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蓁蓁轻轻的抚上了魏寒那精致的眉眼,又划过了魏寒的性感的薄唇,心里默念,难道你就是我的劫吗?
旋即苏蓁蓁的瞳孔一紧,立马将手给缩了回来,即是如此,那便学会不去爱。
紧接着苏蓁蓁便站起身来,准备就此离去。
然而,刚要迈出步伐,只觉自己的一只手正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原本该是昏迷的魏寒,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那只大手紧紧的扣住苏蓁蓁的小手。
“你受伤了,应该好好的休息。”苏蓁蓁附身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魏寒,声音及轻的说道。
“我知道。”魏寒弯了弯自己的唇角,淡淡的扬起了一抹微笑,这微笑里有些力不从心。
原本魏寒就没有完全的昏迷,手臂处传来的些许的痛处,能够让魏寒觉得自己的伤口正在被人处理,尤其手臂处传来的顺滑的触感,淡淡的凉意,让魏寒潜意识里知道阿蓁一直陪着他。
“阿蓁,我受伤了,不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魏寒虚弱的说道,声音里尽是透露着无力,倒让人不忍心拒绝。
见眼前的情况,苏蓁蓁真的很抓狂,我就是知道你的意思,才会故意装傻,给你去叫人的,但是苏蓁蓁可不敢这般对魏寒说。
苏蓁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伤患魏不离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苏蓁蓁边说边笑嘻嘻的点头,随即果真见苏蓁蓁弯下了小蛮腰,就要坐在床上。
魏寒见状,马上便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努力的将自己沉重的身子,使劲的朝着床的内侧靠了靠,不能委屈着阿蓁,不能将阿蓁在给挤下床去了。
就在魏寒满心心悦的时候,抬眸看向了苏蓁蓁,还未来的及反应阿蓁将小手朝着空中一挥,只见眼前突然飘过一片白.粉状。
只见魏寒使劲的眨了眨眼睛,鼻尖闻到一股药香味,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魏寒的眼皮便沉重的闭了起来。
耳边还传来阿蓁轻微的呵护声:“睡吧!不离兄。”
苏蓁蓁心虚的看着被自己给搞晕的不离兄,朱唇又跟着补了两句话:“别怪我呀!不离兄,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多不好啊!这明天要是再传出去,又要毁坏你的名声。”
苏蓁蓁脸不红气不喘的唠叨了一番,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将手里的粉末都给拍掉了,还好刚才自己收拾药箱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昏睡散,关键的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
但是为什么刚才最后那一眼,苏蓁蓁竟会看见不离兄那哀怨的眼神。
突然想起不离兄临睡前的那一抹眼神,精致的丹凤眸里,竟是盛满了哀怨,不满,以及满满的控诉。
搞得现在苏蓁蓁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又或是抛弃了自己刚娶进门的小娇妻。
随即苏蓁蓁便使劲的甩了甩的自己的脑袋,看来自己又多想了,魏不离竟然想要自己陪,他想的美,我不把他迷晕才怪。
想通这一点,苏蓁蓁便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愉悦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衫,潇洒的迈开自己优雅的小步伐,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去了。
可怜的魏寒没人陪着,性感的薄唇微抿,就连睡着的时候,都不忘抱怨苏蓁蓁,孤零零的沉睡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一夜安眠,清晨的朝阳渐渐的升起,掩埋了昨日血腥与黑暗。
这日,紫云又开始孕吐了,早膳什么的全被吐了出来,吓的菊香与兰香慌张的慰问。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菊香赶忙上前轻抚着紫云的后背,以此来缓解紫云的不适。
兰香也赶忙为紫云倒了一杯茶水,关切的递到了紫云的手里。
紫云伸手接过了兰香递过来的水,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即便用手绢轻轻的拭了拭嘴角,温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可能是天气渐热,脾胃有些不太好。”
紫云淡淡的解释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菊香与兰香,若是此时便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知她们俩,相信那个人也便很快的知道了。
一只纤纤玉手缓缓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处,一种母性的光辉,便在紫云的温婉的脸蛋上流露了出来。
若是个男胎,可能会长得跟他很像吧!紫云的心里有些酸涩的想着,像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会在意她的孩子吗?
自己纠结了这么久,既然这个孩子来了,那她便留这吧!从此之后她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会有自己的一丝血脉陪着自己。
想到这里,她很感激那个叫做柏章的男人,若不是他多次阻止自己做傻事,可能真的就把这个与自己唯一血脉相连的孩子给抹杀了。
“你们先下去吧!我去休息一会儿。”紫云朝着两人轻轻的挥了挥手。
“是,夫人。”
菊香与兰香得到指令之后,便紧跟着退了下去。
自从有孕以来,似乎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嗜睡了,随即紫云便站起身来,婀娜的身姿便渐渐的消失在了层层的纱帐下。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紫云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在自己的床沿前。
紫云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温柔似水的水眸,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紫云的双眸有些迷蒙,声音也跟着有些慵懒,待看清了眼前的人之后,轻轻的弯了弯自己的唇角,略带一丝微笑。
“你来了。”语气里虽是有些慵懒,但是也丝毫掩饰不住紫云有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