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怎么样了?”两个下人直接冲了过去扶起了自己的主子,慌慌张张的又扯痛了刘贵的伤口。
“嘶……轻,轻点。”刘贵呻吟出声,本来他是想发脾气的,可是如今他的身体虚弱的很,所以根本就不能大声说话。
“少爷,您怎么伤的这么重啊?我去帮您叫老爷去!”一个下人说着就要往外跑,却被刘贵猛的拉住了衣角。
即使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刘贵依旧没有办法面对自己那个舅舅,他不能保证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眼里会不会流露出恨意来,所以他还没做好见他的准备。
最起码要等自己的身体好了之后再说。
说着让两人将他小心翼翼的扶上了床,便赶了两人去门口守着,最后还加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说我这里的情况,不要说我的房门已经能够打开了知道吗?”
两人点着头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贵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正好能看到地上的血迹,还能感受到裤子里掉落的东西,只是三天的时间,伤口已经长好了,现在已经接不上去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意料中的那么狠伤他的人,要说最开始的第一天,确实是恨的,甚至想着等自己好了要把他碎尸万段才行,可是第二天,听着别人在门口的讨论声,听着刘家的三兄妹对他的谩骂和侮辱,他的恨意不知不觉的就转移了。
而到了第三天,因为迟迟没有人能破开阵法,所以他对伤害他的那个人就已经完全从恨意变成了恐惧。
就像是某一天被神惩罚了一样,你不会去怪神,只会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被神惩罚。
再加上他回忆起那天进入屋子的时候确实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所以这种恐惧感也在日渐加深。
思绪飘飞,刘贵只能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几颗疗伤的丹药吃了下去。
因为刘店长是负责疗伤丹药店铺的,所以刘贵的身上总是放着几颗丹药。
以前还觉得舅舅是心疼他怕他受伤。
可是现在再看看手里这几颗三阶的低阶丹药,他才发现自己以前有多傻。
就为了这么一点的小优惠,就对整个刘家掏心掏肺的好,一想到他们背地里说他的那些话,刘贵就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个耳光。
不过还好,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就在房间里面,所以只要自己不说,他们就不会对自己产生隔阂,而外面的两个下人也只是看到他受了伤而已,却并不知道他之前在哪。
刘贵吃了丹药便开始调息自己的身体,因为丹药的等级太差,所以要想养好身体最少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到时候自己再出去买点补血的丹药,就差不多了。
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侍卫长这个身份会被罢免,有这么个职位在,舅舅肯定还会找别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那么等他好了,这个工作还是他的。
刘贵渐渐的困意来袭,三天的时间神情完全紧绷,不敢有片刻的放松,所以此时躺在床上,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门外的两个下人趴在门缝上听着,直到听见了刘贵的鼾声响起,两人才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一人说道:“我们真的不告诉老爷吗?那样老爷知道后会不会怪我们看守不利?或者怪我们不上报?”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如这样吧?我去找老爷,如果老爷心情好的话,我就告诉他,如果老爷心情不好,我可就不说了,上次老爷心情不好去禀报事情的那个下人,我可是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好,就这么定了,祝你好运,我在这里等着你!”
说完那男人便抬头挺胸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了,大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壮模样。
前厅,刘店长刚刚跨进厅门,就愤怒的直接摔碎了一个花瓶。
花瓶的碎屑飞的满屋子都是,从外面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愤怒的大叫,那前来报信的下人刚刚走到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二话不说,直接转过头就走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连脚步都是虚的。
还好自己晚了一步,再早一点点,赶上老爷和自己一个房间的话,那这怒火很有可能会直接发泄到自己的身上,那就太吓人了。
见报信的这么快就回来了,留守在院子里的小宁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去报信的人,也就是小常则说道,:“吓死我了,老爷发了很大的火,我也没敢进屋看看啊!”
“看来是上天的决定不让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去,既然如此,我们答应了少爷就要遵命才是。”
两人不停的给自己找着理由,并且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那模样十分的好笑。
刘老爷果然没有兴趣在对刘贵的院子做些什么了,而且现在他也没有心情去找一个新的侍卫长,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对司九義和三长老今天戏耍于他的事情上。
“来人。”
是为推门而入,直接单膝跪地,态度恭敬,眼神根本不去看满地的碎屑。
“你们两个,去给我查查一个叫司九義的人,越快越好,我等你们答复。”
“是,老爷。”侍卫领命后也不多说废话,而是直接走出了房间。
“你们进来收拾一下吧。”屋内响起了刘店长的声音,门口的四个下人——两男两女共同进入了房间。
其中一个下人说道,“老爷,刚才我见刘贵少爷院子里的小常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可是我想叫住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