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爱的了男人是谁?”靳远成乜着眼扫了田玉美一眼,说道,“是上次我见过的了那位有钱人吗?”
“什么有钱人?”田玉美吃了一惊,说道,“我没见过什么有钱人――当然了,在工作的了时候,也遇到过有钱的了老板,有钱的了公子哥儿,不过,我见人家的了多,人家恐怕一眼也没瞧过我。姐夫,你已经醉了,我扶你回家吧。”
“走吧。”田玉美知道他已经喝大了,不再跟他分辩,直接把他拖了出去,一只手拎起他的了行李箱,幸亏有服务生帮忙,不然的了话,真的了很难把他拖到车上。
“小姐,去哪里?”一上车,的了士司机立刻问道。
“去新福地小区。”田玉美立刻痛快的了答道。
司机扫了一眼那个已经烂醉如泥的了男人,又看了一眼田玉美,一句话没说,直接掉转车头,向新福地小区驶了过去。
田玉美很辛苦地才把靳远成拖进房间。
早晨,当靳远成醒过来的了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
“玉真,迟到了!”靳远成吃了一惊,抓过手机来看了一眼,已经九点半多了。
“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田玉美穿着一件缕空睡衣,向他走了过来,说,“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先洗把脸吧。”
“你怎么在这里?”靳远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里了,他差点儿忘记,昨天已经跟田玉真离婚了。“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地方去,所以我就带你来这里了。”田玉美一面笑着,一面拉开窗帘,刺眼的了光芒立刻射了进来,令靳远成眼前一花。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靳远成扫了一眼田玉美,又立刻惊觉到自己一丝不挂,说道,“我的了衣服呢?”
“已经洗过了,在阳台上。”田玉美指了指外面的了衣服,说道,“你昨天晚上吐了一地,弄得满身都是,所以替你脱下来了。”
“那么,昨天晚上,我――你――”靳远成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表达出来,比较合适。
“没关系,”田玉美笑道,“我们都喝多了,就算做了什么事,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想问,究竟是做了还是没有!”靳远成突然铁青着脸,怒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田玉美见他这样,立刻变脸道,“我没有计较你什么,你反而没完没了了!你要知道,我还是黄花姑娘呢!”说着,田玉美愤愤的了一把把被子掀在地上,“做了没做,你自己不会看!”
一处鲜艳的了花儿,溅射在雪白的了被单上,令人头晕目眩――此时的了靳远成,几乎有死过去的了心:毕竟,田玉美是自己刚刚离婚才不到一天的了亲妹子!自己怎么能干出这等无耻的了事情出来?
“我――”靳远成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赤身luǒ_tǐ的了,被田玉美掀开了被子,便完全暴露在田玉美的了视线之下了。
“我的了衣服呢?”靳远成顾不得什么,赶紧抓过一床被子来把自己裹住。
“不该做的了事也做了,现在怕人看了吗?”田玉美说完,冷冷地走了出去。
等到靳远成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的了时候,看到田玉美正在有一打没一打的了吃着。
“你去哪儿?”田玉美见他拎着箱子,想要出去,漫无经心的了问了一句。
“我去找间旅馆。”靳远成不敢再看她,对她充满了负罪感。
“不用了。”田玉美重重的了把饭碗一放,靳远成心里通通通的了直跳起来,瞪着靳远成道,“这间房子,是我用你给我的了钱租下的了,已经交了半年的了房租,你在这里住好了。”
“那,你呢?”田玉美在靳远成家中,住了整整五年,这期间,她有一搭没有搭的了工作着,没钱的了时候,从来不跟姐姐田玉真要钱,都是直接跟靳远成要,“姐夫,我没钱了!”
靳远成那时没多想,只想她是自己妻子的了妹妹,有责任照顾她,所以对钱的了事情,从来不计较,只要她开口,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这一点,曾经引起田玉真的了烦恼,她对靳远成说:“你总是这样惯着她,她自己不能独立怎么办?你看看,她这个年纪了,还跟个七八岁的了孩子似的了。”
“算了,谁让她是妹妹呢?”靳远成对这件事,从来不放在心上。
他倒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把钱要来,在这里租了房子!
“你是早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了了?”靳远成突然有一种不祥的了预感。
“没有啊。”田玉美突然有些手忙脚乱的了捧起碗来,说道,“姐夫,我今天还有别的了事,我要出去了,这是钥匙!”说着,田玉美匆匆忙忙的了吃了几口,立刻把碗一丢,拎起自己的了小包来,起身跑了出去,临出去前,把一把钥匙,放在鞋架上。
“你――”靳远成看着那把钥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夫妻的了争夺,令莫法官十分为难。他望了一眼那对闪亮的了小眼睛,对两人说:“可以问一下宝宝的了意见吗?”田玉真和靳远成听了,吃了一惊,显然,他们压根儿没有想到宝宝在这场离婚案件里,需要参与什么意见,在他们看来,他只是被他们要保护的了对象而已,他们抢着要争取他,就是为了让他在自己的了羽翼下生活的了更好。
“靳少泽,”莫法官一本正经地问道,“现在,爸爸妈妈想要分开,你选择和谁在一起?”莫法官之所以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