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州县,中原市下辖的县城,南宫家的祖宅所在地,从明朝末年开始,南宫氏就在这里繁衍生息,逐渐发展成一个大家族。
祖宅位于县城东南侧,保留着上百间清朝时的建筑,其中祠堂面积最大,供奉南宫家历代祖先,每年祭祖的时候都要搭台唱一星期的大戏,是附近一带最热闹的事情。
祖宅主院一派喜气洋洋,随处可见大红灯笼和红色布幔,烫金的寿字挂在大门口,极为喜庆。
今天是家主南宫易的六十六岁大寿,家族中原成员不论远近,不管工作有多忙,都必须回来贺寿,否则就是不孝。
寿宴从昨天就开始忙活了,到今天仍然有一大帮事情要做,族人们一早过来帮忙,每个人都很卖力。
南宫易身穿大红色的丝绸唐装,脚踩崭新的云头鞋,满脸红光谨慎矍铄,虽然已经六十六了,但因为保养的好,看起来跟五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区别。
三十岁那年,他从大伯手里接过家主之位,这一干就是三十六年,按照他的打算,至少要干够五十年,也就是八十岁的时候再卸任。
这家伙对权利看的很重,虽然一家之主算不上官职,但也管着上万口子人呢,只要当地姓南宫的,或者是南宫家的姻亲,都得对他言听计从,这么算下来,比正科级的镇长还牛呢!
事实上的确如此,别说是镇长,就是县长见了他,也得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谁敢让他不高兴,官位一定坐不稳。
宾客们陆续到来,凡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接到了请柬,他们带着丰厚的寿礼,来到主宅和南宫易寒暄。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一名目光里带着阴森之色的年轻人出现,南宫易随即带着他来到侧厅,压低声音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青年人阴险一笑,说:“都搞定了,花大价钱买的药,无色无味可以随意掺在酒里,或者是饮料里,甚至白开水也行。只要一口喝下去,哪怕是贞女烈妇,也瞬间会变成荡婊。”
“好,很好!南宫羽那个臭丫头,我看你这次怎么躲过一劫!你和你爷爷吃里扒外,生意做的那么大,赚了那么多钱,却不肯回报家族,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只能认命了!”南宫易狞笑着说。
青年人皱了皱眉,说:“表舅,您确定这样真的能行?现在的孩子,都不怎么在乎这事儿呢,说不定等她醒了,直接穿上衣服拍拍屁股走人,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南宫易摇摇头,很肯定的说:“你不了解南宫羽,通过我这些年和她的接触,加上对她的全面调查,可以肯定她是个思想很传统的女孩子。只要你成为她的男人,她就会认,然后你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入到她的公司,私下培植自己的亲信和力量,最终成为公司的实际掌控者。”
青年人笑了,兴奋道:“既然表舅这么说,那就一定不会错!感谢表舅给我征服女神的机会,等我进了南宫集团,立刻把咱家的亲信安插过去,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会忤逆您的意思。”
南宫易露出很满意的表情,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通过表外甥拿下南宫羽,这样就有机会把自己人塞进南宫集团,并坐稳重要的位置,假以时日,南宫集团还叫南宫集团,却不是他南宫复和南宫羽的南宫集团,而是我南宫易的!
前几次寿宴,南宫易都“热情无比”的请南宫羽来参加,席上厚着脸皮为她介绍对象,这些所谓的精英才俊,实际上都是他的亲戚。
南宫羽不为所动,南宫易的希望一次次落空,但他不死心,也明白了光是介绍对象,显然很难达到目的,因为南宫羽的眼光实在是太高了,而自己身边能拿得出手的“精英”,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她。
为了达到目的,南宫易决定无所不用极其!反正南宫羽从没把自己当成是老宅子弟,那自己这个做二爷爷的,也就没必要跟她讲亲情。
一脸阴险的青年名叫宋帅,是南宫易舅舅家的孙子,刚刚从国外镀金回来,在南宫易看来,自己的表外甥足以配得上南宫羽。
宋帅再次皱起眉头,因为他想起一件事,说:“我安插在南宫集团的眼线说,南宫羽好像突然结婚了,男方是个叫叶凡的家伙,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计划能成吗?”
“假的!”南宫易轻蔑一笑,道:“我让人打听过了,这个叫叶凡的家伙只是南宫集团的一名司机,而且是刚从国外的难民营逃回来的。很显然,这是南宫复那老家伙的计策,找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家伙冒充孙女婿,以此来掩人耳目,我才不会上当呢!如果真是结婚,为什么不举行婚礼,不通知亲戚朋友,而且也不公开,这说得过去吗?”
宋帅心里有底了,傲娇道:“原来只是个司机啊!这么说的话,他很有可能跟南宫羽一起过来,对吧?”
南宫易哈哈大笑,道:“很有可能,司机本来就是负责开车的,这么远的路程,南宫羽总不至于亲自开车。”
“那待会儿我们就先拿这个司机开刀,大家轮番找他喝酒,把他灌趴下,再骗南宫羽喝下加了料的饮品,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宋帅一想到南宫羽那绝美的俏脸,和堪称完美的身材,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南宫易点点头,郑重其事道:“万事开头难,今天我们必须把这个头开好,只要拿下南宫羽,不怕她不就范!最好你能一炮命中,她要是怀了孕,就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