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停止了奔波四处地看房,而是打算再次回到中介。
因为,必须办有关租赁的手续。
“隔壁租出去了吗?”
突然,蒋先生向那个男的打听。
“没有。怎么?又想更换到隔壁?”
对方很是困惑。
“不是。想再多租一间。”
他坦白地答道,随即,习惯的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那副眼镜。
田甜当然明白的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于是,便示意他出去一下,自己有话要说。
他们俩走出中介,来到一旁偏僻的拐角处。
田甜便急不可耐地对蒋先生说:“首先,非常感谢您的一番好意!但,我不想住在那儿。”
“为什么?不合意?”
蒋先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没有,没有。”
田甜断然否认。
“那总有原因吧?你不妨说来听听。”
“因为租金太贵了。”
这话一出口,田甜就羞得满脸通红,旋即,黯然的低下头。
“我可以帮你付租金等一切费用啊。”
蒋先生微笑而亲切的承诺道。
“不,不!不行!即使这样,我也不能要!”田甜连连拒绝,然后,略加思索,又犹豫着道,“不妨,您,您把我工资清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便宜的平房。”
“如果你非要坚持,那,我也无可奈何。好吧。就依了你。只是,平房的条件要差很多。”
“不要紧!”
听罢,田甜高兴的抢着回答。
蒋先生再度回到中介,填好相关资料并缴交了三个月的租金和管理费后,他又顺便问那个男的,“附近有没有稍便宜的平房?”
那个男的笑笑道:“那里没有老房子,全是新房。”
“这样啊。”
听到这样的回答,蒋先生不禁有些失望。
“没关系的,我自己慢慢找。”
可一旁的田甜却若无其事的宽慰道。
田甜表示,为了能尽可能地在今天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居所,她就不打算回去了,想直接去转转看。
可蒋先生身上带的现金已经所剩无几了,不由得面露难色。
田甜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一下子就心知肚明了。
于是,便同意折返回去。
蒋先生想了想,还是算了。
原来,他猛然发现自己口袋里似乎有一张银行卡。
所以,只要找到柜员机就行。
可是,这附近哪儿才有柜员机或银行柜台呢?
毕竟,这边自己一点儿也不熟。
蒋先生不由得下意识的四下张望起来,可是,全然没看见。
无奈,他只有推着自行车继续寻找。
终于,在走过了许多条街道后,他们突然在一个不是很起眼的转角看见了一台柜员机。
于是,蒋先生取了三百元钱递给了田甜。
田甜接过钱,脸上绽放着难以掩饰的笑容,禁不住连连道谢。
“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
蒋先生似乎有点过意不去的提议。
“不用。我自己能行!”
田甜回答着,便转身离去。
“那你注意安全额!找不到就回来。”
蒋先生朝着她渐行渐远袅袅婷婷的背影叮嘱道。
“知道了。你回吧!”
她蓦然回首浅浅地一笑。
哇塞!有钱的感觉真爽!
一路上,田甜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喜悦之情。
当然,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狂妄到得意忘形的地步,而把正事要事抛在脑后。
田甜心里想:既然要去蒋先生家帮忙,那么,就不要住得太远或者交通不便的地方。
她是这样筹划的,以东家所租地方为圆心,自己就在一公里为半径的圆的周围找找看。
可令人失望的是,找了半天,她也没有寻觅到自己真正满意的住所。
这时,她已经走了不少的路程了,加上昨晚她压根儿就没有睡好,自然疲累得很,且又饥渴难耐。
她,不禁心灰意冷极了。
路经一家小卖部,她真想买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灌进自己那几乎要冒烟的咽喉里,却担心把钱拆散了等下不够交房租。
于是,她只好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硬着头皮强忍着,然后,毅然远离诱惑。
然,刚走出不远。
田甜就见路旁一个电话亭旁高高悬挂着一块“有房出租”的大纸牌。
她往里面探了探脑袋,见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于是,她便急忙上前打听。
“老板,请问,你这里还有房出租吗?”
闻言,原本正全神贯注观看电视的店主忙转过头来,说:“有的,有的。只是,你几个人住?”
“就我一人。”
田甜回答。
原来,老板说,那是一个单房,有卫生间,顶楼。租金是一百五。
“一百五十元?咦,为何如此便宜?”
田甜禁不住心里直犯嘀咕,百思不解,不过,去看看也无妨。倘若有什么问题或端倪,再另当别论。
她想。
“这房‘干净’吗?”
可是,她似乎仍然有些不放心。
“估计不是太干净,因为,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不过,在住进去之前,你肯定要先打扫的啊。”
老板笑着回答。
见对方并没有领悟自己的意思,田甜只有摇摇头并无奈的笑笑。
“呃,我明白了!你是说那方面,是不是?你放心,绝对不是凶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