不甘心,我总以为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我这个手法的......”
明泽正色道,“其实在你伸手拿机舱架子上的行李时......在你就要伸手把行李拿下来时,原本伸出的是右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换了左手拿行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凶手!我想是你把磨尖的钢丝用力抽出来时,很有可能不心在皮肤上留下了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