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今天这靳公子那天不怕地不管的模样,与那些身手不错的暗卫,让苏蓁蓁一下子就猜到这靳伯远也不过是别人的一条狗罢了。
幸好苏蓁蓁今天遇到了师父百里寻风与薛钰,否则她与司徒玹真要吃大亏了。
“你这种人,杀你吗?还真怕污了我的手。可我苏璃还真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如这样吧!靳公子,本公子我呢,十分喜欢你这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今天就把它们剁下来送我可好?”
苏蓁蓁一身淡蓝衣装,此时却如仙似魔,让人看了十二分的胆寒,她看着靳伯远,眯起她漂亮的星星眼,嘴角浮上一抹邪肆无比的笑容。
“还有什么是你靳公子不敢的?我可是觉得你胆子大得惊人呢!”苏蓁蓁慢悠悠地走到靳伯远面前,离他距离很近,她把那把亮闪闪的小刀举到靳伯远的眼前,在他眼前晃了几晃。
“我这小刀呢,看着是蛮小的,但却锋利得很呢?今天就勉为其难地在靳公子身上试它一试!”
靳伯远一时间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望着苏蓁蓁那漂亮不像凡人的眉眼,感觉眼前似乎有一条长得极其好看的花蛇,正吐着信子,作势要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啊,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苏公子!”靳伯远已经没了人声,脸上已经灰败的没一点血色。
他虽然被捆得很紧,但还是腿一软跪了下去,整个人抖如筛糠。
“求我没用,你是不是应该向司徒公子道个歉啊!”苏蓁蓁挑了挑眉毛,用嘴在那小腰刀上吹了口气,一阵悦耳的声音自那小刀上传来。
声音虽小,听到靳伯远的耳中却如催命符一般,他赶紧以腿代脚爬到司徒玹身前:“司徒公子,我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这小子此时是彻底认怂了,之前的花山鸡彻底变成了落汤鸡。
司徒玹几人看着苏蓁蓁在那里没完没了地虐待靳伯远,身上俱是一阵恶寒,她也太会折磨人了吧!这要杀不杀,要砍不砍地,光是恐惧都会让人没命好吗?
大家都不出声,只静静看着苏蓁蓁在那里吓唬他,一时间表情各异,连百里寻风那么搞怪的人都觉得苏蓁蓁得他真传,竟然比他更上一层楼,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苏蓁蓁看道百里寻风的眼神,忽然笑嘻嘻地凑到他的面前道:“师父,我表现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说‘孺子可教也’啊?”
“得我真传,得我真传……”百里寻风十分“谦虚”地道。旁边的薛钰此时简直有点想去撞墙的感觉。
苏蓁蓁去百里寻风那里撩完,又拉过来司徒玹开始让大家互相介绍:“这位是太尉府的司徒公子……这位是我的师父百里寻风,那位是我的师兄薛钰。”
这么血腥的打斗现场,生生让苏蓁蓁变成了大型认亲现场,真是要把在场的所有人生生折磨疯的节奏。
特别是一直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靳伯远,此时感觉简直要疯掉了。
看到苏蓁蓁此时笑得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就更猜不到她最后到底想要把他怎么样了,简直是太煎熬了。
“苏公子……”靳伯远本就被那坚韧的绡丝绑着,现在跪在地上感觉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此时真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有气无力喊了苏蓁蓁一声。
“噢!这里还有个大兄弟呢!怎么?你也想跟大家认识认识?”苏蓁蓁唇边又划过一个邪邪的笑。
靳伯远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这苏公子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他的一条命全系在她身上,她却在这里跟他开玩笑。
可是他压根就是个花山鸡般的纨绔子弟,根本也不是什么硬汉,更不想当英雄,经过苏蓁蓁这一系列对他的“折磨”,他之前因为自己是尚书公子,觉得苏公子不会杀他,现在这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了。
他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求苏公子留他一条命在就可以了。
可是苏蓁蓁似乎并没有想轻易放过他,她看靳伯远半天没吱声,忽然神情一下子变得冷厉无比,眼神也变得极为吓人,眸子中竟然隐隐地现出红色来。
靳伯远看到这样的苏蓁蓁,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吓得向后跪爬了两步,口中也是叨念着:“苏公子,饶命!苏公子,饶命!”
苏蓁蓁蹲下身来,用小腰刀挑起靳伯远的下巴:“靳伯远,我苏璃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十分护犊子,以后你给我记着,动我的朋友与我在乎的人之前你要想好,再被我抓到就不是砍手那么便宜了!别说你是什么尚书的公子,就是再厉害的人我也照杀不误!带上你的狗,滚!”
苏蓁蓁眼睛中的血红之色更甚,她一抬手收回捆在他身上的绡丝,厌恶地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东宫,大殿内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外面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出声,他们的太子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气就喜欢摔东西,幸亏他是太子,否则哪有那么多好东西够他摔的。
“给你那么多人,你都利用不好!还有脸回来见我!”太子脸涨得通红,指着地中央站着的男人道。
那人正是靳伯远,他站在那里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之前被苏蓁蓁吓够呛,此时又被太子说得一无是处,简直窝囊得不行。
“他身边出现了两个武功高手,那两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靳伯远听太子如此说,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想辩解了两句。
“苏璃!难道他除了魏寒还有别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