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商讨过往秘史的几人,突然听到这番话语,连忙循声望去,虽然林震岳反应极快,迅速将脸上神色掩盖,但依然没能躲过几人的目光。
“林小子,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老夫不知道的事情在刻意隐藏着?”白帝见他这般,自然知道其中定然有着什么隐情,丝毫没有避讳的直接询问。
“没、没有的事情……”林震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言语轻松的说道:“小子在白老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只不过是刚刚看到瑶儿触景生情,想到了轻羽那个徒弟,这才一时失态。”
“哦?是吗?”白帝见他这般神色,自然知道他是在鬼扯,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逼他说出,最终只能双眼微眯狠狠的刨了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同另外两人商讨起来。
而恢复正常后的张林,接着白帝先前的话题,直接嗤笑道:“白老当真是会推脱,难不成那‘生死判钟’,以及神兵‘泣天剑’,也能被那贼人所冒充不成?!”
白帝听到这里,满是不解的朝着古墨望去,仿佛是在询问他张林所说可否属实。
领会到其眼中蕴意的古墨,缓缓点了点头,同时开口说道:“不错,那日古某外出闲逛,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可以奴役的魔怪,无意之间却走到了裂缝附近,因此碰到了重伤昏迷的张林,那时的他已经气息微弱,若非古某身上有着馨儿所赠予的‘潜龙御水珠’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救治,而他身上所受剑伤正是‘泣天剑’所致,同馨儿玉殒时的伤痕丝毫不差……”
“这……”白帝听到这里,眼中顿时露出惊恐之色,似乎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同自己所持泣天剑一般的神兵,更为可怕的事,那人似乎无论各方面都同自己十分相似,竟然能够使得他们这些同自己相处许久的引路人,都错将那贼人当做是自己!
原本心底便充满质疑的两人,在看到对方这丝毫不像作假的表现后,更加觉得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
虽然那人无论样貌、招式、兵刃皆同面前的白帝分毫不差,可他身上却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不像眼前之人,单单是站在身边就能体会到那种熟悉。
“白帝,倘若当初之事当真不是你所为,待找到真凶之后,我张林定然亲自向你请罪!”即使知道他可能并不是他,但张林心中的那个疙瘩却不是轻易能够解开的。
“哈哈,无妨无妨。”白帝看着对方神色中的悔意,自然明白他已经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接下来不过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冲淡。
“张林兄弟当真无需这般介怀。”古墨见他二人如此,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插嘴道:“即使那些事情并非这白老儿所为,但多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那泣天剑,以及乾坤剑意,多少都要是同他有些渊源才对!”
看着身旁突然开口拆自己台的古墨,白帝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随之也没有过多狡辩,只是一笑了之……
飞皇城内,皇主此时正位于一座神秘地宫中,而其面前所站之人,身穿白色带帽长衫负手而立,虽看不清其样貌,但只从轮廓便能察觉出他像极了一个人。
“圣使大人,那张林自从被本皇收留之后,便一心想着铲除天选盟,怎么可能会靠不住?”看着眼前那人的背影,即使不知其现下是何神色,但依然使得云飞帝国的皇主心生胆寒,仿佛面前之人乃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哼!”白衫之人听罢,当即便是一声冷哼,随之身上杀意不由自主的扩散出去,仿佛是因被人忤逆而格外生气。
如此一来使得本就心生胆寒的皇主,顿时更加紧张起来,虽然强撑着没有做出什么有违身份的举动,但那颤抖的身体早已说明了一切。
待到过了片刻之后,那白衫之人似是稍稍平复了些许,先是将外散的杀意收回,方才开口说道:“不管这张林是何目的,亦或者会不会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本圣使都留他不得!”
“可、可是……”皇主闻言,强忍心中恐惧,刚准备继续求情,可方才开口,便再次被那杀意所包裹,而且这一次到来的杀意,比之方才更加厉害,使得额头迅速渗出汗水,下一刻便如雨点般落下。娃
而那被称之为圣使的白衫人,本意也只是为了警告他,在感受到其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连忙将杀意再次收回,缓缓开口说道:“本圣使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倘若再有下次的话,就算你是这云飞帝国的皇主,依然饶不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你的!”
话落,白衫之人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直到彻底消散以后,那皇主依然战战兢兢的位于原地,直到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稍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转身朝着出口行去……
幽冥魔境中,莫轻羽自从得知此处天空中有着腾蛇盘旋后,总是不经意间抬头仰望,似是想要寻找其踪迹,可因为天色过于昏暗视线受阻,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过它的丝毫身影。
走在其身旁的肖梦雨见他最近总是露出失落之色,自然明白他为何如此,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安慰,唯一能做的便是牢牢抓住他的右手,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即使身在异乡仍然有人陪伴着他。
正当走着走着,位于最前面的乾古一忽然一拳朝着黑石山体打去,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出现,只见那拳头径直打入山体之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