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收钱办事这是规矩,随便指个假地址就想糊弄人,难道这就是你们江香的江湖规矩吗?”
纹身男一听这话就怒了:“小子把话说明白了,收你钱指给你路,现在已经两清了,难道你想砸我黑狗的招牌?”
原来这位叫黑狗,伍煋表情淡然看着虚幻屏幕上刚查到的大楼信息道:“你指的这栋是个写字楼,楼中租户共有一百二十七家,没有任何一家姓伍,至于这栋楼的产权人也不姓伍……”
的头头是道,这些信息他是怎么知道的?听口音是内地人啊,怎么香江的事比我还熟?于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任你是过江龙也奈何不了我这个地头蛇!
“靠,原来你知道,玩我呢?兄弟位,给这位留点纪念,让他知道咱们香江人不是好欺负的……”
好嘛,这位吭别人的钱竟然还说别人在欺负他,伍煋也不再客气大手抬起“啪啪啪啪……”脆响连连,每一巴掌的力度都控制的恰到好处,于是这几个小混混的脸瞬间就成了紫色的面包,就连纹身男也被伍煋踩在脚下。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认栽,我只听说过伍家,真不知道伍家在哪……我把钱退给你还不行吗?”
“退钱啊,当然可以,刚才我打你们打的手疼,看在同为炎黄子孙的面子上便宜点赔我十万好了,踩你踩的脚软,也便宜点十万,而且心情也被你们给弄糟了,精神损失就便宜点一百万吧。加上原来的十万给我一百三十万!”
好嘛,看在炎黄子孙的面子上要赔一百三十万,如果不看这个面子岂不是要一千万了?伍煋把纹身男的话又给还了回去,而这位却是快要哭了,别看自己长的凶神恶煞,其实就是个街头大哥啊。一百多万打死也赔不出来。
“大哥,行行好吧,一百多万我真拿不出来,要不二十万行不?”
“你这是打发乞丐呢?”这还是原话奉还。“既然一百多万拿不出来我就给你指条明路,帮我找到伍家的消息,这一百多万就算是你的辛苦费如何?”
“是十万好吧?不是一百多万!”纹身男心中暗骂伍煋心黑的同时,嘴上却连连称好,心思涌动把伍煋带给自己的老大,不是想讹自己一百多万吗?等着被我老大讹吧。
“我老大肯定知道。我带你去见我老大……”
“前面带路。”
伍煋没有任何犹豫,他原本就是这个意思,相信当地的嘿帮老大一定知道隐姓家族的事,而纹身男黑狗则给伍煋带来一条捷径。
一栋十层建筑里,黑狗的老大稳坐正中,几十个兄弟分例两侧就像衙门里的站堂衙役,区别就是身上没有统一的制服和刑仗,取而代之是明晃晃的砍刀。或许他们腰间还藏着手枪。
下马威!
黑狗的老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这场面正是香江嘿帮惯用的伎俩下马威。四面不透光的大房间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压抑感。两侧的人墙以及冷漠的表情更加重的这种压抑,腰间的砍刀不时闪烁着寒光,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相信绝大多数人遇到这场面都会被吓的两腿发软,胆小的甚至吓尿裤子也不新鲜。
回头再看伍煋,他在黑狗的指引下进入大堂。看到这种电影里才能见到的画面立即就笑了,香江的嘿帮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有着不俗的道行,今天这趟算是没白来,这可比看电影电视真实多了。
如果黑狗的大哥蒲元知道伍煋的真实想法一定会被气的吐血。这种阵仗平时可不经常用,没想到好不容易用了一次还被当风景区给旅游了。
“听说你要打听隐世伍家?”
蒲元不愧是老大,别看他长相斯文弱不禁风,话一出口就给人一种压抑与深沉之感,果然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大哥,虽然摆出下马威的场面却没有一张嘴就兴师问罪,显然是另有考量。
“既然你说隐世伍家,想来是知道伍家的底细了?”
蒲元稳坐正中玩弄着手中的紫檀手串道:“关于伍家只闻其名不见其形,既然黑狗收了你的钱,我身为他的大哥就有责任帮其分忧,现在答案已经给你,双方两清请回吧。”
“请回!”
随着蒲元说出请回二字,周围例人墙的几十个壮汉齐声大呵,声音在大堂中飘荡回旋大有绕梁三日而不绝的意思。
这场面绝对壮观,胆小的估计一嗓子就会被吓破了胆。这正是蒲元的考量,既然伍煋胆敢只身一人闯人墙,就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而最后这一嗓子又是一个考量,如果他转身离开就证明也不过如此,当然这事也就算是结束了。如果他胆敢再提要求,哪就要好好斟酌了。这种情况下还敢应话,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真的有恃无恐。
说实话,伍煋还真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因为这一嗓子来的实在是毫无征兆,太突然了,不过也仅仅是吓的心中一惊罢了,这样的阵仗还不足以把他吓退。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这比看古惑仔的电影电视真实多了,简直就是身临其境啊……好吧,这根本就是真的。
看蒲元都要送客了,伍煋也收起了玩心面色一秉道:
“早就听说香江帮派规矩森严,凡事以和为贵以理服人,今天这和字我看到了,但理字却未见分毫……”
“大胆!”
站在蒲元身边一个壮汉猛然大呵,分例两旁的几十人同样齐声大呵,同时怒目圆睁手中钢刀也晃晃而立,大有一种随时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