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章能顶两章的字数了,布衣和是但都在催我更新,我这人挺懒的,呵呵,两章凑在一起发了,也算应了大家的要求。
昆仑山流水村里上到八十下到三岁的娃娃,都觉得山上那座喇嘛庙里的大个子憨憨傻傻,如果不是当年应对野狼群时如同金钢怒目般的发威,或许现在还会有人敢时不时地戏弄一下这个八岁身高就超过一米六五的大块头。可是,现在就算是憨傻可笑的大个子乐呵呵站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玩些小聪明的游戏,那些真的吃过熊心豹子胆的维族人也不敢。
但他们不知道,就算是文武双全的徽猷也不敢说自己的脑子比弓角更好用?纯凭武力,能单手搏昆仑山的一众野牛?那是笑话。只有李云道心知肚明,之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弓角是古代演义小说中的莽将一类的人物主要是因为他的武力值实属变态,以致于其他人会完全忽略他的智商因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就如同钟馗面前的魑魅魍魉。
自己在昆仑山困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两个原本应该鹰击长空的存在也陪着自己傻呵呵地困在山上。既然从昆仑山出来了,李云道就不想自欺欺人,两个虎隼般存在,应该有他们自己的未来和生活,而不是让他们为了自己这个苦读了二十五年的废物而活。
虽然,昨天的那场冲突因为身边这两个如同游戏外挂般的存在,而莫名其妙地结束了,但是给它李云道带来的冲击却是不可谓不感撼。到现在为止,那场冲突己经在他脑中重演不下无数遍,最终李大刁民只苦笑着得出一个教训——冲动的确是魔鬼!冲动了,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李云道却一点儿都不后悔,甚至丝毫悔意都没有,相反,他觉得能为蔡家大菩萨冲动一次,哪怕吃了亏,胸口到现在还隐隐疼痛,他觉得都值,值到骨子里去了。
但是,这两个犹如游戏中终极**oss般的存在要跟着自己回苏州,李云道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哪怕那个姓蒋的真会如他所说,花钱找几个跨省作案大枭级人物来取他的首级,他也不会同意。如果真是山跳,就要有随时被秃鹫叼死的觉悟,如果不想做随时等死的山跳,便要如同眼镜蛇一般,给每一寸獠牙涂上毒液。
不过,这回似乎不用李云道开口回绝,薄小车倒是先开口了:“都跟去苏州,我看倒没有必要。当年秦爷离开北京的时候应该跟蒋家那位有过君子协议,秦爷终生不入京,那位的手也不要伸到江南的一亩三分田里去。我估计蒋青天就算想动手,涉及到这种大问题上,他还是要请示一下家里的老爷子的。你跟蒋青天的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其实也不大,蒋家其实也没那么齐心地想把蔡桃夭娶进家门,首都谁不知道蔡家出了一个神一般存在的女人,蒋青天就算这回真利用蔡家老大的事情将蔡桃夭逼进蒋家门,那以后蒋家一门也不得安生。所以,我估计,除了蒋青天那兄妹俩,这会儿蒋家对你感恩戴德的,还真不在少数,更别说要打破当初的协议大老远跑去江南舞刀弄枪了。”
薄小车分析得很精辟,李云道看了一眼薄二少爷,突然发现这个成天恨不得所有人都骂他吊儿郎当花花公子的薄家二郎,并不是别人想象中的一无是处,难怪薄大车很多事情都放心交给这个总是一脸邪笑的花花公子去办,哪怕在生活的细节上有众多病诟,那也会妨碍在事业上成为一方枭雄。
李云道突然觉得自己这只井底之蛙的京城之旅应该算是不枉此行了,见识了北方的一线跋扈大少,也结识了薄家兄弟这对在东三省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男人的世界里,除了女人便是男人,女人除了解决生理和部分精神需求外,最多能给予雄性动物本能的胜负心,而男人则会让男人明悟,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什么位置,自己还需要多少努力,才能爬到那个遥不可及的金字塔顶。
“小车,你的意思是三儿回了苏州,暂时不会有危险?”徽猷抿了一口咖啡,纯正的黑咖,不加奶不加糖,这种重口味乎跟这张堪比倾城绝色的脸蛋格格不入。
薄小车点头道:“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样,但难保蒋青天会不会发神经。我跟这二#逼货没多少交情,但总算有些往来,在道上也没少听说他干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要不是碍着蒋家,放在东北,这种货色早被我扔到仓库里,找个断背的来圈圈他个叉叉,爆烂他的菊花!”
坐在一边,一直沉默着晃动满是梵文转经桶的十力嘉措慕然睁眼:“放心好了,没事的!”谁也没有注意,昨天的冲突,从头到尾,小喇嘛都没有出手,谁都觉得这个还需要人抱的小男童这场冲突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眼前这个小家伙的变态之处,估计只有坐在喇嘛寺中悟着“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这种大禅机的老喇嘛才心知肚明——韦驮既出,罗刹鬼尽伏!
弓角与徽猷同时看着十力微笑,一头青丝面如桃花的男人轻声喃语:“真动了三儿,三日必屠尽蒋氏一族!”
薄二少爷直接将口中的咖啡喷了邻座的黑丝美腿一身,连忙道歉还不忘习惯性地眼神勾引那位被殃及池鱼的职场美女,刚要发作的黑丝美女顿时偃旗息鼓,连说不要紧的时候还不忘搔弄两下头发给薄二少两个媚眼。不过,薄二少只是习惯性地撩拨了美女几个眼神,最终还是一眼崇拜地看着徽猷:“我说哥,不带你这样的,动不动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