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百姓们催促着眼前的宋菀说出真相,这儿可是比刚刚的多了十几人,自己和眼前的孙丞相被大家伙死死的围在一个圈里。
“可快别卖关子了,我这锅里还炖着鱼呢!”突然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对着眼前的宋菀大声的喊道。宋菀也颇为无奈,现在这届百姓太难带了。
“孙丞相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知道这里面不是十香软筋散,而是巴豆的?这家事(情qing)我可是从来没和人说过的,而且……”宋菀说着便朝着自己的粥棚走。
只见这个粥棚空无一物,就连个活人都没有,平(日ri)里旁边的包子铺起的是最早了子铺老板也险些发生冲突,最后两个人算是握手言和。
“啊呀,不对啊,刚刚还看着粥棚里的小伙子了呢,怎么突然还不见了?”包子铺的老板朝着四周看了半天好像在着什么似的。
宋菀这时却上前,对众人说道:“大家别找了,想必是孙丞相想要给我们一个惊喜,是吧?”说着便上前用力戳了戳孙丞相的肩膀。
此时的孙丞相一脸的不悦,整个人的表(情qing)已经跌倒了谷底起(身shen)要走,却被(身shen)后的宋菀一把拽了回来。
“丞相倒是别着急走啊,总该为大家伙儿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暗自派人来我的粥棚,在百姓的粥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宋菀赶忙上前,便是一顿质问,孙丞相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语塞。
面对百姓们炽(热re)的目光,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孙丞相不(禁jin)觉得有些怕了,见他低头,沉默不语便知道,这事儿啊,和自己猜想的都没有区别。
只不过办案不能靠猜测,只能凭借着证据才行,于是宋菀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叫做请君入瓮,让孙丞相自露马脚,到时候再来个人赃并获。
“我警告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可是宫中重臣,若是诋毁重臣,后果你们可是知道的!”孙丞相大声的对着众人呵斥道,(身shen)旁的众人不(禁jin)一愣,纷纷回过头看向宋菀。
谁都想做大英雄,可面对着利益抉择的时候,倒是有没有多少人可以去坚持本心了,宋菀不(禁jin)苦笑一声。
不就是被满门抄斩吗?如今自己已经是个孤家寡人一了,即便是被杀个满门,也不过是宋双和王老大跟着倒霉,只是可怜了自己的那个弟弟,如今还在战场上冲锋杀敌……
“孙丞相是要证据是吗?”宋菀说着,便朝着远处一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家粮草站,众人不(禁jin)有些意外。
这东西是前些(日ri)子拔地而起的,没有人这东西是干嘛用的,看着这粮草站气势滂沱的,红砖绿瓦,好生气派,便知道,定是个达官显贵才能建处这儿宏观的东西。
起初众人只当这里是为国家放粮草的地【…@(爱ai)奇文学.iqiwx.#…更好更新更快】
方,可(日ri)子久了,却发现,进去的飞弹不是有钱人,反而倒都是穷人。
“那(日ri)我便去这粮草站打听,却被你手下的人发现,若不是我在大街上连乱喊乱叫,周边还有那么多被救助过的百姓们帮助我,想必现在知道你秘密的我,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宋菀说着,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从前都说最毒妇人心,但若是让谁知喝些话的男人们面对着对权力和地位的向往,你还会选择小小的一粒谷穗?
“空口无凭!”此时的孙丞相一口一定是宋菀要栽赃陷害自己,而自己只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丞相的三好形象。
“孙丞相,被你收买的小罗什么都招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这时,(身shen)后的寒月走上前,轻轻贴在孙丞相肥硕的(身shen)旁,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一听到小罗这个名字,孙丞相的脸顺时间(阴yin)暗下来,这才明白,怕这不是秦靖南给自己下的(套tao),只见孙丞相皱起眉头,没有理会一旁的寒月,反倒是走到了宋菀的面前。
“你一个女子又能成什么大事儿?”说着,恶狠狠的盯着宋菀,这时好在寒月走上前,带着(身shen)后的侍卫们,将孙丞相团团围了起来。
“孙丞相,先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便带着孙丞相朝着宫中走去,接下来的事(情qing)想要交由秦靖南来出来。
这时,(身shen)后的昭阳走上前,看着宋菀的脸色十分惨白,便开口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宋菀看着孙丞相远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派人将这剩余的粥和稻米好好检查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才继续为饱经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们分发下去。
回到宫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宋菀攥着右手,轻轻的敲了敲自己已经酸痛的腰肢,昭阳一脸的心疼。
别人家的小姐还忙着在家作女红学着什么琴棋书画,而自家小姐却将自己所有的继续都拿去赈济百姓,随时是杯水车薪,可这种肩负天下的(胸xiong)怀是常人所不及的。
想着,便去后院为宋菀打好了(热re)水,想要给宋菀好好洗洗(身shen)子,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可这水刚刚倒好,昭阳才撒上一捧花瓣,门外突然有人来敲门。
“谁啊,这大半夜的。”昭阳一脸幽怨的放下手中的花瓣,站起(身shen)来,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双手,走上前,打开了房门。
只见寒月正站在门口,对着昭阳说道:“宋菀在吗?