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你别怪玲姐,她这段时间碰上些棘手的麻烦,整个人都有些愤世嫉俗,尤其是对男人充满厌恶,现在在玲姐眼里,满天下都是负心汉。”齐大祸水修长的手臂环绕着李云道的脖子,娇笑着说道。
“怪不得,我说白玲怎么突然间对我那么大的敌意。咱们的事儿之前她都一清二楚啊,我还琢磨着,她怎么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责我,原来是受了情伤。”李云道恍然,虽然之前白玲并不赞成齐褒姒和李云道之间的感情,但横加指责这种事情已经逾越一个经纪人的本份。
“其实也不能算是情伤,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玲姐很年轻的时候结过一次婚,还有个孩子,后来他老公出轨,离婚没几天就跟小三结了婚,玲姐一个人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不过玲姐这么忙,一个人没法带孩子,现在孩子一直由玲姐的母亲负责照顾。但是最近她的前夫又来找玲姐,说是想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去,这件事弄得玲姐很伤脑筋。”说起白玲的伤心事,善良温婉的齐褒姒眼圈微微发红,“玲姐说,她前夫跟成功篡位的小三努力了很多年,都没能要上孩子,现在医生诊断出小三这辈子都怀不上了,所以就怂恿玲姐的前夫来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去。她前夫来找玲姐那天,我看玲姐眼睛都哭肿了,要不是我紧逼着问她,她到现在都不会告诉我。”
“这样啊……”李云道叹了口气,“以白玲目前的情况,她前夫把孩子争取回去的可能性能大啊,毕竟她单身一人,虽然物质条件上能够满足孩子成长的需要,但是无法给孩子的成长提供必要的家庭环境,单这一点,就算上了法院,白玲也有可能败诉。”
齐褒姒点头:“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律师的说法也是胜负五五开,真上了法院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说实话,看玲姐一个人这么可怜,我都心酸,她前夫伤害她一次还不够,怎么忍心再来伤害她呢?昨天晚上,她前夫又找到酒店里了,闹得厉害,玲姐昨晚跟我一起睡的,我听她半夜还在偷偷哭……”
“昨天晚上?”李云道皱眉,“她前夫是西湖人?”
齐褒姒叹气道:“嗯,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任性硬要接下e30闭幕晚会的演出,玲姐就碰不上那个人渣了。”
李云道摇头笑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你们没来西湖,既然他们想打抚养权的主意,你们就是在天涯海角也没有用。她前夫是什么人?”
齐褒姒摇头道:“玲姐倒没有细说,好像她前夫在西湖还挺有背景的,不然也不会我们连搬了三次酒店,他依然能找得到玲姐。”
“哦?”李云道微微皱眉,“看样子是有些社会关系。需不需要我……”
李云道还没说完,齐褒姒便摇头道:“咱们暂时先不要插手,玲姐是个很要强的人,我们这个时候插手,反倒会引起她的反感,再等等看吧!”其实她还有一个深层次的担心,白玲的前夫看样子应该是西湖本地很吃得开的场面人物,李云道刚到浙北,很多事情可能还未曾理顺,再得罪一个当场权贵人物,或许对他将来开展工作极为不利。
李云道笑道:“你是担心影响我的工作?”
齐褒姒嫣然笑道:“不排除这个因素。”
李云道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将这个被无数国人视为国民女神的女子拥入怀中。
“多久没回去看凤驹了?”怀中的女子身上有股淡淡的兰香。
“有一段日子,等e30峰会一结束,我就飞回去一趟。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吧。”
怀中的身子微微一震,齐褒姒抬起头,目光中情愫复杂:“云道,你知道的,我不求能像蔡桃夭和阮钰那样有个名份,夭夭姐大出血时,我也只是尽自己的本份,哪怕她不是你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也会尽心尽力……”
“傻瓜,带你回去,跟你救没救过蔡桃夭没有一丁点关系,就算没有上次医院中的事情,我也是打定主意,有合适的机会,便带你见见我家的两位姑姑。”李云道在女子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正欲说些什么,突然轰隆一声声响从门口传来,听声音像是有人撞在了门上。
李云道下意识地将齐褒姒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子在齐褒姒与vip休息室的门之间形成一道屏障。
轰隆,又一人撞在门上。
李云道伸手到腰后摸枪却摸了个空,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向局里申请了停职,证件和配枪都已经上交,身边唯一一件武器便是掌心中百用不厌的三刃刀。
门没反锁,所以轻而易举地被人打开,进来的是两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身后跟着带着一个黄衣布褂的老者。李云道的目光落在那老者的手上,拳锋平整,遍覆老茧,自幼便目睹弓角与徽猷练拳,这双手起码经历了半辈子的拳术打熬。李云道看向门外,刚刚摔在门上的显然是齐褒姒的两名保镖,两人此时都未能起身,应该伤得不轻。
李云道皱眉道:“我大师父说,习武先修德。你不问缘由,出手便伤人,这大半辈子的武德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黄褂老者冷笑不语,当先那三十出头的男子似乎很诧异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啧啧啧,国民女神私会某神秘男子,嗯,这样的标题肯定很吸引人吧?”
齐褒姒并不理他,只是小声在李云道身后道:“他就是玲姐的前夫,虽然我只见过一次,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